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1/3)
登天的感觉1(美攻强受)
灯火辉煌,永远是这样。钮嘉信边走边诅咒著,凭什麽有些人生来就注定荣华,有些人生来就注定被人踩在脚下。
七拐八拐地浑身累得像散了架似的。
他骂咧咧地走进自己破旧低矮的家。门板摇晃著。里面动静不小,他暗叹不妙,冲进去。
一群臭虫,他年过半百的父亲抱著头蜷缩著身体躺在地上,那群气力正盛的成年男人叼著烟羞辱老者,不时还狠狠地踢上两脚。
他们并没有因为钮嘉信的到来而停下手中的殴打,反而叫嚣著:“哟大学生回来啦!”钮嘉信不做声,吊儿郎当地用脚踢上门,用力之大让这原本就不牢靠的门,“!”地掉下来。c,ao起门後的扫把,他毫不犹豫地找准开口说话的男人的脑袋敲下去。男人应声倒地。他的嘴角凝决起了笑意。“杂种。”
屋内安静下来,似乎没有料想同伴口里的“大学生”会有痞子的行径。当然这种凝固般的寂静也只维持了片刻,钮嘉信并没有浪费这几秒的时间,他快速地穿过人群,折断了最里层男人的眼镜框架,尖利的金属直指男人的喉部。“离开我家,否则我就干掉他。”肥胖的秃顶男人没想到钮嘉信有胆量找自己开刀。“你…你…”吓得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兄弟,是你父亲问大哥借钱不还大哥才会做的。”头发染成酒红色,左耳扣著银色耳钉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和钮嘉信称兄道弟起来,周围围著的男人们都为他捏了把冷汗,钮嘉信皱了皱眉头,看著地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父亲,他沈默了。
“不如这样,你放了我们家大哥,我们就离开怎样?”嘴上这麽说著,却在拼命向在周边发愣的人使著眼色。
“可以。”感觉到胖男人松了口气,他手中的金属划破了男人的下颚,吓得他又啊啊地叫起来。“不过,能告诉我具体的事情麽?”
酒红色头发的男子撇撇嘴,“你的父亲在德哥开的赌庄里输了钱又向德哥借了钱,利滚利,计算下来大概有两百多万。可他竟然想赖账,德哥生气,所以就和我们来问候问候他。”不算大的双眼中划过一丝j-i,ng光。
这样麽?钮嘉信挑了挑俊气的剑眉,“是这样麽?德哥?”他讽刺地问正在发冷汗的胖男人。“是,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他松开手中的项颈。“滚!”
“你这小子!你!”双腿仍在发抖的胖男人狠狠地瞪著钮嘉信,想要给钮嘉信一点教训却被酒红色头发的男子拦住,“德哥,别计较这些了。咱们走吧。”双眼微转示意著自己身後。
德哥哈哈大笑起来,“小子,快去筹钱吧,德哥我不为难你。筹足两百万德哥在“修德钱庄”等你。”
钮嘉信不明白他在说什麽胡话,却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父亲不知何时被他们挟了去。
“妈的。”双唇一颤骂了句粗话。
两百万!让他从哪弄来!
後脑勺一阵钝痛他才发觉自己太多大意竟然以背部示人,就知道那个叫什麽德哥的男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回头怒视,却发现眼前的景物极度的扭曲,未来得及开口说半个字就轰然倒下。
“我干!敢威胁我!”胖男人手中持著一开始钮嘉信用过的扫帚。
“给我带走!”他冷笑著下指示。
“不!不可以。”身边酒红色头发的男人坚决阻止。
“哦?为什麽不可以。”
“绑了他,两百万问谁要去?”
“有道理,哈哈。”男人笑得浑身的r_ou_都在抖。
夜晚了无声息地席卷了一切。
过大的音乐震得他原来就很疼的头更痛,可是无奈,只能呆在这,因为他在这打工,是个服务生。
胸口一阵憋屈,烟瘾上来了。钮嘉信进了洗手间。他大口地吸著烟,又担心被领班发现在工作期间摸鱼就进了单间。这样干坐著,白日里的烦心事百般纠缠他,两百万,现在的他就是两百块都拿不出来。白天夜里打工的钱全部用来还父亲原来欠下的旧债了。他将烟蒂丢进马桶里,看著水流出来,哗哗的响,他心里更加烦躁。揪住自己凌乱的短发,狠狠地拽,仿佛这样就能发泄些怒气。却不慎扯痛了後脑勺伤口,疼得他为之龇牙。这举动真白痴,自嘲地笑。他双手垂在身旁,双腿伸得笔直,仰头盯著天花板发呆。
“不要…嗯….”娇腻的嘤咛让钮稍微平静下来的心情突变烦躁。
c,ao,要玩不会开旅馆啊!他恼怒著想著。
低沈却蛊人的笑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你这里可没说不要。”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裤头,散下自己用发箍束住的头发,一头墨黑的长发,从圆实的肩头上倾泻而下。
钮嘉信微启半扇门,在门里边窥视著一切。
j-i,ng致的脸庞,小巧的鼻头,红润的双唇,微微地翘起,一双凤眸里满盛著笑意。
是墨宁,墨少爷!他惊愕地瞪大眼睛,慌乱之中却不巧地撞上了少年在镜中的眸子。邪佞而不符年龄的笑,看得钮嘉信无由来的怒火中烧,我就看了,怎麽了?不仅要看我还拍!从口袋里掏出酒吧为每个服务生配备的手机,开启照相头一阵猛拍。墨宁丝毫不害臊,反而大方地撩起身下男人的衬衫露出男人白皙的腹部,双手灵活地探入了男人底裤中,男人已经受不了过度的欢愉,忘情地呻吟。
不要脸。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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