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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笑道:“你骗别人也就罢了,还想骗我?你骗我也骗不过,还想骗柳祁?我看你也就现在矜持几天而已,过两个月,就是‘柳夫人’了。”

柳祁不打没把握的仗。他既然出手了,就是志在必得,肯定是要聘这位剑世子做他的夫人了。

剑夫人也是认真烦恼。自剑略和柳祁分手而来,剑夫人虽然开心,但心中也难免隐隐不安,总觉得这儿子还没断掉对柳祁的念想。剑略自那之后一直对婚姻的事不冷不热,剑夫人也不十分催逼。现在突然出了柳祁求婚的事,搞得剑夫人非常恐慌,连忙张罗起各种相亲事宜,甚至提出:“其实咱们家也未曾和刀女真正取消婚约吧?咱们不如以此为由,断然拒绝柳祁。也好安排你俩的‘刀剑联姻’的好事。”

倒没想到,刀女虽然有点意思,但刀世子却说:“我看这剑略对你无心,柳祁又不好惹,。咱们还是别搀和这事了。”刀女也只能听从兄长的意见。

第107章 结局

这些日子倒是平和不少,只是转眼到了塞外三藩首脑会盟之日。兇马国主年幼,无法前来,便由相国柳祁代为出席。三危大王年迈,不方便出行,也由敖欢代为出席。至于虞地,也理所当然地派来了敖况,敖况的身边也跟着柳离。

柳祁头戴碧玉,身披绫罗,尽管两鬓生华发,却仍是目如天上星辰,反而比几年前更显得年轻气盛、顾盼生辉。敖欢看见他这样,更为心动,恨不得立即与他野合。柳祁也懒得看敖欢,只上前和敖况问好,又微微含笑看向柳离。柳离与父亲重逢,也是感慨万千。

敖欢看着,也c-h-a话说:“柳相国似乎和离邑主很投契啊。”柳祁便伸手握住柳离的手,只笑道:“这可不是?我倒是这个年纪了,膝下无儿无女,若能认得这离邑主做义子,就真是我的造化了。”柳离闻言又惊又喜,又不知该说什么,只瞅了敖况一眼。敖况见状,知道柳离是顾虑自己,便笑道:“那真是天缘巧合!阿离也是幼年失怙,若得您这位义父,真是很大的缘分。”大人物都开口了,底下的便也齐声附和,煞有其事地把认父的仪式c,ao办起来。

柳离含泪,磕头斟茶,认了这位父亲。柳祁也是极为感动,拉着柳离说了好一会子的体己话。

明明所谓“盗符”的疑案才是三年前的事情,可大家都像没事发生一样,和和气气。只是柳祁与离离的“父慈子孝”是真,敖况和敖欢的“兄友弟恭”却很假。敖况早觉得敖欢与柳祁私相授受,如今便也揶揄起来:“说起来,听说柳相国对剑世子很有意呀。欢弟是剑世子的好友,怎么不帮忙美言两句?说和说和?”不想敖欢听了这话,一点不生气,还哈哈大笑,说:“你以为我没有说合?可你知道阿略怎么说的?”这敖况好奇问:“怎么说?”不仅是敖况,连在那边深情相认的柳祁、柳离父子也忍不住竖起耳朵,想听听剑略的意思。敖欢便一笑,说:“想必大家也都听说过,我和阿略的‘fēng_liú轶事’了。你们都以为是虚妄传闻,但其实未必就是假的。他与我真的就是一体的,若想取他,就得连我一起取了。”

敖况听了这话,饶是再处变不惊,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柳离心里只骂:“还是这么不要脸!”柳祁却笑了,只说:“阿略只是一个世子,我的聘礼都不够入他的眼了,您是王子,我可真是不敢肖想。”敖欢却笑道:“那你嫁给我,也可以的。”柳祁冷笑:“呸。”柳离也小声地跟着“呸”了一声。

敖欢却道:“我倒是那么砢碜?”柳祁掩面笑了,半晌才说:“不是,不是,只是我作为相国,还记得您和咱们兇马的公主是有婚约的。”敖欢脸都绿了。这悬而未决的婚事,不想又被提起。柳祁却道:“倒不说这个了。我此行正是要向三危大王求请赐婚。不想他竟然不来,不过和您说了,也是一样的。”敖欢只笑:“父王年事已高,不管这些小辈的私事了。”柳祁又笑道:“我是兇马的相国,他是丹蓬岛的继承人,真的要结婚,也勉强够得上‘国家大事’了。”敖欢悻悻道:“父王也不管这个吧。”柳祁却道:“若我以平邑为聘呢?”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之前大家为了平邑、昌邑闹得各种风波,现在柳祁一句要用平邑做聘礼,自然能够说得动三危大王。敖况都忍不住眼红。他又想,到底是柳祁做这个权相做得够j,i,an佞了,竟公然拿土地去换美人。只是平邑说到底也不是公家土地,是柳祁私有的食邑,他要拿出来,别人也不能真的阻止。更何况他现在在兇马是无冕之王,干什么都无人阻止了。

而敖欢,则是恰恰相反,尽管他多么喜爱柳祁,但到底万事都以国事为重。如今柳祁提出贡献城池,他自然慎重对待了,也如实地将这个请求反映给了父王。三危大王得知后觉得很合算,直接下旨赐婚,亲自和剑夫人、剑略谈话,言辞恳切,字里行间都是“请你赶紧嫁给柳祁,为国献身”。

剑略算是见识到柳祁的手段了。

柳祁的手段就是不择手段。

剑略和柳祁的婚姻成为了必然之事,也是跨国的庆典。天子闻知,也发了贺贴,虽然事实上天子大感遭到背叛。

说好的柳祁已经腹背受敌、无依无靠呢?如今的柳祁,身为兇马相国,地位稳固,虞地相国也叫他一声“岳父”,如今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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