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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运回去啊?”我问道。

只见师傅从树上折了几个树枝子不一会竟编成了一个小车虽然没有轮子,但把这些动物的皮放在上面运回去还是没问题。

当我和师傅把这些皮方上车,然后又把这些东屋的尸体焚烧了,师傅说人不能贪得无厌,要不然以后就打不到猎了。

等处理好这一系列的事情,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我和师傅就拉着动物死亡皮往回走。

山路崎岖,师傅提着一个煤油灯照着明,我们缓缓向前。

走了一段路,我忽然感觉山上起了风,东北的十月,已经是非常寒冷的了,再加上着呼呼的山风,我不自觉的裹紧了衣服。

我和师傅拉着那个用树枝子编的小车在崎岖的上路上行进,树枝摩擦地面的哗啦啦的声响在安静的山沟里久久回荡,显得特别诡异恐怖。

走了一阵,我忽然听见山沟里传来“呜呜”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哭声。

我猛地停住,师傅就问我怎么了。

“我听到有人在哭!”我说道。

师傅也停住脚步,听了听,说:“深山鬼哭很正常!”

“真的有鬼?不是风声?”我疑惑的问道。

“这声音那么低沉,怨气不小啊!不用管,我们走!”师傅说道。

我听师傅的,我们就继续往前,在往前走这个哭声越来越清楚,仿佛我们距离更近了。

这时候借着师傅举着的煤油灯光,我忽然看见前面有一棵大树,而树上飘着几个人影。

“师傅,前面那是什么啊!”我指着前面的树问道。

师傅看了看,我也仔细看了看,看见树枝上挂了三个人影,在树上飘荡,还发出呜呜的哭声。

“帮主这就是挂魂树!”师傅说道。

“什么是挂魂树?”我问道。

“边走边说!”说着师傅就拉着那个车向树的方向走。

我一看吓的半死,连忙问师傅不用管这树上的鬼吗,师傅摇着头说不用。

当我和师傅走近那棵树的时候,一阵阴风吹过,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抬头看看那树上的人影,全部赤裸着身子,浑身占满了黑色的血,挂在左边树上的那个人影,左腿上已经没有肉了,露出了花白的白骨,看着就渗人,再看看那黑影的脸,挂在树枝上张牙舞爪的仿佛想挣脱树的束缚。

我和师傅拉着那个小车从树旁边经过,师傅头也不会,那几个人影发出的哭声越来越响,那声音凄凉悠长,听的我浑身发麻。

当走过那棵树的时候,师傅缓缓的跟我说挂魂树其实叫白槐树,是长白上独有的物种,性极阴,可以吸引很多的冤魂,可这树的年岁久了就会在枝叶间形成阴风漩涡,如果冤魂坠入其中,就再也出不来了。

传说这白槐树是阴间的树木,但百年前被下面的人带到了长白山,于是就长在了人间。

“那这些冤魂就要永生永世在树上了吗?”我问道。

师傅说要想从这树里摆脱出来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机遇,那就是在天煞星当空,天狗食月之时才可以,可这样的机遇太小了,而且每次只能逃出一个冤魂。

我点点头,心想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我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我跟着师傅回到了住处已经很晚了,刚进远在,我就看见院子门口站了一个人影,师傅和我同时愣了一下。

“谁!”师傅说道。

那个黑影没有说话。

“会不会是地狱门的人找上来了!”我担心的问道。

“不会,他们不会找到这个地方!”师傅肯定的说。

我和师傅把那个树枝编成的车子放在门口,缓缓的向院子里走去,走到洞门口一看,却是丁婉宁。

“丁婉宁?你不睡觉站在这里干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丁婉宁缓缓的转过身,我一看,丁婉宁的眼睛通红,表情僵硬,像中了邪一样。

“怎么了丁婉宁?”我试探性的问道。

丁婉宁斜着眼看了一下师傅,眼睛里的红色立即消失了,神情也变得疲惫起来。

“丁婉宁!怎么回事?”我问道。

丁婉宁一愣,没有回答,转身进了房间。

我心里感觉丁婉宁有点奇怪,就问师傅丁婉宁是不是中邪了。

师傅摇着头问我丁婉宁是什么人。

我把丁婉宁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小姑娘恐怕没那么简单,俞兄弟看不出来,我也看不透这小姑娘啊?”师傅说道。

“还是万事小心为妙!”师傅丢下这么一句话,缓缓的把门口的野兽皮搬进了,然后进了洞。

我也是疲惫的要命,躺在床上我就想丁婉宁今天奇怪的行为,担心丁婉宁会不会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决定明天好好跟她谈谈。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感觉压到了一个东西,我习惯性的往身底下一摸,毛茸茸的感觉,当时我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点上煤油灯一看,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安静的躺在我的床上。

我举着煤油灯仔细一看,是一个小白狼。

这个小白狼应该就是今天我救的那个小白狼。

我缓缓的走向床边,用手抚摸了一下小白狼,小白狼翻了个身,瞪着我看,我再往前一走,那个小白狼竟然直接跳到了我怀里。

看着怀里的小狼还挺可爱,我心想这小狼应该跟我有缘,如果它妈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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