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清浊未分堪一叹 恩仇难辨又重来(4/6)

尤其要练得纯熟才好。

别在人前丢了你爹爹面子。不许再想你二师哥的事情了,赶快去吧。”

叶凌风心花怒放,说道:“是啊,我在路上只跟师父学了剑诀,还得请师m多多帮我练练招式才成。”

江晓芙年少好强,虽然无心练武,但却乐于助人。叶凌风可算是摸透了这个师m的脾气,不惜以掌门师兄的身份,低首下心,求她相助,指点招数,果然哄得江晓芙ff贴贴,不再吵闹,随他到花园练武。

谷莲看看他们并肩同走的背影,心想道:“风侄很会t贴芙儿,或者可以渐渐转移她的心意。但看刚才的情形,芙儿与宇雄实是相ai已深,即使她与风侄能成连理,只怕也要在心上留下创伤,永远不能磨灭的了。唉,我这样处置,我也不知是否得当?”想至此处,不觉一p茫然。

原来谷莲这次把宇雄赶走,虽然是为了维护门规,预防“万一”;但却也不无一点s心存在。这点s心,就是替叶凌风扫除“障碍”,好让他与江晓芙有更多接近的会,撮合他们的姻缘。但谷莲毕竟是个nv侠,行事一向光明磊落的,这次的行事却掺杂了一点s心,事后思量,却不免也有点儿惭愧了。

谷莲自己也是“过来人”,想起自己当年与江海天两情契合,却又好事多磨的经过,思c越发起伏不定。蓦地她又从氓山之会,想起自己的义母谷之华。谷之华当年也曾被掌门师姐疑是叛徒,将她逐出门墙的。谷莲不由得想道:“倘若宇雄当真也是受了冤枉的,我活活拆散了他们,却怎对得起他?唉,但真相既未分明,我也只能如此处置了。”

叶凌风是想不到谷莲会感到愧悔的。他只知道师母是一心一意地帮他,心高兴,实是难以言宣,藉着与师m练武为名,千方百计的去讨江晓芙的欢喜的。

江家之事,暂且按下不表。且说宇雄出了师门之后,郁郁独行。叶凌风最高兴的时候,也正是他最伤心的时候。

天地茫茫,不知何处是安身之地。宇雄怀着满腔气愤,只想远远离开江家,走到哪儿就算哪儿。但想起此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见师m,却也不免黯然神伤,心头隐隐作痛。

宇雄正自怅怅惆侗,不知不觉已走到了东平镇前面那座山岗。忽觉微风飒然,人影一晃。有个人在他肩头轻轻拍了一下,说道:“兄台可是江大侠的第二个徒弟,名叫宇雄的么?

我看兄台似有满怀心事,可否和小弟说说?”此人突如其来,字雄吓了一跳,本能的闪过一边。

定睛看时,只见是一个陌生的黑衣少年。宇雄怔了一怔,说道,“阁下是谁?请恕小弟眼拙,咱们以前似乎没有会过?不知阁下何以知道小弟j名?”心想道:“这人也未免太冒昧了,素未谋面,却要我把心事告诉与他。”

那黑衣少年哈哈一笑,竟似猜到了他的心思,说道:“你是嫌我来得太过突兀么?咱们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萍水相逢,只要意气相投,便可以成为朋友。”宇雄心道:“话说得是,但我怎知你是什么人?”心意未已,只听得那少年又道:“况且咱们其实是会过面的,只是兄台想不起来罢了。”

宇雄一p茫然,说道:“j时会过的?在什么地方?请恕我记x太坏,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那黑衣少年笑道:“就是在这个地方,还是昨天的事情呢,怎么就记不起了?”

宇雄恍然大悟,说道:“哦,你就是昨晚的那个夜行人?”

那黑衣少年道:“不错。你不知道我,我可知道你呢。你为什么离开江家?看你愁眉不展,定有心事。”

宇雄道:“小弟的事情实是不足为外人道,而且兄台要管也管不来的。嗯,兄台高姓大名,小弟都还未请教呢。”

那黑衣少年笑了一笑,说道:“我的姓名,日后你自会知道。

不是我不肯告诉,现在还没到时候。”

字雄有点不大高兴,心想:“这少年怎的如此古怪?哼,他连姓名都不肯告诉我,却要我把师门的秘密告诉他,”

那少年又道:“或许我可以为你效劳,咱们林于里说话去。”

宇雄道:“不敢劳烦阁下。小下的好心了。”

那少年又是哈哈一笑,说道:“宇兄,你这就是说的假话了。你要到什么地方,心里只怕也还未曾打定主意吧?说的什么赶路?”

宇雄温道:“这是我的事情,阁下你就不必多管了。”

那少年道:“不,你这件事情,只怕只有我才能管。你是伯我对你有所不利么?不是我说句狂妄的话,我若要害你,昨晚就可以伤害你了。好吧,看来你是不大相信我,那我就只问你j句话,你认为可以回答的你就回答,否则你尽可闭口不言。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宇雄给他纠缠不过,心想:“也好,且看你问些什么?难道我还怕你把我吃了。”于是就跟那少年走进林子。

那黑衣少年道:“昨晚和你一起的那个少年是你的师兄弟吧?”

宇雄道:“不错,正是我的大师兄。”

那少年道:“你大师兄叫什么名字?”

宇雄见这少年老是打听他的师兄,心里有点奇怪,但心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便如实答道:“我师哥叫叶凌风。”

那少年怔了一怔,似是听到一件滑稽的事情似的,脸se很是古怪,自言自语道:“喔,叶凌风,他叫叶凌风?”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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