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2)

”我咬着牙。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野兽狩猎般的亢奋,“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不叫。”我浑身都疼,想揍人。

他不再说话,继续肆意凌虐。

在身体的起伏中,他用力一顶,我呻吟着,他紧紧搂住我,眼神深不见底,“焦焦,就你了。”他突然开口,“我不要退路,我不要子息,我不怕下地狱。”

那么轻描淡写地说着,我伸手揉眼睛,怪了,越揉越痛,张开嘴,吱吱呀呀,“……我也不怕。”

他的脸上,在一瞬间,就像要哭出来,又像感恩。

“——啊!”身体彻底被贯穿。j,in,g液滴落在地板上,两人虚软的,紧紧拥抱。

空气里都是z_u_o爱的味道,雄x_i,ng的荷尔蒙气息良久不散。

两人不知躺了多久,直到感觉凉意。

“靠。”他开口,对这场z_u_o爱作了很透彻的评价。

想拉我去浴室,却谁都没力气,z_u_o爱原来是拼命的事情,难怪皇帝都死得早,两个人笑起来,“就这样,耗到死掉吧。”

“行啊,过一个两个人的孤独晚年。”

“你得陪我喝豆花。”

“我最讨厌喝那个,你个乡巴佬。”

“我c,ao我c,ao,农民伯伯最光荣。”

“别踢,啊——让你别踢了,疼着呢。”

“究竟谁更疼?你丫个骗子,王八蛋,下回换我上你。”我耿耿于怀。

“谈都不要谈。”

“没打算跟你谈,”我真怒了,盘算着买耗子药,“直接干。我他妈也是男人。”

他压根无视我,“八十岁陪你去喝。”

“……啊?喝啥?”喝耗子药?他知道我有杀念?

“喝豆花,”他捶我脑门,“你自己说的啊。”

“干吗等到八十岁就愿意了?”

“不愿意也没辙,都没牙了那会儿,只能喝喝豆花。”

之后,有了些力气,我猫着腰赖到他床上睡觉。

他跟着躺下,手搁过来,两人安静的对视着笑起来,打着哈欠。

“……”

“……”

“……妈的,撒手啊。”

“你怎么不撒手。”

“我先躺下的。”

“这我的枕头。”

“借我用用怎么了,你个洋鬼子别这么小气。”我勃然大怒,谁们作完爱之后,还跟身边人抢枕头啊。

“行,你行,你等着,”他跳起来,往屋外走,我说这叫不叫落荒而逃,他冷笑,“我抓你儿子过来当枕头。”

没一会儿,他还真捏着元宝回来,小东西半梦半醒的,一见着我,两眼贼溜贼溜的发光,直跳过来,肥爪子挠我,“吱吱——”

我意思意思地拍拍它,它亢奋的莫名其妙,“吱——吱——”

臧关陌把手上的枕头往床上一扔,敢情他去隔壁屋把我的拿来了,他坐在床沿,嘻皮笑脸,“今后睡这儿吧,两枕头挨边放。”

说着,看元宝的样子好玩,伸手去摸,“也叫我一声爹吧。”

靠,当它成j-i,ng了啊,我给他一个白眼,元宝扑腾着我,“吱——吱——”然后,一个机灵,呆呆得不动了。

“靠!尿了!”我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幸好没沾到。

“什么——”臧关陌惨叫。

元宝很羞惭地看着我们,一脸“停不下来”的尴尬表情。

“你有病啊你,它睡得好好的,弄它干吗!”我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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