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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到底谁留不得?

我在梦里努力的思考这个问题,却忽然遇上了电波干扰。眼前的景象横横竖竖的出现了好几条麻线之后,渐渐转换成了各色俊美男x_i,ng,以及充血中的男人那话儿。这。。。就是我的春梦?我找了块石头坐下,冷眼旁观这一切。制梦者见我对此毫无一点兴趣,便让那些男x_i,ngluǒ_tǐ渐渐淡去,更多的变成了男女交欢场景,还配合着气喘声,一时间我的梦境里出现了大量蠕动的、抖动的、乱摸的r_ou_体。我皱着眉头,很想赶紧醒过来。这让造梦者感到很为难,我居然能听到它前思后想不停在书房踱步的声音。最后,它赌气般让我的眼前出现了两个翻腾的r_ou_体,她们都是女人,虽然我无法窥视她们的面孔,但那些呼吸和亲吻,抚摸和浸入,让我站起身,逃避式的乱了心神。

幸好健美男每日早晨必须吼的那两嗓子狗叫让我逃离梦境。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他歪了歪耳朵:“那尼?”

道家和佛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道家一向就不赞成节制yù_wàng,更有专门学科教学房中术,以求“世上无难事,只怕铁木奉磨成针”的效果。说起来,我的资质应该成为一个佛教徒更好。比如,我从小就不爱吃荤,比如看个月亮都快顿悟。

当时师父问我到底有什么志向时,我有想过要不要成为一个比丘尼。但一想到下这决定师父必然会重新寻找新的接班人,作为暗暗有着极强占有欲的我,迫不得已的转换了跑道。

难道是因为这样,我内心之中的渴望得不到纾解,才让昨日乱梦一场?

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今日生意萧条,我算了三对要结婚、要生子、要重新生子的新人的八字之后,便站在工作室外抽烟。有人在背后拍我。

“冯安安,什么事。”

“为什么知道是我?”冯安安在我背后问,完全搞错了事情重点。

我深深的吸完最后一口烟:“因为我记得你的掌中纹路走向。”我并没有回头看她。

后来冯安安承认,就是这句话让她再次爱上我。我哑然,我并没有抒情,我只是体质敏感,确实记得她掌纹罢了。看来只要是女人,甭管她多强,甭管她目的为何,甭管她是不是剑指宇宙之巅。

她要爱人的时候她就爱了。

和我要拉屎的时候绝对不尿尿一般自然。

“冯安安到底什么事?”见她没有声响,我不耐烦的回过头。

作者有话要说:啊,原地复活。谢谢读者君的关心恢复更新。

6 种草莓是为了摘草莓,就像xx是为了oo

“明天陪我去郊县采草莓吧,春天到了。”冯安安是这么说的。

“我?”我指了指我,“陪你一起去采草莓?”我伸出手,又很不确定的指了指她。她很笃定的点了点头。

我见过冯安安没有几次面,但这仅有的几次会面却都异彩纷呈。要么是求人把她从局子里捞出来,要么是掩护她从她情夫家逃出升天,或者变成她一时半会儿急用吃饭的钱包。采草莓这么健康的踏青活动,实在不像是她会找我一起报名参加的。

虽然我们打眼的程度不至于一人拿着符到处贴得像治疗各类x_i,ng病的小广告;一人不管下雨还是y-in天待着谁就说:“你注意哦,漆黑的夜空里,那一颗流星吧唧就不见了,那代表你未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x_i,ng会面临死亡。”

但是,还是怪啊。以大众对我的认知,我就应该生活在深山里,有事没事我不是应该生活在群山之中,有事没事就喝点野山泉,拉稀就用桑树叶擦屁股;她就该在闹市里租个小摊位,戴上个时刻都晕眩的眼镜,喝着威士忌天天吓路人才对嘛。

我们难道不该同大众妥协,走向大众希望我们走得那条路?

“难道作为通灵人士,我们就不该有正常的感情生活?”冯安安似乎看穿了我无聊的心理活动,靠近我之后亲昵的挽起了我的手:“在土星逆行的漫长岁月里,我们这种彼此隐约有好感的恋人要是能常常聚在一起,比如摘草莓的时候互相触摸到小指头;比如在沙滩上作势的你追我,我追你,那股微妙的电流可以使我们的灵力得到提升哦。”看我貌似不懂的没有反应,她得意的再次举例证明:“以前我妈就常常和她ex这么做,两人都变成了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是之后她ex就被一大家闺秀扔了绣球。不过反正和尚都是那样,见异思迁。”

我举着打火机的手顿住了点:“你说啥?你妈的前男友是个和尚?”

冯安安确实是点了点头。

“你家是世袭集邮制吧。人家有钱人都集邮女星。你们家这是以集邮各大宗教信徒为己任吗?”我哆嗦的把烟放回口袋里,果然师父是最了不起的,不极品的人事物,她一般也懒得提起兴趣让我参一脚。

冯安安对我的吐槽毫不在意,而是无所顾忌的抓住了我的手,像一只猫那般的闻了闻我的手指:“我喜欢你身上的烟草味。”

“还好吧,不算很浓吧?”我也条件反s,he般的举起来闻了闻。

“刚刚好的味道。”她又忽然的凑到我面前,含住我的手指,她灵巧的舌头就这么舔过我的指尖,有一种温柔的滑腻。让我回忆起昨夜梦里那两具纠缠不清的女体,和她们身边溢出的液体。条件反s,he般吞了一口口水。

还没等我脑里自动奏起大悲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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