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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干什么,他都会去做的。他坐在肮脏的稻草上,双手托着脑袋。他快要绝望了,他在这儿呆了多长时间了?他没有计算日子,只是用一节铁链在快要崩溃的墙上潦草地作个记号。

他眯细着眼睛看着这些记号,借着微弱的灯光数了数,五个星期又六天,感觉却像几年一样长。他听到脚步声向他的小屋靠近,心里紧张起来。肯定迪穆森还没有结束巡视。门上的窥视孔没有盖上,一张脸挡住了光的四周。从灯笼里发射出来的光线路亮了小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立刻,他听到发怒的声音提高了嗓门。他仔细听着,听得出是茜塔的声音。

他屏息等待着,小屋门没有上锁,迪穆森拖着笨重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守汗流浃背,似乎有些不安,像平常一样,手里拿着装有煮过的小麦碗,不过,上面放着几块筋肉,另一只手拿着一大碗掺过水的牛奶,和一大块粗糙的面包。看着这丰盛的佳肴,加布里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养肥,现在允许你每天冼个澡。’他说,‘一个星期后,你将被卖掉,可怜啊!我已习惯有你在这里。’听到看守发自内心的遗憾。加布里大吃一惊。迪穆森的眼睛潮湿了,厚厚的嘴唇颤抖着。他没有说完,便停了下来,好像等着加布里说几句安慰的话。

加布里不相信,他一点不能怜悯他。饱受凌辱的记号太鲜明了,看守过于欣赏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着食物,闪烁不定。迪穆森一个动作,清醒过来。他笑嘻嘻地说:‘那么我有什么呢?你有这食物和热乎乎的水和汤,还有把身上的虱子冲冼掉。清洁干净真令人愉快,请好好享用美食吧。’当迪穆森走近他时,加布里闭上眼睛,牙关咬紧,当他抚摸加布里的身躯,用粗厚的手指捏挟rǔ_tóu时,看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把脸伏在加布里的脖子上,开始舔他的肌肤,看守哼哼地呻吟着。

‘你渴望迪穆森强壮有力的yáng_jù,对吗?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马上将成为某个老年人的玩物,’他呵呵地笑声,弄得加布里的耳朵痒酥酥的。

加布里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努力只想着食物和洗澡。不知什么缘故,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脸,他充满激情地专心想像。这是她的手在抚摸他,在他肌肤上移动的是她的嘴巴,在亲吻、在品尝、在吮吸。

迪穆森很快就会结束,现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见天空,闻到清新的空气。

当加布里讲述完,玛丽塔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她的葡萄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还剩有一半。

加布里凝视着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现出一抹淡红色和桃红色,他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地无法补偿他的苦痛,难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不过,她不相信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为。然而……,她了解卡西姆的无情和残忍,他什么都敢做,她有什么担心的呢?现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赖这同样的权力吗?

她喉咙发干,把葡萄酒一饮而尽,她说:‘加布里,’低低的声音充满了情感。

‘别说,’他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用你来可怜我,不要再对我说你对我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充裕的时间仔细考虑,我无法相信你是清白的。’‘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她柔和地说道,‘你已经考验过我,觉得我有罪。’

他灰色的眼睛冷静地盯着她,‘什么也不用说,’他说,‘只要听着我讲完我的故事。某种奇特的感觉促使我把一切告诉你,天知道为什么。’‘那么告诉我,’她说,‘这样我可以完全理解你为什么要鄙视我。’他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自己触动了他的一根神经。啊,加布里,你自欺欺人,她心里想着,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须自己独自去重新发现。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满,然后坐在装有软垫的窗座上。

粉红色的霞光子窗户间射进来,他的脸上呈花边图案。他腰以上部分一丝不挂,那非凡的身躯上光滑细腻,金黄色的肌肤完美无比。深蓝色鹅毛绒长袍的绉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着酒杯的手放在一只弯曲的膝盖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秘,难以描述,比她最后一次看到他显得更容易受到伤害。她的心对他充满了同情,心中为他燃烧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强中干的脆弱吸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性中也有同样的多面性。这是称之为完美珠宝上的瑕疵。一朵盛开的玫瑰预示着它的美丽可能消退的时刻。这种暗藏的脆弱使性的单纯美丽更加令人心痛。

心里一阵激动使她热泪盈眶,她想再次感受加布里插进她的体内,被他坚挺的男性ròu_tǐ填满并让他跨坐在身上达到高潮,她差一点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然而,他又开始说话,她只得硬起心肠,等待良机。

‘茜塔一星期后来到我这儿,把我带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隶一起排成一排。

像动物一样被公开展示让人感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满意的人都要检查我的身体。他们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强迫我把牙齿露出来。他们检查我的耳朵,看我的头发里是否有虱子,还要我把膝盖弯起来,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们对我做什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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