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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彦一笑,:“这几天我总在想,如果演员也能像普通上班族那样朝九晚五就好了,那样我就能和你一起上下班,晚上回来我做饭你养花,天天都能见着,多好。”

叶从洲抱着手臂向后退两步靠墙站立,闻言涩然道:“恐怕你真过上这种日子,要不了多久就会腻了。”

“肯定不会。”贺彦不假思索就回答,伸手拿过筷子夹起锅里的笋片尝味道。尝完又夹了一片回头送到叶从洲嘴边,另一只手在下面摊开接着。

贺彦:“淡不淡?”

叶从洲边嚼边道:“有点。”

贺彦就又加了一点盐,翻炒几下后盛了出来。

这顿晚饭是贺彦住进叶从洲家里以来最和平的一顿饭,叶从洲的态度还算温和,虽然仍旧不怎么接话,起码没有故意气贺彦。

对此,贺彦非常满意。

夜里叶从洲躺上床后,贺彦还在洗澡。叶从洲侧躺在床上听动静,贺彦进卧室、上床、伸臂从后面抱住叶从洲,与前几天没什么差别。叶从洲渐渐放下心,闭上眼酝酿睡意。

贺彦腰部稍动,往后退了点距离。他下身的东西胀得发疼,可怀里的人能看不能吃,这滋味简直不亚于满清十大酷刑。贺彦呼吸不自觉粗重,小腹抑制不住地起伏。

叶从洲感觉到贺彦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后,抓住枕头又往外移。

贺彦按住他的肩膀,一把把人扳了过来。

叶从洲的手臂下意识抵在两人胸膛中间,怒视贺彦。

贺彦盯着他的眼睛,手掌几乎要把叶从洲肩膀骨头给捏碎了。

叶从洲吃痛皱眉,“松手。”

贺彦嘴唇靠近,叶从洲手臂使劲推他胸膛,眼睛狠狠瞪着他。贺彦偏过头重重叹口气,低下头在叶从洲唇上印了一个轻柔的吻,很快就离开。

“睡吧。”

说完又侧身躺下了。

叶从洲翻过身,闭眼装睡。在脑海中,他记忆中的贺彦与此时抱着他的人交错重叠,脾x_i,ng和长相都没有区别,可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第40章

《逆风》在国外的演员甄选工作完成,贺知秋结束了三天两头飞美国的工作节奏,刚准备休息两天调整一番,手中的一哥一姐就送了他一份大礼。

华星是做艺人经纪起家,资本雄厚后才开始拍电影,虽说现在电影项目的收益已经快要与艺人收益持平,但是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动摇自己的根基业务,贺知秋作为华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经纪部总监,在本公司投拍的电影项目里,对用人有看说一不二的话语权。

这种权威在蒋复回归之后受到了挑战。当然贺知秋对此早有准备,不至于被动。让贺知秋震怒的是一哥一姐辞演华星主投的文艺片之后,竟提出与华星解约。

虽说这几年随着一哥一姐功成名就,贺知秋早就不再对他们事无巨细的负责,算是半放养状态,但这与真正的解约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有他们在,贺知秋手中就有王牌。

但是强扭的瓜没意思,艺人如果和经纪人不同心,趁早一拍两散对彼此都好。

叶从洲旁观着这一场分家大戏,眼看贺知秋损失两员大将,手里另外几个艺人的年纪也都过三十,解约是迟早的事,算来算去,只剩下胡彦这个明日之星。

叶从洲不禁问贺知秋:“为什么不再物色几个新人?”

连日来的公关大战似乎对贺知秋没有多少影响,语气依旧从容:“何必为他人做嫁衣。”

临近下班,贺知秋看看时间,对叶从洲道:“下班后有事吗?”

叶从洲:“没有。”

贺知秋:“我要去看看贺彦他爸,你跟我一起吧。”

两人到了贺家,贺名璋看到叶从洲十分高兴,语带责怪道:“去年过年的时候你说要常来看我,这一晃大半年过去了,都没见到你人影。”

叶从洲抱歉道:“工作有些忙。”

贺名璋:“我昕胡彦说过,他做了惹你生气的事。可是贺彦是贺彦,我是我,你生他的气没关系,不要迁怒我呀。”

贺知秋在一旁笑着c-h-a话:“别的事不好迁怒,赞彦犯的错,是谁都要迁怒给你。”

贺名璋:“?”

叶从洲听贺知秋这意思,怎么觉得他知道自己与贺彦之间的纠葛呢?

不应该啊,贺知秋如果知道,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

叶从洲压下心底的猜测,笑着转移话题“贺老师说的是,是我年纪轻心限小,您别见怪。”

饭桌上叶从洲极少c-h-a话,大部分时间听贺知秋与贺名璋闲聊。

叶从洲这会儿才发现贺知秋是来找贺名璋排解心情的,这些天他看起来没有异样心里却是极为挫败。如果没有祝修的默许,蒋复的推波助澜,一哥一姐的解约不会这么顺利。

任谁c,ao劳半生打下偌大江山后成了新主的心腹大患,部会寒心。

叶从洲从未看过贺知秋如此颓丧的一面,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贺知秋会带他来这里。

饭后,贺名璋从书房拿出一套装帧考究但内页已经泛黄的硬壳书,放到胡知秋面前“这是我的老古董了。二十多年前从一个史学家那儿高价买过来的,讲的就是《补天裂》背景年代的事。里面的笔记和注解随便抄一篇给现在的编剧,都能让人写出一个古装巨著。赞彦前两天说《补天裂》拍了一个多月,他说起台词还是觉得别扭,我看他是缺乏对那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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