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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牢牢地扣着若晓的双手:「别忘了你是自愿要当我的玩具的。」边说着,他俊颜慢慢地往下凑近,吓得若晓瞪大双眼。

「喂…你可是答应今天不会碰我的!」

若暮挑眉:「十二点了,期效早过了。」

「什麽?礼若暮你这混蛋!」若晓奋力地想坐起身,却被他紧紧压着动弹不得。

若暮脸肆无忌惮地俯下,埋在她芬芳的颈间,动也不动。

这qín_shòu到底在干嘛?若晓呆了:「……呃,礼若暮?」

「别吵,你不是我的玩具吗……」他闷闷带点回音的嗓音自颈间传来,拂出的热息骚着她的脖子,痒得难受。

玩具?若晓窘了,这家伙口中的“玩具”定义到底是什麽?她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了。

作家的话:

昨天没更,受不了良心苛责只给补更上来(双手奉上)请笑纳~~~

我会努力打的,请大家也要给我摸头秀秀哦???若暮其实像孩子一样呢,这点挺让人头痛的^_^

☆、19取暖

若暮低沉的声音彷佛在回答她心中的困惑,蓦然在两人气息相互间传来:「你答应了,所以我可以为所欲为。」简直跟孩子一样任性,让若晓不禁苦笑起来。

她没有再多说什麽,任着若暮撒娇地把脸埋在她肩颈後的空隙。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不知从哪传来的指针声响在黑暗中喀答地响着,若暮始终维持的半跪在地毯上,将脸靠着若晓的暧昧姿势,却动也不动。若晓也不吭声,她睁着眼,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上头被窗外透进的霓虹染得鲜艳模糊,像晕染开的水彩笔触。

若暮没有睡着,而是静静地睁着眼,在黑暗中屏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索求什麽,或许他只是不想在一个人面对黑暗中的无尽空虚。

说到底,他只是在索求温暖罢了。

礼若晓,和其他女人不同。在她身上,他总找得到熟悉的痕迹,还有乾净清澈的心跳,所以他爱她。这点从小时候或许就开始了,但原本并非是这样的绝对扭曲,而是更为接近无垢的依恋,唯一的家人,唯一了解自己的朋友,唯一无悔爱着的女孩。

如果,他们没有在十年前分开,分别遭遇截然不同的故事,那现在的他们,会不会像世间所有平凡正常、相亲相爱的兄妹一样?

然而,这个如果并不存在。十年前的若暮并未料想得到,他为她擅自开启的路途,目送她前往的幸福,同时也是自己堕入地狱的入口。

若暮也明白自己的恨纯粹是可笑的发泄,但那痛不欲生的每一天、每一夜,他无数次唤着她的名字……而她,她到底在哪里?

「为什麽……那时候,你,没有待在我身边?」於是最後,他无助地开口问道。

但回应他的只是女孩平稳的心跳声、和煦的呼吸起伏。

若晓居然以这姿势睡着了。若暮爬起身,无奈又宠溺地看着这样的她,手像想抓住她身旁空气般,靠向若晓的脸庞,没直接抚上,而是单从指尖感受着她肌肤所散发而出的热度,彷佛触摸般会烧伤般小心地,索取温暖。

他只是个无助而渴望着爱的男人,扭曲变形且污秽不堪的一切里埋着的,仍旧是爱。

即使是像他这样的存在,也渴望着爱,也能不顾一切地去爱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虽然,她是他的亲妹妹。

他爱她,无庸置疑。

而这到底是祝福,还是诅咒,若暮不想费心去猜忌答案了。

那一夜,他们就像在茫茫大海里,只有彼此的落难者般,依偎着,取暖。

***

养父母果真和他们说的一样,决定搬来亚洲居住一阵子。若晓虽困惑不安,但也一如往常地没有任何反抗。

她无奈地用网路像英国音乐学院的为数不多的朋友发了讯息,讲了几通电话,大约向她们说明了经过和结果,就平静地接受了这始料未然的转学搬家。

比较麻烦的,大概就是她的竖琴还放在英国家里。养母答应她会请她的朋友替他们带来,叫她先延着几天。

於是,他们匆忙地像被什麽给追赶似的,坐上飞机到了陌生的台湾。

若暮则因为在香港有学生交流的音乐会要表演,而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去。回程前的那几天,两人之间始终维持着尴尬又陌生的氛围,加上父母在场,私下的单独话更是没说。

简直就是…貌合神离。若晓叹了口气,胡乱地想了个成语形容眼前的情况——浑然不知自己用错。

到了台湾,下了飞机,坐车到新家,一切快得有点不真实。天气温度也不一样,和这尚未有人居住的空屋一样,全都陌生不已。

似乎已拜托朋友特别找过了的房子,是独栋两层楼的新建房子,有车库和简单的花圃,二楼三房一个拿来当养父母的房间,另外两个当若晓和若暮的房间,一楼大房间则充当琴房,还特别装了隔音效果的隔离板模。完全不会妨碍到在旁边的起居室或客厅。家俱摆设一应俱全,也仔细打扫过了,不需整理就可直接入住。

若晓放下行李,稍微整理一下後。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边转着椅子。明天她就要转学到新学校了——同时也是若暮目前所就读的,那是闻名全球,号称第一的音乐学院,亚洲唯一的分校,附设国小到大学的完整学园制度。

严格说来,她之所以可以不用经过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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