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5)
其中一个男子肤如白玉面若桃花,看似瘦弱却轻而易举地抱起那比自己要健硕许多肤色偏黑的汉子,将他整个身子对著自己傲立在那里通红如火的ya-ng具之上便陡然松手令其落了下来。
那汉子“啊”的一声大叫,眉头凑到了一起嘴角却略微上扬,似痛苦又似享受,身子还有些挣扎,想要从那男子身上逃开,然却不敌那男子之力,又被重重地拉了回来,整个臀部一挫,顿时将整根*物吞没。
“啊──”那汉子一声长叫,粗实的脖子猛然朝後一仰,面色涨得铁红,随即一手拖著他与身形不符的大腹,一手朝後抓著那男子的胳膊,抽泣扭动著硕腰,似磨铁石一般滚转捏摩著自己体内的火热r_ou_木奉,激得那男子一声巨吼,捧住汉子的圆臀便自下而上撞打早已s-hi热的x,ue壁。
“呜啊──慢些……啊啊……空!你给我慢些……呜啊啊啊……”汉子狂吼著以後背撞击那男子,只是那男子已是情到深处难自控,ya-ng具一入那紧热小x,ue,被那r_ou_壁用力一吸,便如脱缰的野马,哪还拿捏得住轻重,顾不得那汉子抗议,似入魔一般猛气冲长缨,红缨枪头连连重击x,ue内阳心,引得那汉子体内浪水激ji-an漫热木奉,汁r_ou_带水裹怒枪,将那枪头紧紧吸住难以离去。
“你分明是邀我再快些……樵──”那男子双手放开汉子的臀部,转而扶住他的粗腰圆肚,亲昵细吻如雨打芭蕉一般密密麻麻落在汉子的宽背之上,令那汉子有了一些松动,忙拉出ya-ng具又使了个回马枪倒c-h-a入x,ue,竟将那汉子体内的汁液推挤而出沾染著彼此的身躯。
“呜啊……你这该杀的……啊……啊啊……好深……我受不了了……”汉子长长短短地呻吟著,大叫嘈嘈如急雨,小吟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杂合r_ou_撞之声同风吹草动之音一道谱写这天地自然之乐章,奏生命之凯歌!
突地,那男子猛将汉子朝前一推,令他四肢著地作狗趴之势,紫红怒胀的ya-ng具也顺势从汉子的r_ou_x,ue之中脱出,那豔红洞x,ue失了支撑物却一时难以合拢形成一个圆形小口,刹是可怜,一阵风过令汉子陡然瑟缩。
男子慌忙直起身子,扶正汉子结实的臀瓣,整个身子往前一欺,帮那汉子堵住风口,悬剑傲入双山丘,直指谷底索j-i,ng华,恰如如意金箍木奉怒顶东海,搅得通天s-hi透,令汉子x,ue心之中 y- in 水如泉涌,全身沸腾而紧绷缩x,ue。
“啊、啊啊……”汉子难止口中浪嚎,一手紧抓住地上绿草,一手情不自禁地来到自己一直被闲置著的饱满ya-ng具之上自_w_e_i套弄,少顷,白液倾洒而出,正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秋至水看得分明,那汉子正是一直沈睡不起的蒋樵,而那男子──他眉头一皱,想要上前,但见那二人还未分开,他略微迟疑,故意发了声响。
男子立刻惊觉到他的存在,只是如今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狠狠捅了几下,将柱体内的充实之物注入蒋樵的体内,便连忙自蒋樵体内撤出,拉过一边衣物遮挡在蒋樵身上,自己随意穿了条裤子,便大声道:“何人!”
秋至水走上前来,不客气地打量著二人,最终目光停留在了蒋樵高隆的肚子之上。
男子见秋至水竟肆无忌惮地瞧著蒋樵,不禁目露狠光,上前挡在蒋樵面前,怒道:“你究竟是何许人!胆敢擅闯我的领地!不想死就快些滚蛋!”
“空!”蒋樵并不苟同於那被叫做空的男子,忙自地上爬起,只是方才的x_i,ng事令他四肢无力,又挺著个大肚子,唯有在空的搀扶之下才能站起,他突意识到自己刚与空之间的缠绵被秋至水看了个j-i,ng光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恼怒地瞪了空一眼,只是他生x_i,ng豪爽,立刻抬头上前拍著秋至水的肩膀道:“道长从哪里来?我和空在这里也住了两年多了,却从来没有客人,今天好不容易遇到道长,无论如何也到我们家里吃顿便饭!”
秋至水摇头道:“你在这里自然不会遇到别人,只因这是你的梦里。”
“什麽?”蒋樵吃惊地看向秋至水,只是经他这麽一说,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而站在他身边的空脸色全然变得难看起来,一把拉过蒋樵,心虚地吼道:“樵,你休听他这个茅山道士胡言乱语,只怕是个江湖骗子想要骗取银两!”
“我是不是骗,你心底最清楚。”秋至水回头看向空,正色道:“你这梦魔!竟将生魂困於梦境之中,还逆天让男子受孕!”竟将生魂困於梦境之中这麽久,又让他本体受孕,这些法术可是都会折损施法者本身的,实不像是梦魔所为,眼前这梦魔不是白痴便是情痴!
“这与你无关!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开!”空沈著脸道,且不管秋至水是如何进入梦中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底细的,只是他和蒋樵在一起已是被魔族所不容,他不愿再生事端。
“快些离开?”秋至水试探道,“难道你想要他一尸两命不成?”
“你胡说八道什麽!”空怒地看向秋至水,“你这臭道士!莫要以为我不发威便是好欺负的,你若再敢咒我家樵一句,我定要你死得难看!”
见空怒火中烧便是言语之上也容不得他人伤害蒋樵,这等模样却不似在做戏,秋至水眼珠子一转,徐而试探道:“你难道不知你所施之法令他在现实之中亦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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