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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才不还!”土匪一撇嘴“他现在是我相公了,就是这山头的姑爷,哪儿也不去。”

“你小子啊,跟你这个人一样,小孩子脾气。”她戳了戳土匪的脑壳,说。“那你总得给人家家里一个交代吧!”

土匪撇撇嘴,“那怎么办?”

“你要不下山,跟我走一趟,跟那老爷说,他儿子已经上山做土匪了。”她说。

“那人家也要信啊。”土匪低着头说“你跟我说我都不信。”

“那你说怎么办啊,小祖宗,你捅的篓子还得我给你擦屁股。”她气的去揪土匪的耳朵。

“你不擦不就好了,人家有相公给我擦。”土匪小声嘟哝“都和你一样,二十六七了还是孤家寡人。”

“要不是为了那一百两雪花银老娘还不稀的跟你上来呢!”她气的把土匪的耳朵扭了一圈儿。

“啊,疼,疼!松手!”土匪叫疼。

可能是叫的太响了,结果把人书生引了过来。

听见自家相公叫人,土匪也是急,赶忙推着她。

“你先回去啊,今天是我对不起你,来日拎一壶上好的花雕去找你请罪,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我等这个日子不知道等的有多苦!”

拗不过土匪,她哀怨的白了他一眼,脚踏轻功瞬间就消失在了丛林里。

第4章 她可是个好姑娘(二)

回到镇上,她跟县令说土匪太厉害了,打不过,但是书生在山上过的还挺好,人家也没为难他。

就这样,书生留在了山上,她也回到了武馆里,继续教着镇上的小孩子使枪。

生活平淡的像一湖死水,她的心也渐渐的在平淡中失去了波澜。

有时候她想,要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到老一辈子也算快哉,潇洒、自由,不用整天跟武馆大刘家的媳妇一样,担心丈夫出去给她带帽子,撒泼打滚的,丢尽脸面。也不用整天被一群小鬼烦着,光是武馆里面的那群小子就够她头疼了,要是自己还生一个,从小带到大,想想就两眼一抹黑。

只是有时候微风吹过,带起了淡淡的花香,也想有个人能跟她一起分享一下这股甜如蜜的芬芳。

那天她闲来无事,上山找那小土匪切磋两招。

往日二人互相切磋,胜负总是五五分成,但是她总觉得小土匪有所保留,当然她也问过这事儿,但都被那小子笑嘻嘻的给糊弄过去了。

既然挑明了讲小土匪不愿意说,那就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两个人切磋,总有一不小心下重手的时候,而她就等着小土匪的重手。

不然老感觉这家伙打个架心不在焉的,她心里也不太爽。

倒提□□,她走在上山的路上。

山上的杜鹃花此时开的正艳,也不知道小土匪是怎么种的,一年到头都能在这山上看到杜鹃花,甚至是腊月严寒,在镇上远远的遥望山头,都能看见山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让人眼前一亮。

这山头的杜鹃花,也算是方圆五十里以内的名景了!

然而她不喜欢。

虽说她是个姑娘家,但她不怎么喜欢花,感觉妖妖艳艳、奇形怪状的,没什么意思。

她还是喜欢天上的月亮,一年四季十二个月三十天,y-in晴圆缺,每天都在变化,但y-in晴圆缺又总会有变回来的那一天。

敲了敲山门,伙计开门跟她说,掌柜的跟着姑爷上后山玩去了,人不在。

她翻了个白眼,真是要了郎君不要兄弟,习武之人怎么能天天出去玩,应该勤加练习才是。

这都是本月第十一次,她上山可是这小土匪人不在了。

真是气煞人也!

“告诉你们掌柜的,下次我上来他要是还不在,我就把他这山贼庙给拆咯!”她抓着伙计的领口,恶狠狠的道。

伙计差点吓的尿裤子。

要说这片地方,他们这群土匪也算是横着走了,这些年来有掌柜的带着他们四处扬名立万,早就已经震的其他山头不敢在他们面前造次。

而他们也是狐假虎威,虽说掌柜的和师爷已经教训过不可为非作歹,打家劫舍,但平常偷偷的“作威作福”那也是有的,镇上有谁敢不给他们三分薄面。

哦对,有,就是面前这个柳眉倒竖,杏眼圆瞪的漂亮姑娘。

那时山上有个伙计,遇上这个姑娘,起了色心,上前调戏,结果被人家暴打一顿。

虽说伙计做的有不对,但好歹打狗也要看主人,掌柜的立马下了山给找面子去。

结果那趟下山,掌柜的一下就是一天一夜,回到山上,那一身红衣都被人剌了一道一道的。

伙计们大惊失色,这一身红衣可是掌柜的最爱,虽然一直穿身上但宝贝的不行,这让人弄成这样......

谁料想掌柜的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放声大笑,说那姑娘是难得的对手,以后还要找她好好讨教两招。

随后,那个挑事儿的伙计也被赶下了山。

也就是这一趟,她跟土匪结下了缘,两人有空就一起切磋武功。

可能有人会说,土匪也是个男的,为什么她不会喜欢土匪呢?

那不废话么,她喜欢的是比她高,比她壮,有男子气概,时而沉稳时而浪漫,武功比她好的,土匪虽然武功比她好点,但其他方面,又哪点适合。

走在街上人家都得问声“阿意,带你儿子出门逛街啊!”

呵呵!

气冲冲的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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