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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下身的露液流得更凶了,可是心里竟然浮出了那抹一丝淡淡的、喜悦的骄傲,一直以来,她都一直希望,在和丈夫的每场xìng_ài中,她可以只带给丈夫愉悦的感受;幸福的滋味,而不是每次就都只能将自己的、灰暗、伤心及难堪带给丈夫。

她知道丈夫愿意陪着她一起渡过无数个恶寒的黑夜,但却无法忍受她一直抱着过去不放,让这样的阻隔挡在他们的中间,让他们只能隔着这样的阻隔而遥遥相望,进不到彼此的心。

第059章将醒的梦境5-1(((激h.))

童瀞再次直视着丈夫的眼神,然後轻轻的点了头,接着捧起他的脸说道:「我相信你,无论如何都会相信你,你信赖的一切,就是我信赖的一切,你的所要的所有信仰,就是我所要的信仰,我的丈夫?我的吾爱,我爱你。」

然後主动的吻住齐真河,原先还带点僵硬感的四肢及躯体,也在童瀞说完话之後变得柔软软且缓缓的伸展,不再如同以往还有些微儿的害怕及抗拒,也不再带着如同献祭似的迎合,一切又回到了刚刚齐真河吻住她的那般甜蜜。

在此刻,绵密又实在的亲吻,男女双方彼此对肌肤的抚摸与碰触;盖过了所有令她惊惧惧的害怕,吹散了所有恒挡在他们之间的黑雾,融化了所有因为恶寒回忆所引起的冰冷。

因为在彼此慢慢将心结打开的同时,从刚刚到现在累积的拥抱亲吻也好,爱抚舔弄也罢,这些淡淡的能量却渐进式的转换成了巨大的热源;几乎只要现在他与她随便一方一个无意的引信动作,都会在瞬间立刻就燃烧起他们已经蕴酿多时的激情。

那快要烧起的激情足以将他们所有脑中所有身为人类仅存的思想与理智还有语言及行动都消灭,他与她,一对男女、夫妻的身份,正在床上的彼此交颈祈欢,要得,不过就是最直接的做爱。

而这做爱就是他用着胯下紧绷得几乎要爆炸的男性,兴奋的插入妻子那早就已经为他准备好湿得不能再湿的花穴!而这做爱就是他与她在彼此一来一往的chōu_chā穿刺与接受包容间感受到彼此的身体与心灵合而为一的美妙,而这做爱就是当他们已经做到筋疲力竭时,仍舍不得离开彼此的身体,仍然想要在彼此的身体继续浮沉,潜藏、隐埋,直到彼此在对方的体热中相拥而眠。

齐真河得到妻子全心的吻以及全意的配合,他便再也无所顾忌了,再也不安愉只是唇对唇的碰触,生理的本能及yù_wàng的作弄下都不停催触她要再更进一步,要在做的更多,湿热的唇离开了妻子甜美的唇,重新开始游走在妻子娇嫩透净的身体。

即使童瀞的身体已经泛起了明显的爱痕,但这不影响齐真河的索取,之前那个小心翼翼还不停顾虑妻子身体状况与想法感受的温柔齐真河已然消失,虽然他并没有像狼般的对着妻子的ròu_tǐ展开掠夺的惩欢暴力,也并不像猛狮般的对着妻子的敏感部位展开施虐似xìng_ài,即使过程中仍然有着温柔的因子,但男性本能的兽性需索,仍然让他在无意识中露出了些许强势的主导。

生平第一次,他决定要完全的由自己来主导这场xìng_ài的步调与频律,他决定要完全的让妻子投入在这场极致的xìng_ài里。

他无论如何都要让妻子感受到xìng_ài的温度与美好,无论如何都要让妻子明白xìng_ài并不可怕,不需要再多加的排斥及抗拒,今晚,他要卸下妻子所有武装的心防与不安的想法。

今後,他想夜夜与妻子欢爱,他想让妻子迷上与他做爱的感觉;想听到妻子为他发出高潮的低吟,今後,他会在床上,这张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躺的床上,教会妻子关於情与欲的交集、灵与肉的结合,他要重新逮领妻子认识xìng_ài的一切,他要推翻妻子在过去不愉快,被迫接受的错误认知。

齐真河不愿意再床上当个什麽都对妻子说没关系,他可以体谅;可以了解;可以接受的怀柔丈夫,他更痛恨童瀞的过去介入在他们单纯的爱里,他可以接受妻子ròu_tǐ被迫的不洁,却无法接受妻子灵魂被死死镶嵌住的枷锁。

对他而言:妻子的过去如同最美的潘朵拉之盒的外形,外观华美得晶致得让人忍不住打开之後,虽然随及被那丑恶得不能再丑恶的各式各样的小兴吓到,即使那些物品散去,但却仍然让人忍不住迷恋那个盒子,而童瀞只要还一直抱着她的潘朵拉之盒,就会不停的想着那些东西。

齐真河无法接受童瀞想着他们,即使童瀞是因为那段过去无法妄淮而不得不想,但对齐真河而言,就是不行,连一秒都不行,在与妻子两心相许的爱情中,他是个霸道又决断的男人,因为他只要妻子那美丽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就好!

吻不停的向下延伸再延伸,愈来愈多的湿热与空虚都集中在童瀞极度敏感的下身,她忍不住将食指放了嘴里轻咬,然後开始发出低魅的性感叫声,在丈夫温润的唇来到了她敏感的腹部周围之後……

齐真河不停的再妻子敏感的腹部以灵敏的舌头来回兜转,舌尖儿时而坏心的故意偏到那短短芳草的下方,妻子的yīn_máo并不多,但分散的周围却很均匀,yīn_máo长成的长度也不是很长,如同刚发育般的少女花毛般,稀疏柔软,而那花唇也如同刚发育的少女,除了两旁的嫩肉变得有点薄红色泽,花唇的其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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