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2)


“昨日永妃娘娘派人将公子的出宫时间通知了曹大人。”

李弋一拧眉,半月前就是他当街逼得鹿霄寻死。

“小的在想,既然大王爱看公子,要不要派人将公子安全送回家。”南宫舍继续道。

李弋起身说:“还些人没骑马了,咱俩跑一跑,权当散心了。”

“是。”

王宫里面跑马,也就大王敢这么干吧。南宫舍带了几个兄弟跟着,道宫门口正好看到镇国公家的马车出宫门。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李弋勒马,远远跟在后面。

才走出两个路口,就见一群人围上来。

明抢啊!李弋催马到近前,只见来人少说有二十几个,宋平领着几个侍卫正在抵抗。

“南宫,帮忙。”

南宫舍哪等人吩咐,带着几个兄弟一拥而上。

“你没事吧。”李弋挑开车帘查看鹿霄状况。

“大王,是大王吗?”鹿霄闭着眼睛伸手向外摸索。

李弋拉着鹿霄的手腕向外拖。

“不。”鹿霄一惊刚要反抗,就听耳边有人说:“是寡人。”

“大王。”鹿霄伸手正好触到李弋的脸颊。

“抱紧了,寡人先带你回宫。”李弋低头才看清鹿霄脸上还有些许白色粉末,想来应是给这些迷了眼睛。

对方只是想抢人,又不是杀人越货,没有什么武功高手更不会下狠手,李弋也不恋战策马而归。

回了久安殿,又要传御医,盐水洗眼睛是个漫长的过程。

“这个曹云光是疯了吗?光天化日当街抢人。”曹云光是御史中丞的官讳。

“大王,御史中丞可是想弹劾谁就弹劾谁,连六部的官员都要让他三分,况且这不没闹出什么事吗?鹿霄公子也安然无恙。”陶瑞说。

李弋一听就怒了,“没出人命就没事,人必须死才能治他的罪?”

陶瑞和南宫舍相顾无言。

“大王,公子的眼睛已然无碍了,微臣先给公子上些药包一下,今天先别急着睁开,明天拆下纱布,就能完好如初。”御医道。

李弋看了一眼板板整整坐在龙榻上的鹿霄,眼睛上缠着纱布,面色绯红,他额头和脖颈上的伤刚好,颈上还有两道红痕。

“他脸怎么这么红,是病了吗?”李弋伸手刚碰到鹿霄肩膀,鹿霄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身子一抖像旁躲闪。

“大王,公子,公子……老臣无能。”御医直往门口看,似乎是不想让鹿霄听到。

“直说!恕你无罪。”

“洒在公子脸上的是相思方。”御医道。

“什么东西?”李弋不解。

“……是情药。”陶瑞压低声音在李弋耳边道。

“这都什么下三滥的东西。”李弋大怒。

“大王,注意您的用词。”南宫舍在一旁提醒。

“去配解药,快!”李弋道。

“大王,情药不是您想的那种……”陶瑞犹豫了一下措词,“不同于野史里写的合欢散,相思方只是增加情趣而已,不伤身,就是难受而已,没有解药。”

“出去,出去,都出去。”李弋把人都赶走。陶瑞和南宫舍很识趣的守在门外。

“鹿霄,你现在感觉如何,不如先睡一会吧。”

鹿霄温顺地点头。

李弋心中暗叹,难怪曹云光连王法都不顾了,这鹿霄也太……惹人怜爱了。

“你别怕,寡人守着你呢。”

鹿霄再点头,这会他连脖颈都红了,即使看不到他的眼神,李弋也知道他的无助。

“呐,寡人答应你不会强迫你,你信不信寡人。”李弋坐到鹿霄旁边,好似老友闲聊般问。

“在下自然是相信大王的。只是在下现在实在是太难看了,请大王为在下备些冷水沐浴。”鹿霄喘着粗气低声道。

“眼看就要到年关了,你这小身子骨冷水沐浴的话,怕是要病上十天半月了。”李弋心中暗叹,这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那……那要如何是好?”鹿霄并未发觉,自己正不由自主的往李弋身上靠。

“你先躺下。”李弋伸手去抱他。

“不。”鹿霄急忙躲开。

“你说过信寡人的,怎还一副寡人再往前一步你就要立时死给寡人看的模样,不是人人都贪图美貌,寡人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卑鄙下流不成?”李弋有点愤怒,却无法真的对鹿霄生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下意识的不安。

“过来。”李弋语气中满是不耐烦,眼神中却难以抑制的带有些许期待。

鹿霄往李弋的方向挪了一点,那真的是一点,连一指的距离都不到。

“真服了你们这帮文人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扭扭捏捏作甚?”李弋伸手把鹿霄拖进怀里,按在龙榻之上。

鹿霄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李弋用被子把自己裹住,隔着被子抱着自己。

“大王。”鹿霄已经难受的不行,又什么都看不见。

“相信寡人。”李弋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探向鹿霄小腹。

鹿霄侧着弓起身想避开,李弋一把按住他,抱在怀里。

“怕什么,你都年近弱冠了,自己没做过吗?”李弋小声问。

鹿霄吓得都快哭出来了,一个劲摇头。

“不是吧,那你整天都做什么,就只是读书吗,那不读成书呆子了?”李弋觉得好笑。

李弋做皇子的时候带兵平过匪患,不似那些从出生就养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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