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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话就难听了,不过他相信简落衣能够理解。

果不其然,简落衣听完后并未生气,只是思考了一番,权衡之后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件事事关重大,且容我想想再告知连应。至于药漓,你放心便是,他是我师弟,我岂有害他之理?”

简落衣说这话时嘴角轻勾,竟有几分邪魅之感,而且这笑还带着几分莫名意味,看得连应万般不自在,倒也没再追问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蠢作者有很多句“对不起”想说啊~~~没办法,最近事真的是太多了!!!看来军训期间更新都是不定时的了,心里万分歉疚qaq……不敢再乱立flag了嘤嘤嘤……总之不会弃坑的就是了!(允许我再立一个flag!)

另:墨子今后大概四天晚上都没什么空,可能更不了文了,要准备辩论赛啥的……总之,哎,我先在这里道个歉啦,鞠躬……

第51章 一朝新帝(一)

有的时候,连应还真怀疑简落衣是否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比如他所说的一见如故,就这么几天相处的功夫,倒让他也有这样的感觉。

这几日京都的天气不是很好,总是灰蒙蒙、y-in沉沉的,难得的是今日倒是个艳阳天,于是“赖”在王府中多日不曾离去的简相简落衣也难得的出了“闺门”,施施然的提着……不,是让下人提着钓鱼竿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片人工修葺的湖旁。

连应经过那片四季湖时便“恰巧”碰上了这位躺在躺椅上,半撑着下巴似睡非睡的丞相大人,走近一瞧便见那根钓鱼竿却是被随意地绑在了躺椅的扶手边,垂线的尽头没入水中,不时抖动几下。

“简相好雅兴。”连应走到简落衣身边,见躺椅边还放了张小凳子,便一撩长袍,施施然坐下了,对着简落衣投来的带着一丝玩味笑意的眼神也只是笑笑,“简相把凳子放这儿难道不就是让连应坐的吗?”

“嗤,连应果然善解人意。”简落衣起身,披覆在身上的薄毯顺势滑下,堆在腰际,“既如此善解人意,那不如再善顺人意一点,别再一口一个‘简相’叫我了,当真是让人受不住啊。”

连应笑着拂开简落衣抚上他脸颊的手,淡淡道:“看来落衣这几日清闲得很,丝毫不担心药漓究竟何时能到啊。”

“担心作甚?只要你在这里我就不信那臭小子不会急着赶过来。倒是你,现在才是真正的度日如年,牵肠挂肚吧。”简落衣毫不在意地收回那只被冷落的手,重新躺下,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缓缓道。

“这几日就是戍边王师禹预备逼宫的日子吧,不是今日就是明日,很快局势就要定下来了。无论是嚣张的韩家也好,还是懦弱的师扬也罢,总归这动荡的北朝能迎来难得的安宁了。”

连应听罢不言,没错,这几日师禹一直早出晚归,的确是要动手了,既是为了压制韩家越来越嚣张的气焰,也是为了尽早稳住师皇室的威严,至于今天,则是最有可能动手的日子,因为……宣景帝缠绵病榻已久,也许就撑不过今晚了。

只是假勤王真逼宫一事他却半点都参与不了,因为师禹不允许。不知为何,在这件事情上,师禹反对的态度尤为坚决,让他完全说服不了。

诚如简落衣所言,这几日他的确担心得很,虽然师禹再三保证准备充分,但是他还是感觉不安,好似一切不尘埃落定他就不能放下那颗心似的。

不过再怎么担心,那都是只能摆在心里的事情,如果就这么在简落衣面前承认岂不是太丢面子了?哎,这个人他真是很想噎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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