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2)
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转头看去,只见谢晚松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台上。
谢晚松的突然造访让人始料不及,但是却极快的引起了无数顾客的注视,他的相貌实在是过于夺目了。
相貌出众的oa身着西装革履,就如同一个上台演讲的高贵j-i,ng英,可做的事情却与高贵大相径庭。
大衣已经不知被主人丢到了何处,他似笑非笑的抢过钢管舞者的舞台,在众人的口哨与起哄声里缓缓地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一扬手扔进了台下的看客之间。
外套里面单薄的白色衬衫贴在劲瘦的躯体上,扎在腰带下显现出纤细柔软的腰肢,他伸手解开几颗纽扣,灯光下露出大片的白皙透明的领口肌肤。
像他这般质量的oa放在南边保不准都是公子少爷们养的金丝雀,在北区实属少见,他仅仅是往台上一站,随意在钢管前扭动几下,台下的alpha立刻看直了眼,目光牢牢地粘在他身上。
谢晚松并不在意外人怎么看,他的目光越过人群与江跖碰撞在一起,挑衅十足的弯起一个笑容。
第36章 给我一个理由。
“还要继续脱吗?”
正如江跖所说,谢晚松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不论身世如何,他从来给人的感觉都是高高在上的,就应该是从小养在城堡里,接受着贵族优良教育的王子,在天顶上遥不可及的闪亮星星。
此时这颗星跌落在尘埃里,就像是一个在外人面前脱掉裙子的淑女,携带着令人癫狂的魅力,习惯于卷缩在y-in暗角落的人们,总想把这样高不可攀的人摁在身下狠狠蹂躏。
果不其然,台下的氛围顿时被炒至最高点。
“脱!”
甚至有些酒j-i,ng上头的alpha,目光里赤裸裸地yù_wàng,已经像是对待妓/女一般,克制不住地高高扬起钱往舞台的中央撒。
谢晚松自然不把这些钱放在眼里,他喘息着,头脑在灯光的直照下愈加发热,al熏染的大脑浑浑噩噩,就连体内都升上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流,让他整个人都彻底兴奋起来。
他伸出手,细长的手指解开一个一个的纽扣,就在即将解到胸膛前的那一刻,手被人结结实实地摁住。
江跖站在台上,灯光勾勒着躯体线条,自头顶笼罩下一片y-in影。
男人眼底泛着y-in郁的冷光,冰锥一般直扎入骨子里,不寒而栗。
他目光笔直地看着谢晚松,一字一顿地冷声说:“下去。”
江跖才一上台,下头立刻发出一阵喝倒彩的唏嘘声,似是在埋怨他白白阻止了一场好戏。
“这服务生谁啊?”
“还没看够呢,老子钱都扬了!”
谢晚松被他生拉硬拽着扯下了台,一路挤开看戏的人群,被吵闹声唤来的经理凑过来见江跖工作也不干了,沉着脸把人往门外头带,赶忙地凑近过来:“小江,哪儿去啊小江!”
江跖权当听不见,实际上此时此刻周围任何乱七八糟的,酒吧里的哄闹声,音乐声,他一概听不到,唯一能听见的就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谢晚松真的快把他整到崩溃。
八点的天空已经近乎完全暗了下来,道路两边亮起了路灯,谢晚松被他一路牵了出来。
初来时的大衣与外套全部都不知所踪,他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经过刚刚的闹腾之后已经被汗打s-hi,贴在腰部透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
与酒吧内被炒起的热闹氛围不同,街道上明显清冷,一阵带着凉意的夜风直接将他彻底吹透,同时被酒j-i,ng熏染的浑浑噩噩的大脑也顿时清明了不少。
谢晚松打了个哆嗦:“好冷。”
江跖从鼻翼间抛出一声冷哼,他在路灯下停下脚步,放开抓着对方的手,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大抵是酒j-i,ng里掺杂了什么别的东西,谢晚松这几年纵横酒场无数,照常说一杯j-i尾酒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可如今这一杯下去,就连思考的能力都逐渐降低。
他面带困惑,似乎非常认真地再听江跖讲话。
他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江跖呼气道,“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谢晚松经他这一提醒,似乎才想起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他的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就连因为酒劲而飘忽的声线都冰冷生硬了几分:“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过了这周你想怎样都随你,我谢晚松绝不干涉。”
江跖皱眉:“给我一个理由。”
谢晚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找回了几丝理智:“谢家这周要分遗产,没有你作陪这件事说不过去。”
谢晚松是希望江跖回去的,也希望他能在自己眼前老老实实的呆着,说是分遗产,实际上这也是他给自己所找的一个可行的台阶,除此之外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所应当把江跖叫回去的借口。
江跖却再听见这话后笑了起来,苍白的路灯下他笑的毫无温度,眉眼间愈发冰冷,就连那一片琉璃湖泊都在寒冬腊月里结成厚冰。
“也是。”他目光垂下来,自嘲地轻哼一声,“我江跖在你心里能算个什么东西。”
谢晚松被他这话说的心里一刺,心里头涌上来一股想要解释的冲动,可若要仔细想一想,他还真没什么值得解释的。
于是他也微微低头,并没有讲话。
“时间地址你让林风发我吧,我自己过去。”
高大的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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