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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是我想,是必须。”我冷冷道:“种了什么样的树,就该结什么样的果。这个道理,我想要不了多久,她就该明白了!”

我让姑姑传下话去,为提妾做准备,从明日开始,陈曦必须每日早晚按时过来请安。

夜里青文回来的时候,我正和姑姑她们在炕上做着一些刺绣。

他手上抱着一匹狐裘,来我跟前:“这是今日朝上皇上赏给给位大臣的狐裘,如今乘天气还不是很冷,你让姑姑安排几个丫头给裁剪缝制成了袄子,冬季的时候穿最暖和了。”

还是一样熟悉又温和的声音,他放佛已经忘记在不久之前,他才那样痛心疾首的对一个女人吼过。也忘记在当时当刻,他说的那些话,有多狠多恶毒,多伤人心!

既然他已经忘记,那我就陪着他一起忘记。

面上真的无一丝生气的样子,让姑姑接过了狐裘。

“我已经跟母亲讲了,明日在多安排几个人过来伺候。”他说:“如今有了身子,平时要多注意休息。母亲如今身子也不便,什么大事小事,就让两位姨娘先帮着打理。待过些日子母亲身体好些了,再交还给母亲。总之你这会儿好好休息才是重要的。”

我没看他一眼,只平淡了点了点头,就继续和姑姑她们聊着天。

他见我这样冷淡,也不知道说什么。在旁边站了许久,才道:“昨晚上是我太冲动,不该把话说的那样重。即使你有错,也是有我的一半责任,我不该全把责任推脱到你的身上,还差一点良成大错!”

他以为他说的很对,我却象是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慢慢回头看着他:“合着你的意思,是因为如今我有了身子,这事你才该承担一半的责任,倘若不是这样,你是不是连这样一句话都懒得讲了?”

他没有说话,我却只觉得好笑,指着门口,用很平静地声音:“好了,我如今一点也不想见到你,你出去吧!”

“和儿!”他唤我名字:“这事儿我都已经认错了,你就不能多包容点吗?我刚才听母亲讲,你亲自开口要提陈曦为妾,我还道你是想开了。可你如今这样,又哪里是想明白的样子。”

“想明白?”我一下看着他:“你叫我如何想得明白,为了那样一个下贱的女人,你如今这样冤枉我,又这样对我讲话。你叫我如何能想得明白?如何又能原谅她?”

他却痛彻心扉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我:“下贱的女人?你的意思是讲,所有做人家妾侍的都的下贱之人?可你怎么就忘了,我的姨娘,她也只是一个姨娘而已!一个姨娘而已!”

我看着他极力争辩的样子,为了那样一个贱人,竟把自己生母也牵扯了出了。真真是失望到了底,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安静地闭着眼,吩咐姑姑叫他出去,出去!

久久,才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

姑姑在旁边道:“夫妻之间相处,哪能没有点磕磕碰碰。我看姑爷今日是真有来道歉的意思,姑娘怎得又把人给气走了。”

“赔罪?”我睁开眼,冷笑:“如果这叫住赔罪的话,那我宁愿不要。我沈安和即使再不济,也用不着他这样的赔罪!”

姑姑和碧玺对视一眼,都叹息:“好好的小两口,怎么给闹成了这样?”

☆、第二卷第七十五章

隔日早上起来,姑姑叫厨房做了几样开胃的点心小菜。我看在眼里,虽不反胃,却一点没有动筷子的心情。

姑姑夹了个蟹黄小汤包在玉盘里:“这汤包里的料都是周妈妈从卯时起就已经开始调制,里面加了蟹黄、鲜肉。冻猪皮更是从昨夜开始就一直文火煨着的,足足煨了一个晚上,又加了鸡汁、姜丁、蒜末拌匀,味道最是鲜美可口了。姑娘怎么也尝一个吧。”

我看着面前雪白晶莹的汤包,要是平时,早动了筷子,如今想着青文做得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心里就一阵心凉烦躁,真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姑姑看着,也是没了办法。恰巧这时丫头来报,说陈曦来了。

我眼睛一亮。

姑姑心领神会地道:“可是要现在让她进来?”

我摇头:“不,就让她在外面等着。”

又叫婆子撤去了这一桌的吃食,只留了姑姑亲手做的芝麻凉糕和一些酸口的蜜饯,慢慢挑了几颗来吃,姑姑递来了红枣茶:“姑娘若不想出去见她,叫个丫头打发了就是。免得等会儿见了人,心里头又不舒服。”

我撇了撇嘴,笑:“谁说我是不愿看到她了,我倒是巴不得每日都见到她。”

姑姑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道:“平时姑娘难得去一次西苑,她都要紧张成那样,如今还要这样日日来给姑娘请安,怕是连夜里睡觉,都要担心着隔天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冷冷笑了笑,没说话。

又捡了几颗蜜饯慢慢吃完,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让丫头去叫她进来。

如今虽还是秋季,但北方的秋季和冬季也只是一念之隔。

如果已快十月底,几个晚上的时间,京里的气温就已是连降了许多。小户小家的还不说,一般稍微有点权势的人家,都已经是换掉了软榻,烧上了暖炕。

她在外面僵站了许久,早已是冻直了身子。我却还是没给她安排凳子。只让她好好在旁边站着,自己懒懒地斜靠在暖炕上,慢慢挑着盘里的蜜饯吃。

半响,才看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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