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渍给染脏了。

顾枭的手一直被捆着,方便的时候连裤子也没有办法脱,难闻的味道让常远皱起眉,他却固执的抱着顾枭不放。

任常远怎么喊,修眉之下的眼睛始终虚弱的闭着,仿佛没有了睁开的勇气,但顾枭好像听到了,干裂的唇微弱的动了动。

常远把顾枭从阁楼里抱了下来,手铐的钥匙他没有,也不知道是谁给顾枭铐上去的。这么晚了,要找人拿钥匙也不容易,常远只能先就这样把顾枭抱回房里。

洗澡,换衣,还要给顾枭身上被老鼠咬出的一些伤口上药,常远红着眼折腾到大半夜。他想哭,为顾枭,为他自己。

好不容易整理干净了,常远拿来些热水往顾枭嘴里灌了些。虽然还在昏迷,但身体极度的干渴使顾枭下意识的喝进去很多。

快天亮的时候,常远抱着顾枭躺上了双人床,“常远……”躺在床上的顾枭忽然醒了,叫了一声常远的名字,常远也赶紧握住了顾枭的手,可是当他看到顾枭痛苦地偏了偏头之後干裂的嘴唇里却说出那句刻骨铭心的──我恨你……

第14章

拿着钥匙的人都劝常远不要给顾枭开锁,因为他们才知道顾枭被押进那间小阁楼时多么的凶暴,一来就打翻了几个兄弟,真是按都按不住。他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把顾枭锁了起来。

虽然现在顾枭看起来虚弱无力,可是谁又知道他恢复了元气还会不会那么凶悍,而现在又是常远在他身边,这些小的自然也是怕出事,到时候谁担待得起?

可是常远却不吃这套,他目光冷戾地逼视着他们,要替顾枭解开的束缚的决心就摆在那里。

“快,快解开他,顺便找个医生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顾枭赤身luǒ_tǐ地躺在床上,手还被牢牢铐在身后,脚上的脚镣也没能打开。

常远帮他洗澡的时候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他的衣服裤子都用刀弄破了才算把他扒了个光,可是他人被这么铐着锁着,衣裤也是穿不上去,只好就这么由他光着。

常远接过钥匙亲手替顾枭打开了手铐和脚镣,他把钥匙丢在一边,叫了人赶紧把这些碍眼的东西一起收拾出去。

顾枭闭着眼不说话,只是手被解开后自然挪到了身前,常远看着他双腕血r_ou_模糊的样子就心痛。

“顾枭,我没动你其他兄弟,你放心吧。那姓宋的,我也叫人把他送公墓去了,很高档的那种……”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选些顾枭或许希望听到的话来听。

忽然他看到顾枭紧闭的眼角滑下了一行泪。

常远嗓子眼里一堵,他知道,顾枭的心里挂念的还是宋卉杰,活着,顾枭爱他,死了,顾枭还是爱他。自己?到底算个什么?大概只是顾枭的仇人罢了。

“哈……”常远侧过身子笑了起来,身后的顾枭大概还在哭,但是却听不到声响,他知道,顾枭的泪都流在心里了,那样的悲伤想必也不是自己该看到的。不正是自己把他逼到这境地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常远忽然觉得很后悔。

他的脸有些僵硬,眼睛也变得没了焦距,他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了,他知道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法让顾枭爱上自己。可他还是不想放手,他绝不放手。

“顾枭,你记住,你永远是我常远的人,到死也是。”

常远转过身,一把摁住顾枭的肩,他刚要埋下头去吻对方,忽然看见顾枭睁开了眼。

那双眼泪痕未干,却深邃而漂亮,带着对自己的怨恨,冷冷地望着自己。

常远笑了笑,伸手捂住了顾枭的眼睛,他还是吻下下去,顾枭没有挣扎,只是唇很凉。

不知道是不是在小阁楼里住久了,顾枭一直显得很虚弱,并没有象其他人担心那样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医生也来检查过了,说主要是营养不良,身上的伤是有些,不过多是皮r_ou_伤,倒也没什么。

可帮里的事多,常远也不能老守在顾枭身边,可他又怕顾枭出事。

“饭在桌上,你饿了就吃,宋卉杰是死了,可你三联会的其他兄弟还活着,不想他们出事就别给我耍花样。”

常远要出去了,他走之前叫好了快餐。顾枭仍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好像没在听他说话。

看见顾枭这么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常远心里有些恼,他走上去一把拉了顾枭睡衣的领子,把他整个人都扯了起来。

“听见没有!”

顾枭懒洋洋地睁了眼,他漠然地看了看常远,冷笑了声,还是没说一个字。

自从被常远抱出那间小阁楼之后,除了昏迷那会的咒骂,他就没对常远说过一个字。

常远也看着他,很快就收敛起了怒气,他笑了下,放开了顾枭。

“我走了,很快就回来,再见。”

江湖上的事总是不太平,刚摆平了宋卉杰这档子事,常玉秦告诉常远,最近青红帮的人又盯上他们了。那帮子人都是亡命之徒,最近刚换了个老大雷霆,所以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以前两帮的人没什么接触,不过因为最近青红势力扩大,有的地盘已经和他们的地盘接壤了,看来出岔子也是迟早的事。

这个江湖就是这样,没有事,也会有人搞出事来,你不去惹人,也总有人来惹你。

常远暗自听着,看了眼有些苍老的常玉秦,自己的父亲一年比一年老了,这副担子迟早得由自己完全抗下。可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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