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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一个字也拼不出来,这一刻他后悔了,他为什么会忘记阿浩忘了八年,而这八年他又得到了什么?“远哥不想你死,远哥不想杀你,可我没有办法……”

“别哭了。”阿浩望着眼前泪流满面的男人,常远还能为他流泪,他已经很满足了,“等远哥你接了位,记得到我坟上去说一声。”

常远狠狠点点头,转而又觉得这动作的是那么无情,那么恶劣,他最终慢慢站起来,始终不敢再去看跪着的男人,“阿浩,你好好上路。你家里人,我会帮你安顿的。”

周围的人立刻哭起来,却无人再去劝阻。常远接口黑手绢,蒙上阿浩的眼睛后,转身便逃出刑堂。

常远靠着刑堂外边的墙喘气,刑堂里面不一会便传出来开枪的声音。常远那一刻又哭了,十年太长了,他早已失去了曾经夕阳下那爽朗的笑容和阿浩在一起壮志满怀的豪气,阿浩最后的死,他始终不敢看。

忽然,又像想到了什么,常远的手伸进口袋里,哆嗦着掏出手机,按一下一串号码。那边不一会便有人接了电话。

“少爷。”

那平静冷漠的声音更加刺激到了痛苦激动的常远,“臭婊子,你在哪?!”

“我和老爷还在谈生意。”

常远的太阳x,ue突突的跳,气息喘得如同一只兽,“你他妈的s_ao贱货!狗杂种!男婊子!!”

对方沉默了一会,又平静的问道:“怎么了?”

“阿浩死了!!”常远吼出这句话,眼泪又狂涌出来,他猛的把手机摔到墙上,极力控制自己不去回忆往昔,不去想象顾枭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谁的电话?”

常玉秦坐在顾枭身边,虽然没听见电话里具体说了什么,但那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他还是听见了。

顾枭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回道:“老爷,阿浩的事解决了。”

“哈哈。”常玉秦豪爽的笑了两声,眼睛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许,“那小子终于成点气候了。”

常远回到家,什么也不没有做,只是不停的喝着啤酒。空酒瓶被他扔到地上,摔得到处都是玻璃渣。

一直喝道快十二点,顾枭回来。

见顾枭回来,常远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句话不说,便拿起扫把开始扫地。顾枭默默站在一边,看着常远将玻璃渣扫成一堆,少不了又是折磨自己的新花样。

“顾枭。”扫好以后,常远打了个酒嗝,拿着扫把指指那堆碎玻璃,“跪下。”

顾枭垂下眼,走过去,刚要下跪,常远又说:“脱了裤子再跪。”

顾枭退了裤子,跪下去的时候尖锐的玻璃刺进膝盖和小腿,很快就有鲜血在玻璃的缝隙间开始蔓延,常远盯着顾枭微微颤抖的发丝,嘴边浮起一抹冷笑。

“顾枭,杀了阿浩的人,是你。”

“是。”顾枭点点头。

常远笑了笑,c,ao起皮带,对着顾枭的下体狠狠抽上去。眼前的身躯晃动了一下,却忍着没有发声。

“你今晚就跪在这,算给他守灵。”

又是一下抽打,皮带打在下体上,比专用的鞭子要疼,顾枭小声呻吟了一下,没有跪住,手掌撑到地上,又扎进不少碎玻璃。

原本以为常远要一直打到他皮开r_ou_绽,没想到对方却住了手。因为酒喝多了,常远觉得浑身没了力气,草草处罚之后,便昏头昏脑的倒上床。

半夜里,常远迷迷糊糊的醒了两次,每次都好像看见阿浩正坐在床边,对着他温柔的笑,再待他看仔细了,却才发现是跪在那里的顾枭。

再也不会有阿浩了,常远的眼泪其实一整夜都没有干。

第4章

一个人的死,不可能一直影响其他人的生活,日子终究还是恢复到从前--施虐,受虐,支配,服从,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

直到秋天,常远被绑架了。

不仅如此,他还认出了这帮匪徒中的一个人--宋卉杰,顾枭以前的情人。

常远当时就y-in下脸去,他在被关押的货车里,转头对着顾枭冷笑:“顾枭,你死定了!”

顾枭被绑在另一边,漂亮的眉眼始终没抬一下,也没辩解什么,只是淡淡点头,“只要少爷高兴。”

一路上,货车里的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等常远和顾枭从车里被人拽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两人被带到一处废弃的仓库里,关在不同的房间。

也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黑漆漆的房子忽然被照亮,顾枭在十五瓦的灯光下,微微眯起眼,看着朝他走过来的宋卉杰。

曾经是彼此拼了x_i,ng命也要去保护的人,十年都没有再见。

他该说什么才好?不如什么也不说。

宋卉杰走到顾枭身后,替他松开手上的绳子,又小心翼翼的扶起他的手臂,在已经被捆绑得麻木的关节上缓缓揉动。

顾枭闭上眼,有些疲惫的将头靠到身后的墙上,忽然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卉杰,你干了件蠢事。”

宋卉杰也笑了笑,这低沉而又带点冷感的声音,转眼之间已有十年没有再听到过。但只此一句话,他就能感觉到顾枭已经变了太多。

十年前,三联社被常玉秦捣灭,几百个兄弟里,最后活下来的不过二十来人,还是顾枭跪在地上求,把命卖给忠信会,才保下来。

从那以后,这个男人就留在忠信会用一种近乎受虐的方式偿还自己的罪孽,日复一日,如此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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