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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滛雨霏霏,却如冰刀雪剑啊,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刘旭看着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气得肝火大旺,他口不择言地低骂道:“真是块涂不上墙的粪土,冰什么刀雪什么剑呐,一个臭生意人还拽什么文,真他妈的”

刘旭转身欲走,忽又站住,眼珠慢慢转动了两圈,慢慢放出光来:“冰刀冰刀如果是冰刀的话,那就不需要藏了,它会自己走掉的”

马车入城,到了十字路口忽然停了下来,耳边传来一阵嘀嘀嗒嗒的锁呐声。

计议已定的夏浔掀开轿帘儿探头一看,只见一队迎亲队伍正经过街头。天上虽然下着小雨,可是吉期已定,迎亲和送亲的队伍仍然按时上路,或许这细雨有些恼人,不过仍然可以看得出他们脸上那欢天喜地的神情。

夏浔看着送亲队伍热热闹闹地在面前走过,脸上忽然露出一种耐人寻味的笑容,向彭梓祺问道:“彭公子,你可知道婚礼与葬礼有什么相同之处吗”

“婚礼与葬礼有什么相同之处”

彭梓祺认真地想了想,答道:“我知道,相同之处就是有人欢喜有人伤悲。”

“哦,这话怎么说”

彭梓祺胸有成竹地道:“嫁女儿,爹娘虽然为她欢喜,可是总会有些舍不得的,难免又要欢喜又要伤心。再者,如果那新婚的男女,另有旁人喜欢了他她,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自然也是有人欢喜,有人伤心。而不管是什么人,总会有人喜欢他,有人不喜欢他,所以当他死掉的时候,一样是有人欢喜有人伤悲”

夏浔微笑道:“嗯,似乎有些道理。”

彭梓祺不服气地道:“似乎那你说,婚礼与葬礼有什么相同之处”

夏浔慢条斯理地道:“相同之处就是:都有人躺下。”

彭梓祺腾地一下红了脸,啐道:“流氓”

夏浔叹道:“我只不过说了一句大实话而已。”

迎亲队伍走过去了,夏浔看着远去的迎亲队伍,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若有所思地道:“成亲杨某已至及冠之年,似乎也该成亲了。”

“哦”

彭梓祺的心忽然不争气地跳起来:“你有有了喜欢的女子么”

夏浔喃喃地道:“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喜欢她。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小定下的亲事。也许,明年春天,我该回江南老家完婚才是”

这就是夏浔想要撇清和齐王的关系想出的办法。今冬他要去北平,这一去一回最快也得两个多月,回来之后又要去江南完婚,加起来半年都不止,齐王那么多生意,总要有人照料的。这是一个肥缺,只要他稍稍放出风声,一定有人打破了头的抢着来接他的班,替他背起这口黑锅,那时他磨磨蹭蹭地留在江南,齐王也不会催他了。

等到朱允炆对齐王一下手,他就可以彻底摆脱控制,鲤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再不来当然,这里面有一个变数,那就是锦衣卫方面是否会采取什么措施,男大当婚这个理由,在那位锦衣位幕后首脑面前怕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的,只能见招拆招了。

彭梓祺的心情突然变得很不好,凭着理智,她知道自己不该有什么不快,她绝不会嫁给这个勾搭两母女的无耻小子,他娶不娶亲,干卿何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颗心就是乱如雨丝,纠结的很

夏浔看看雨丝飘摇的长街,却是兴致大发:“怎么样我们下车走走,咱们雨中漫步,走回府去”

“我不好吧。”

彭梓祺想要拒绝,却又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两个人各撑一把伞下了车。

马车打发走了,两个人安步当车,缓缓前行。

“哎呀”彭梓祺忽然闪了一下身子,差点儿跌倒。

夏浔扭头一看,忍不住笑道:“鞋带开了幸好只是走路,要不然拿着。”

他的手一递,彭梓祺下意识地接过了他手中的伞,然后夏浔便很自然地蹲下去,开始为她系鞋带。彭梓祺呆住了,哪怕她是他的娘子,她的男人也绝不可能蹲下身来为她系鞋带,只因为他是男人,她是女人,这个世界一直是这样的。

但他他很自然地就俯下身去,做得那么理所当然。彭梓祺的眼睛有些湿润,手中撑着的伞不知不觉地有些歪了,雨丝开始飘落在夏浔的衣服后摆上,彭梓祺注意到了,连忙举正了雨伞,悄悄的悄悄的向前移动,把夏浔完全罩在伞下。

缠绵的雨丝飘摇头,打湿了她的肩头。

微风细雨中,巷角一家小酒店。一壶浊酒,两碟小菜,刘府老仆黎大隐独据一桌,正在自斟自饮。当他看到夏浔和彭梓祺撑一把油纸伞,雨中漫步时,先是一愕,随即目中便迸出了凌厉的杀气,握住酒杯的手指也倏地收紧了。

就在前天,小姐已经见过了儿女亲家,为小小姐定下了婚期。小姐已经下定决心,决不让杨文轩毁了刘家,她要对杨文轩下手了。黎大隐十分欢喜,这才跑到街头,自斟自饮,想不到恰在此处看到那人。

黎大隐恨不能马上扑上去,把他一刀杀掉。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杨文轩一定要死,但是杨文轩的死必须和刘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所以他只能等,必须等,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第055章娃娃亲

天下着雨,生春堂药铺的顾客不多。今天那位坐堂郎中去参加晚辈的婚礼了,庚员外挽起袖子,亲自到前厅为病人坐堂切脉。他的医术是入赘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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