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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愿意跟我去”

洛风的话让我感到羞辱,那种隐藏在话语深处的是对我软弱可欺而无法抗拒他恶意侵犯的嘲讽,我脸有点发烧,同时也充满愤怒,“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不过是我养的司机,你有什么权利搅入我的生活,我讨厌你”这已经是我能骂出最伤人的话了,谁知道洛风听到却只是哼了一声,脚下一踩油门,车顿时飞飚提速,我被贯力向后摔去,狠狠弹在身后的座椅垫上。

“坐好了”他带着嘲讽的表情斜眼看了我一眼。

“说什么都不重要,如果我停车,相信你也不会下去吧”他脸上洋溢着令人憎恶的得意神情。

我明白他的意思,在这辆狭小拥挤的车厢里我主宰不了行驶的方向,如果我还有一点勇气来主宰自己的话,我只能选择离开。

“停车”我听到我的声音很刺耳。

洛风以比我还刺耳十倍的刹车声结束了我们的滑行轨迹,他稍感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我咬牙对他说:“明天早晨明天早晨去财务部领工资吧,然后你给我滚”说完挪出车,眼泪就掉了出来。

洛风毫不在乎,一甩门,继续向前驶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包手提电话都已失落在车上面,真是又沮丧又无奈,一个人哭了好半天。短短不到两天功夫,洛风已经几次让我哭了。

洛风停车的地方刚好是一个破旧的长途车站,简陋而窄小,仅供附近的居民搭车用。我想,还不算太糟吧,如果我幸运的话,也许会有好心的便车帮忙。

野外的黄昏,天空被染红的斑驳云层忧伤而凄美,树杈们低矮参差颓废地散落在原野里,目送着高速公路上的车来车往,偶尔也会有低飞的鸽子划破宁静,给没落的秋日留下一曲悠扬。

站在锈迹斑斑锈迹斑斑的金属管搭砌而成的公交车站,我远望逐渐暗沉的署色,耳边空明通透的风声令人心绪难平,卷起阵阵涟漪,身后的候车椅上还积着前日的冷雨,混浊粘稠,我只好站着,默默等待归去。

没有一辆哪怕是货车听在我面前我又冻又饿。

我很担心,在高速公路上是否会有个好心人允许我搭车回家。

时间一分一秒疾驰过去,风变得冰冷刺骨,原野在蛇行蜿蜒的高速公路上被浓雾笼罩的路灯旁默默战栗,我心里开始焦虑不安了,如果洛风不回来接我,而又没有运气碰上顺风车的话,今夜可就难过了我把两边衣领攥在一起,伸长脖子翘首盼着那辆雪红色的本田出现在我面前。

焦急和恐惧交替着在胸口拥挤,让我感到发冷。

时间过得很快,夜已黑透,车越来越少,四野之内都变得出奇的安静,这时候,我看见一辆车在我面前飞速打了个转,停在我的身边,我呵着自己僵硬的手指,那不正是自己那辆血红色的本田车吗



我木呆呆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里走了出来,接着他踱着漫步走到我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然后一把将我抱起来,象抱起一床棉被,轻松随意,我仅仅象征性挣扎几下就无力地垂下冰凉的胳膊,任由他抱着我走向了车门,然后象扔包裹般将我扔在后座上。

十五分钟后,车停在我家门口。

洛风从车座里把我捞出来,托在臂湾里,体温在胸膛上毫无遮挡,从我的胳膊向全身散发着温暖,我此刻早已没有了抵抗的勇气,我真的说不清自己究竟怎么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娇弱无力地身躯顺从无助,软绵绵躺在他的臂湾里象一滩泥,洛风在门口多余花掉点功夫,他边抱着我边倒腾着从我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再一脚把门合上,他随手把包撂在地板上,毫不犹豫向楼上的卧房走去。

我麻木地做不出任何决定,我甚至在想,也许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等待这么一天吧,把自己象一盆脏水那样一甩手就泼出去,痛快淋漓地放弃层层被莫名的抵触感包裹在深处的那份挣扎,我真有点虚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勇气从洛风的怀里挣扎开,我终于知道自己在洛风霸道的挟制下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十年了被压抑十年的寡居生活对人是一种摧残,把我美丽晶莹的羞耻心扭曲地不成比例。

洛风把我丢在床垫上,从脚上一把拉掉鞋子,我轻轻抽搐了一下,心再次抽紧,恐慌地看着洛风,洛风也看着我,我在那一霎那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嘲讽和讥笑,但我脆弱不堪的自尊心已经负担不起我做任何奢侈的反抗,因为我内心深处充满某种期待,它足以令我所有似乎高不可攀的伪装都无济于事,我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它让我抵御不了渗入肺腑的耻辱,那种羞耻感会粉碎我最后一点点自尊心,让我无地自容。

洛风弯腰俯视着我,我被他看得脸上发烫,那种眼神逼视得我无处躲藏,他的脸离我是那么近,使得他鼻息粗重熏人的烟草味道扑在我脸上,鼻腔里,让我不由得呼吸加重,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怪异极了,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甚至开始发抖,我发现我怕洛风,说不清怕他什么,那种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是一种自己全部隐私都被他赤裸裸剥开的惊恐。

接着他开始解我外套的扣子,他动作很慢,手指动的幅度缓慢仔细,因此我那件米黄铯西装外套悄无声息地被分到两边,露出包在里面的真丝文胸,他用食指一点一点挑开外套,又轻轻用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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