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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垃圾我楼上楼下跑了三趟才扔完。看出那哥们儿走的急了,自己的东西自己都没处理好。但是我想这些一定是他不要的。因为都是185的size,他才跟我差不多高。

扔东西的时候我有些伤感。是不是情人分手都会如此决绝?当然,他还不算绝,他没舍得扔,我替他办了。那……我跟大志分手那天,谁来替我办?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想,可是……就是想了。

再进屋儿王正波已然呈大字形把自己放倒在了床上。他躺着我不惊,惊的是他身下那套床上用品。我的妈呀,硕大一‘喜’字儿!

“诶,你是想工作换了房子换了城市换了连媳妇儿也想换一个么?”我点烟皱眉。

“放屁!媳妇那是随便换着玩儿的吗!”

“你急,你再急,爷他妈就爱看你急!”

“我妈说买新的浪费,就把我结婚时候的拿来了。”

“行,咱妈够能对付的。”

“我刚过来,没工夫置办新的。”

“成成成,知道了,回头陪你买去!”

晚上我们俩没出去吃,就跟家里做了点儿。我不怎么会做饭,但是刀功还成,因此就是我小工他大厨。做饭之前他把人家那些锅碗瓢盆全用开水烫了还用洗涤灵刷了三遍。我算是发现了,他不仅恐高还有洁癖。

吃了饭难免又喝了点儿酒,我喝的不多,想着开着车呢。可王正波非说我喝高了,说:“不能给首都再添‘堵’了”就让我留下过夜。

晚上我们俩就跟他那铺着大‘喜’字儿的床上睡。一开始一人一边儿,后来他就滚了过来。这是他老毛病了,睡着睡着就抱东西。我迷迷糊糊也没太在意。他的手今儿也惯常搂了上来,可是……与往次不同,那手钻进了我的t-里,并且,钻就钻吧,大拇指还摩挲了一下我的皮肤。我一紧张气儿都不敢喘了。他这是什么一意思?可僵硬了十分钟也没感受到别的动静儿。

秋夜开始凉了,我僵了一会儿往他怀里靠了靠,听着他匀称的呼吸就睡了过去。

夜里不是一人守着一大床,睡得就会格外好。

你最近反常。小妈那声音在梦周公前又一次光顾了我。

我哪儿不对头了?没有吧?

俩倒霉孩子 第十三章-12007年11月26日 星期一 19:19王正波

天津的家被我搬了一空,大部分东西全搬回我父母家里了,包括电器什么的,就剩下间空屋,临走的时候,有一丁点儿难过,我的婚房就变这德x_i,ng的了。我爸不明白为嘛我要把东西搬回家,我一摇头儿:“您就甭问了。”

结婚前我的小房间里堆满了东西。我又买了一张便宜的双人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都是二手的。然后一转脸儿,1200一个月,把我八十平米的一室一厅租给一女的了。于是我住到北京去的每月1100的房租子算有着落了,还多一百打算用来照顾那猫。

最后一趟回天津拿了点儿东西跟爸妈告了别,就直接坐5路去火车站了,张小东曾打算拿着刀追我,说是他刚回来我就进京了。

火车慢慢的开出天津,我闭上眼睛。110总说我对北京有敌对情节,其实他只看到我表面儿,上班这两年,出差去了很多的地方,如果说喜欢,最喜欢的还是北京。

他总说北京大,不是一遍地说,我懒得理他,北京不是大,北京是大器。每回站在北京的街头,我都会感到自己渺小,不是城市大,楼高,是一种厚重的文化底蕴从下往上的压过来,时刻提醒着我,我被它包围着,所谓一个城市能有如此的感觉不是一个百年能达到的,却也不是一些千年的城市能达到的,北京有老么多的特别,老么多的与众不同。

我一样喜欢天津,天津和北京不同,天津的文化是香火,靠一辈儿一辈儿的天津人传下来的,是老子教给儿子,儿子又非得教给孙子不可的,所以多少年来,农历十月初一的晚上,十字路口儿就蹲满了点火“送寒衣”给祖先的人。北京就不一样了,北京的文化是香炉,是靠千年帝王风水宝处和最顶级的文化沉淀延续着的,用不着一辈儿一辈儿的教育,生为北京人,从出生开始就被刻上了北京的章,即使是从外地来的,在北京待得时间久了,可能也会被感染,因为它实在是太浓厚了……

睁开眼睛,打断了我这些个胡思乱想,车已经到丰台了。我的手机来了条短信:欢迎来到首都北京。那bk的说好来接站的,也没来个信儿。从北京站里出来,给bk的发了条儿短信说是:我到了。

没多一会儿短信就回来了,告诉我从北京站往东跟路边儿等我。我顺着路边儿朝他走过去。那猴崽子冲我招着手儿,我把包放他车上。

“先过你们家?”他问我。

“嗯。我把东西放下去,明儿就正式上班儿了。”我乐着说,“还得坐班车去亦庄。听说挺远的。”

“是不近,跟大兴呢!对了,先回趟我那儿,给你买了被套什么的,顺便带过去,刚出门儿时候忘了。”

我赶紧问:“多钱?”他们这帮电话号码010开头儿的,身份证号儿110开头的二进制北京人,买东西都不知道挑。

“你问钱干嘛?乔迁之喜,我送你!”

“那不行,亲兄弟咱得明算账。要是超过四百了我就不要了,你赶紧转手卖了吧。”

“妈的,二百五!”

“那行,我50一期分五周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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