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3)

“绵绵不是毒,是蛊。”步年俯低身子,直视莲艾充斥恐惧的双眸,缓缓道,“雌虫在骨,雄虫在r_ou_,平日蛰伏休眠,每当月圆之夜,两者便会苏醒,在你身体里钻动,拼命想要见面交*,有此情绵绵之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完他一席话,莲艾竟觉得身体又痒了起来,浑身毛骨悚然。

步年又道:“这是种十分y-in毒的蛊虫,我重金购于南苗,本是想用在嘴硬的罪囚身上,想不到让你尝了鲜。此蛊唯有用我的鲜血做引方可解开……”说着他从袖中缓缓掏出一把黑鞘匕首。

那匕首一看就不是俗物,出鞘时隐隐有金属轻吟之声,莲艾甚至被那雪白的刀身晃了一下眼。

他别开脸,就听步年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等我将绵绵取出,便送你上路。”

照理说绵绵该还有两日才发作,然而莲艾却在马车中惨叫起来。

浑身几百块骨头,没有一截不痒,那痒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你的骨头,叫你克制不出要去抓挠,却又会在碰触肌肤时,被其上惊人的剧痛折磨地痛叫连连。

身体各处无时无刻不在爆发奇痒与剧痛,叫他在车室中来回翻滚,涕泪横流,嗓子都叫哑了。

外面有许多人,但这些人都不会救他。

他浑身汗s-hi,手指虚弱地碰到步年脚背:“将军,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将军饶命……”

步年盯着手中锃亮的匕首,神情没有一丝动摇:“父亲尝说我不够杀伐决断,我过去不以为然,现在想想,他竟是说准了。”


状态提示:第7节(3/3)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