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3)


xìng_ài日记:我的奶茶男人作者:

xìng_ài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20章

木尘中会有多少无望br

净身出门后,我买了当天的飞机票直飞北京,用买断工龄剩下的两万元跑了个天南地北。从小到大,我一直有走遍天下的愿望,对于大自然中的人文地理有一种迫切亲近的冲动和yù_wàng,受制于婚后生活的窘迫,我甚至连首都北京也没有去过。

站在天安门前,走过毛主席纪念堂,穿过北海,我的心境豁然开朗。生已经作为生的一种手段,将一切疼痛变身为我的过往,和自然的亲近贴切中,我终于知道,我来自于自然,必将回归于自然。

我一直是一个节俭的女人,在贫瘠的我的今生里,在我手上流走的人民币只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当我从桂林直奔南京我的家乡,我手里还有剩下的最后一万元,作为今后一个人生活的继续,我把它全部放进了工商银行里。

瞒着父母,我买了一辆三轮车,开始我的流浪人生。白天我穿街走巷叫卖文胸化妆品,晚上到网吧继续我文字的意淫。在给平媒写稿的过程中,我发现我的文字是一个非常好销的易卖品。

妞,继续。拿到源源不断的稿费时我会对自己说。

我爱金钱,但不是伦为金钱的奴隶。在我所有的成人意识里,自主劳动的收获和报酬一直被认为是一种自尊自爱和自信。

在延续了自强自立的自爱里,现实是一种生的必须,睡在浴室的硬板通用铺上,我知道,从此这里将成为我人生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七十七

在心理上,我一直有一种错觉,始终把自己看成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也许,心从来不曾相许,也许,心从来没有归宿,也许,心从来未曾爱过。美好的婚姻在我的心里,永远是一种爱的升华,情的超度和心的共通。

我没有选择,在尘世的喧嚣里,生存是我不变的唯一。在网吧那个专属于我的偏僻角落里,我开始习惯用文字码男人,码女人,码钱。

在日渐累积的我的人生铜臭里,意识在散淡中模糊,我发现对金钱的贪欲已成为我忘记疼痛记忆的最好方式。在婚姻十几年延续形成的习惯里,我是一个惊弓之鸟,时时跟着老公的感觉行事。

独自一个人睡在浴室的通用铺里,孤影自怜中,我在黑暗里不断抚摩自己冰冷的ròu_tǐ。rǔ_fáng萎缩着在那个无人的角落里呻吟,rǔ_jiān疲软着在那个坍塌的肉陷里悲鸣。

在生理上,我是一个chù_nǚ膜永远不再复生的女人,在张口频繁的开合中,穹隆深处已经是伤痕累累,重创百出。在无法修复的女人的破碎肉身里,我触摸的是自己凌乱的肉片的血腥。

每个月我会有一个生理高潮期,在飘红的日子来临的前一天,张口在血液积聚的膨胀中快速汇流,最后聚焦在阴埠的一个点面上,哄然腾烧中,穹隆处夸张地绽放着涟漪的洞口,强烈地期待着某一个硬物的野蛮侵入。

自慰,随着婚姻的落水解体,又悄然地回到我的生命过程里,隔着浴室纯一色的通用厚实棉被的遮蔽,我把指尖悄悄地伸进张口里,在水的泛滥波动中,将生理的高潮推到及至。

隔位上没有人,冷风回旋的浴室和僵死的冬夜一样凄清无比。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季节里,除了流浪在街头的乞丐视死如归地安眠在这里,有家的人谁会丢弃自己的暖坑来到这里守冰凌。

一盏若明如暗的白炽灯亮着苍白的光,在墙角高悬着,孤灯只影中,我仿佛看到了童年后院里的小木屋。在对身体不断自慰的揉搓中,我努力寻找着一种来自于ròu_tǐ的温暖感觉。

枕下,放着一叠干糙的消毒卫生纸,随时用来堵塞张口的空洞。我喜欢在饱满充实的惬意中,从一阵阵低吟声里彻底释放被压抑的理性。我没有廉耻,生理的冲动和满足给寒冷中的我带来了持续的温暖。

妞,你是女人。手动中,我会对自己说。

我一直是一个感性的女人,为感觉而生,也为感觉而死。在苍白的我的岁月中,我认命自己女人的社会角色,但是我自始至终不甘心女人的命运摆布。

我曾经找命相学家为自己看过面相手相,测过生辰八字,命里注定我和老公会白头到老,然而,我们的婚姻最终避免不了落魄的命运。

七十八

我不是一个信命的女人,当婚姻最终成为一种过往的曾经疼痛地退出我的命脉,我对命定的内容还是怀有一种迟疑的态度。

当我在婚姻的逆水行舟中艰难地趟过崎岖,回头再望的我依稀发现,有一种隐藏着的命定,在无形中悄然地追随着我,让我看到所有的努力有时只是一种形式上的枉费心机。

对命理学最终发生兴趣是在婚姻全面倾覆后。我看不清自己,看不到未来,看不见天空明亮的色彩。在空洞而饱满的我的日子里,白天,我骑着三轮车走街穿巷售卖四季轮回热销的女性用品,晚上,借着月光到网吧那个寂静的角落给报纸杂志写专栏文章。只有到了寂静的夜里,独自一人躺在浴室的通用铺上,才会冷静地思考自己的人生,想失败的婚姻的沦陷。

我经常会拿出在地摊上廉价买来的相书,一页页地看,一点点地疏通,一条条地比对,以自己手上的纹线自主对号入座,细研烂磨,试图在其间找到铿锵我的命脉里的痕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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