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4)
轩辕黎的声音在颤抖,“朕若不准呢?”胸口剧烈疼痛。
白子夜字正腔圆,“如今天下局势已定,臣还有什么能为皇上做的吗?臣的去留对皇上毫无影响。”
他这是认定了,自己全是利用他,以往的点滴全是自己虚情假意。轩辕黎几乎发疯的咆哮,眼中全是狰狞,“朕要是不准是不是你又要自己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白子夜反问,“如果是阿黎,你说他会不会准?”
轩辕黎心头一震,身体因为怒火沸腾的燥热仿佛被置身冰窖,寒冰彻骨,又一点点溃裂。眼中蒙上一层迷雾,艰难道,“···准,哥哥要的,阿黎都会给···”
白子夜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轩辕黎一眼,他那几乎哭出来的神情和少年时期他重叠在眼,让他百感交集,闭上眼转身欲走,身体突然一软,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轩辕黎曼斯条理的走过去,把白子夜抱在怀里,残忍笑道,“可朕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听凭夜哥哥言语的阿黎了,朕是皇上,你不是知道的吗?”
怀里的人紧闭双眼,根本听不到他的话,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昏倒。
第57章 往昔不复
白子夜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无一物被五花大绑在轩辕黎寝宫的床上,轩辕黎就坐在他面前冷峻的看着他,知道他醒了担心他口渴亲自倒了水递到他嘴边,白子夜很快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接受得坦然,顺从的喝了水,润了干涸的喉咙后便开口,“皇上说话原来也可以当做放屁!”
对于白子夜的粗言辱骂轩辕黎显得有些无所谓,把杯子放回原处,轻柔的抚摸他的脸庞,“哥哥莫要动气,当心气血凝结,再吐血,阿黎可是会心疼的。”
他的手拂过白子夜胸膛被他踢得淤青的地方,皱眉懊悔,自己下脚太狠了。
白子夜侧脸撇开轩辕黎的手,气势还在,“你现在要做什么?禁锢我吗?”
轩辕黎不语,只是看着白子夜,有奇怪,有疑惑,有否定,有肯定,他,是要禁锢他···吗?
他从来都不敢想这样对他。
白子夜从他脸色看到百种可能,认真说道,“还是···你担心我回了封地,会威胁到你的皇位?”
“不!”轩辕黎极力反驳,反应的激烈似乎自己都被惊愕 ,开始对自己的心思都产生怀疑,他难道,真的担心自己的皇位被白子夜威胁吗?难道不是单纯的要占有他吗?
慌了,看来是真的。白子夜更加确认了,轻叹口气,缓缓道,“我对那个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如今以我的能力,想坐,不是就能坐吗?”
轩辕黎眼睛在白子夜身上打量,讥笑道,“如今?如今你可是衣不蔽体在朕的龙床上躺着。”
白子夜哑口无言,别过脸不想再看那人一眼,“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我走?”
“我没打算让你走。”
“你若让我走,我们还能保留最后的情谊,留下彼此最好的回忆不好么。”
“情谊?你昨晚不是还说得那么决绝,要与我永不相见吗?现在又跟我提情谊,最先要抛弃它的不是你吗?”轩辕黎眼中有火,最后一句带着怨气抬高了声调,一把扳过白子夜的脸低头死死吻住,手掌粗鲁在他身上揉捏,留下他的爱抚,此刻,他就要尽情释放自己的□□,肆无忌惮的让他深切感受他的热情,他的存在,给他不可消磨的烙印,至死都不能忘却的一切······
轩辕黎把白子夜囚禁在寝宫称病不早朝,任何人都避而不见,黄昏的时候,深夜的时候,晨晓的时候,几乎到了无视一切随心所欲的地步,一遍遍侵犯着他,不可抑制的掠夺他,不肯放过他,白子夜强忍屈辱,没有放下尊严求饶,反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孜孜不倦的试图开导轩辕黎,头脑清醒得让轩辕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在胡闹,他越是证明自己的存在,白子夜表现得越是毫无反应,这让他几乎崩溃,想歇斯底里摧毁一切。
终一日,轩辕黎望着残阳西下,余晖洒落在账内,映在白子夜毫无表情沉寂的脸,他再也不会回过头冲他展露暖至心房的笑颜,他才猛然惊醒,自己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走到今日这一步?只顾沉浸在自己一厢情愿中逃避现实。现在他醒了,还来得及吗?
再也无法放纵自己,冷静了下来,同意了白子夜所言,让他回封地,在离宫前,只有一辆马车于宫门等候,前来送行的轩辕黎身后只有萧离一人,场面显得有些凄凉,而两人依旧还能心平气和的道别,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但那只是旁人看来。他的面上毫无表情内心却早在喧嚣咆哮,心潮翻滚,他对他做了那样丧心病狂的事,他不敢问,不敢去揣度他对他有没有恨,他除了放他走还有资格留下他吗?错了,又错了。
在白子夜转身上车时,轩辕黎久违的唤了他一声,在他转身看向他时,意味深长的问到,“哥哥,你我谁是君?谁是臣?”
白子夜答道,“自然你是君,我是臣。”
“那身为臣,就该永远退避君身之后,追随君之背影才是。”
白子夜理解过来,面向轩辕黎躬身,“臣,恭送皇上。”
轩辕黎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白子夜恭敬的身形,心里有一丝小小得意,但又无限寂寥的转身离去,我再也不想追随你的背影了。
萧离没有立即追上去,而是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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