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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常远仍旧乐此不疲。
“我想要……润滑剂。”
整个龟*塞进去时,顾枭觉得烦躁而疼痛,连头都快炸了,可等待他的还有又粗又长的海绵体。
“忍着,婊子。”
常远毫不动摇的吐出几个字,手里的ya-ng具转动着深入。顾枭闭上眼,脸埋进枕头里,不再吭声。
人造y-inj-in-g近乎冷酷的刺开顾枭的肠道,没有丝毫的怜惜和犹豫。忍了一会,顾枭忽然又说道:“小远,我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我了。”
常远愣愣的看他一眼,下意识停了手里的动作,“你说什么?”
“我是说,十年前我该让你杀了我。”顾枭的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苦笑,“我这他妈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是十年来,常远第一次看见顾枭的脆弱,这个男人夹着一根狰狞的电动y-inj-in-g,身体微微颤抖,常远不敢去捧他的脸,他忽然害怕会在顾枭的眼睛里看见泪。
顾枭,要离开他了吗?这是常远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在经历十年的岁月后,他终于探到他的极限了?
没有顾枭的生活,他还能回得去吗?
“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点?”常远压下内心的惊恐慌,脸上却换上一副戏谑的笑,“三联社的老大不想管小弟们了?”
曾经最强有力的威胁却再没有让顾枭有什么反应,他冷感的声音里有一些死灰般的平静,“我已经尽力了。”
常远这下真慌了,他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讷讷的握着仿真y-inj-in-g,等着顾枭继续开口。
“我也不后悔。”y-inj-in-g的挺进停止了,顾枭想抬头换口气,但身体重得不行,腰也痛,他试着仰头,又最终沉重的垂下,“即使回到十年前,三联社也一样要漂白,只是……只是我绝不会再被你们父子两个摆一道。”
“你就这么看不起黑社会?你自己不也是在这里面混的吗?!”常远发现顾枭的后x,ue正在下意识的把体内的异物往外排,便连忙伸手顶住,“顾枭,你受够了,我也是!我问你,你还爱不爱姓宋的?!”
常远非常在乎这个答案,如果顾枭的回答是否定的,他们或许真的就可以换一种方式来相处来,毕竟自己是爱他的;否则,他们就只能这样一直过下去。
偏偏,顾枭不说话了。
再一次的默认,常远再一次气急败坏起来。
“顾枭,我看你还是想想怎么放松你的pì_yǎn吧!”
常远真的生气了,他又开始蛮横而粗鲁的折磨男人柔嫩的身体内部。仿真y-inj-in-g的电源被c-h-a上了,一边震动旋转着,一边强硬的撑开内膜,顾枭当即痛哼起来。常远的眼睛气得发红,像一只怒兽,仔细看,其实还s-hi漉漉的。
有些人,一辈子就爱一次,爱也只给一个人。很不幸,顾枭就是这样的人,更不幸的是,他自己也是。
他爱顾枭,可是与其卑微的单相思,折磨自己,还不如把爱换成一份狰狞,折磨对方好了。
常远想起十年前,三联社和忠信会算是旗鼓相当了,黑社会有什么不好?可是顾枭偏偏要往白道上靠,人心向背,整个社团里几乎分裂成两边了。常远的老爸也算老谋深算,他抓准了这个时机,靠着三联社内部的不合,狠狠捣一把,一个一举成功,一个万劫不复。
常远在忠信会的刑堂里第一次看见顾枭的时候,他身上的血痕和他眼睛里的镇定与坚强瞬间就把他吸引了。
到后来,他看到顾枭跪在常玉秦脚边,一边被打,一边替宋卉杰求情的时候,那融合在一起的高傲和屈辱让他彻底沦陷,他也想要那样毫无保留,炽热炫目的爱!
其实他也累,在想要得到顾枭的感情与得不到的现实之间,几近扭曲。
他曾问顾枭:“我可以不杀宋卉杰,你能为我做什么?”
顾枭的回答是:“一切。”
可实际上,顾枭是在为宋卉杰做一切。
常远多么想有一天,也能得到这样一份爱,并且一定要是顾枭的爱!可这始终是幻想,即使他的y-inj-in-g捅进了顾枭的身体,这份幻想也无法成真。
不如好好的把他彻底训练成一只狗!
常远在顾枭的呻吟中,冷笑着抓起了他的y-inj-in-g,又拉又扯,刺在龟*中的玻璃木奉让这个男人痛苦不已,低声哀求。
顾枭抖得越厉害,常远的笑容就越冰冷,什么爱,什么恨,有他妈什么关系,常远觉得自己在顾枭的哀嚎里得到某种解脱。
y-inj-in-g完全没入后,常远又起身走到衣柜旁边去寻找其他的工具。
第9章
这边常远在翻检着这两个多月他j-i,ng心为顾枭准备的调教工具,那边的顾枭却失去了惯常的隐忍,不时地呻吟着叫痛。
一个人心里厌倦了之后,是不是都放弃了,连尊严也不要了。
如果顾枭真地成了一条狗,那么自己恐怕也是真地失去了他。
常远拿着鞭子,头脑里还纠结着许多疑惑和不安,他走近顾枭身边,在举起鞭子的一刹那,忽然很想仔细地看看他。
顾枭张大了嘴喘气,因为痛苦,眼神已经有些不太清明了。
那张脸倒还是很好看的,棱角分明,只是比之以前已经少了太多令自己欣赏的那分镇定和坚强。
顾枭看上去已然疲倦,自己何尝不是?
最终,常远手里的鞭子没有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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