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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留住那条虫子,却被我爹阻拦:“不可,你这施法那边蛊婆必定会察觉,老弟你现如今魂魄难安,还是不要招惹蛊婆为好。”

虫子钻出以后,俞叔入体的时候便没有那么难受,却仍然有些疼痛。养了许多日,才堪堪将这具身体养的好了一点。后来我爹因为其他的事情,便就跟俞叔告别,俞叔却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在云南又待了些日子。

因为怕他的身体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俞叔基本是蒙着脸外出,因为害怕被惊扰,他每次都会去山上的隐蔽性比较好的山洞里恢复,俞叔说,那个时候他也是年轻气盛,希望早些恢复,有些急于求成,不料命中注定有一劫。

我问俞叔,你都天天蒙着脸藏山洞里恢复了,还有什么劫难。俞叔却是有些猥琐,“情劫!”俞叔说,他每天都会去山洞,刚开始是为了恢复,后来他老在山里碰见一个漂亮的小娘们,穿着绣着红花的裙子,带着银坠子,笠帽,穿着编制的草鞋,脚踝戴着着铃铛,腰间挂着一个小笼子,一走铃铛会响,小笼子会跳,还有那小娘们特别白,跟牛奶似的。刚开始是为了恢复身体,后来俞叔发现每天去山里好像都是为了碰见她,一天碰不见,那心就会低沉一整天。

突然有一天,那小娘们拦住了他,俞叔说那个时候他的脸都能烫米线了,只听见那个姑娘银铃一样的笑声,我问俞叔为什么姑娘会笑,俞叔却有些自恋的说道,“因为找到我了。”原来那姑娘就是下蛊的蛊婆,那天那条虫子不仅仅吸食了身体原本主人的魂魄,而且也稍微吸了点俞叔的魂,因为俞叔是修道之人,魂魄力量比普通人的更为强大点,蛊虫的主人察觉不对才来找的俞叔。那姑娘说,虽然她不正义,但是该吸的吸,不该的就不会。又说,仇怨已消,她却又欠了俞叔,于是决定要跟俞叔做朋友。

我问俞叔答应没,俞叔说自然是答应了。后来那姑娘天天来找他,说是有个朋友不容易,因为习蛊,寨子里的人都怕她,好不容易才遇见的一个朋友,她才不要放过。再后来两人水到渠成,那姑娘单纯,至情至性,将自己的蛊坛都给俞叔看了,蛊坛是蛊婆的命,破蛊只有两种方法,一个是自己的蛊更强,另一个就是蛊坛,虫母毒性虽强,但身体本身特别脆弱,遇童子尿而化。虫母一死,蛊便破,以血养蛊的蛊婆也会死。

姑娘的小笼子就是蛊坛放置的地方。那天阳光灿烂,姑娘给俞叔打开了小笼子。蛊坛里升起毒烟,就像是袅袅炊烟。从背后冲出一拨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捆住了俞叔和姑娘,随即往蛊坛里倒了一杯液体,姑娘的手心钻出一寸长的蛊虫,然后炸裂,随即那姑娘也吐了一口血。那拨人却给俞叔松了绑,说为民除害以身试法的俞叔简直就是英雄,俞叔的灵魂似乎被挤了出去,话也说不出,如同行尸走肉,他焦急的向姑娘解释,可是姑娘根本就看不到他。

姑娘却是又招了一条蛊虫,咬断了捆绑她的绳子,她神情冷漠,俞叔说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都再也没比那个时候害怕过,那么冷那么冷的神情。

“俞明凯,我待你真心,你却践踏我的真心,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再见之日必定你死我亡!”姑娘盖起笼子,“呵呵,不怕死的就追过来!”她神情冷厉,如同最厉害的厉鬼。“追!”状团欢亡。

那波人追了上去,俞叔挣扎了许久才重回身体,顺着那个方向去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人影。

我问俞叔,“后来呢?”

俞叔却苦笑一声:“哪还有后来。”

☆、第六十四章蛊果

“情”字最易伤人,我看着俞叔渐渐沉默,眼神里全都是回忆。“看我,说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继续跟你说蛊婆吧。”俞叔随即严肃了起来:“笛子你记住,如果尽可能,千万不要与蛊婆为敌。不然……”

“啊!”叶子一声惊呼,随即又有人大喊“鬼啊!”打断了俞叔的话,只见那个小男孩李天天从心脏处蔓延出一条又一条的长藤,绿色的几乎包裹着天天的身体,“叔叔,好难过,我的心好像要炸了,救我,救我!”天天转过头来看我,他的整个头都被染成了绿色。只听一声细微的“砰!”的一声,天天整个人就炸开了。碎裂的肉末几乎溅了了满地都是,从他身体里发出的藤枝瞬间结果,一颗一颗,就像福娃娃一样的人参果,诡异的看着我们。周围的人群见此都散了个干净,刚才还繁华的地带瞬间就只剩了我们几个。

“天天!”那小贩怔楞了下,随即撕心裂肺的就喊了出来,他几乎是整个身子都扑了上去,用力把肉堆在一起,“天天,天天……”

“危险!”俞叔祭出道符。试图将天天的父亲拉过来,只是已经来不及,那藤蔓瞬间就将天天的父亲扯了过去,吸干了他的精血,他死的时候甚至还保持着那种悲伤。一切都太快,发生在一眨眼的瞬间,就这么一瞬间,就有两个人死在我的面前,叶子拽着我的衣袖,浑身都在发抖。

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背,俞叔挥出去的道符形成了结界,将那棵藤蔓裹在里面,不一会,那棵藤便就枯了。从褐色的树皮里钻出成千上万个飞虫,撞击着结界,又有成千上万的飞虫因为撞击而死亡。

似乎有些飞虫意识到他们出不来,就去啃食天天和天天父亲的尸体。一点一点的啃食干净,只剩下森森白骨。后来那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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