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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人的眼睛闪了闪光,犹如危险信号灯亮了起来。
“救救所吧……救救我……求你了……”
“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魏先祀捣饬着她的十三张牌,又拿进一只。“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
是啊,是啊,那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呢……
管仿沉默地拿牌,打牌,两个蛇人也不动声色——因为他们的脸上你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地拿牌,打牌。管仿喃喃地说,“我不要打牌,这太可怕了,那只是游戏,我不要玩游戏……”
“神经病。”蛇人说。“牌不好吧,就赖,什么素质……”
“谁说这是素质了,我不要玩,我一开始就不想玩。”管仿喘着气。
虽然一直站着但是管仿好像刚跑完两百米冲刺一样,或许说是哮喘犯了。“我说了这是假的!我为什么要在假的东西上面花时间!你们这些假货!……”
又该管仿拿牌了,管仿哭着,“我不想玩!”
蛇人沉默着,幽幽地看着管仿,“真是想不到啊,有人连玩个牌都那么多话,真是不正常。快点,该你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管仿捂着嘴继而捂住脸,不住地颤动着肩膀,另一只手拿进一只,从自己的牌里扔出六筒。
“六筒?”
魏先祀发现了,“管仿,那个可是财神!”
两个蛇人震惊地喊,“财飘?”
魏先祀不这么乐观,“啊……不会吧……管仿……你只是搞错了吧?这个是财神……”
“别那么看不起我,这个就是财飘。”管仿放下手,冷静了一会儿,甩头。“你们继续吧。”
“啊!居然是真的!”
魏先祀突然笑了。“好开心!管仿你赢了哎!财飘!你有两个财神啊!”
蛇人们心里想必很不满——我们难道没有糊倒的机会吗!
魏先祀神气地看着他们,“哎,摸吧,谅你们阻挡不了管仿财飘的脚步!哈哈哈!”
如同魏先祀主观的定论,两个蛇人全都没有摸到想摸的牌,魏先祀自己也没有。管仿将牌推倒……她不是有两个财神,她是有三个!
“你才作弊了吧!”蛇人愤怒地喊着,然后将麻将桌砸得粉碎。魏先祀被碎石块砸了一下,不过也很过瘾,“哈哈,谁赖啊,明明就是你们赖,输了掀桌,什么素质呀!管仿干得好!”
干得好的管仿……看起来并不这么认为。她趴地上打起了滚!
“我讨厌玩游戏……讨厌玩游戏……讨厌玩游戏……我的头好疼……我就快死了……”
“财飘啊管仿,三个财神啊管仿,你风头要这么好吗!”
魏先祀很兴高采烈地蹦过去抱住她。“哦,我们赢喽……”
第104章 脸皮回来了!
是不是值得,睁开眼再看一眼世界。真实的,我从未胜利过的世界。虚假的,依旧对我冷酷淡漠的分野。透明人我夹杂着许多被忽略的爱,还有一些需求,比如尊严,理想……我是想说,我在死去。但是我舍不得我的爱。我从没害怕过什么,但这句话要说在以前。我不害怕死,那些人从没用心里的正眼看过我。死就死,烂命一条,我谁都不欠,我谁都不给予,我死了就这样死了,我不留恋!
但是我没想到我会恋爱啊。
就是这种感觉,很美妙,让我时刻反思着真实与虚假。如果我体会到爱是假的,我痛苦。如果是真的,我说不出我有多高兴。我偏向于这是幻想。我以为我无所谓自作多情,你,我爱你,我爱你就够了,你就一直被我爱着吧,够了——但是今日方知,不够!直觉告诉我你对我的爱稀薄,像水里的氧气,不是人的我无法呼吸到。
“我头好痛……好痛啊……这是什么……”
管仿手里紧紧抓着一块麻将牌。魏先祀被她后移的重心给带得差点摔跤了。管仿嘴里不住说着什么她都没听明白。
“管仿,你说什么呢?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啊!”
管仿拼命喊,“我头疼!……啊,好疼,快瞎了!我觉得我要变成和杨是璨一样的瞎子了!”
“杨是璨是谁?……哦等等,我记起来了……干嘛突然说这个人啊!”
管仿思绪级度混乱地挥舞着手,看起来像在兴奋得不能自已地跟谁打招呼。天空里不断传来轻微的呼声,在乌云的影响下时近时远。那个声音在说着“救救我”“拜托了”“求求你了”“救救我”……
魏先祀抱着管仿,准确说是拖着管仿,不让她趔趄乱走。天y-in像要下雨,管仿手中握着的那张牌,掉了下来。魏先祀放开她捡起那张牌——六筒。
“如果你真的觉得玩麻将只是游戏,为什么要拿住这张财神?”
魏先祀问管仿,“你还是在乎输赢的吧?刚才赢了,不管怎样,这是真的……”
“不,是假的。我觉得好笑,我只能赢在这种小地方,赢一副麻将牌,在自己的分野里自欺欺人……”
管仿颇显凄凉,从她的声音里魏先祀能听出憎恨的味道。蛇人的手臂悄悄放在了魏先祀的脖子上,将她拉到了那白色的蛇腹前,“让她跟我们去见女王陛下,让你的朋友不要抵抗了,听到没有?”
蛇人的手指蒙住了魏先祀的眼睛,她本能尖叫了一声。
“啊,管仿,救命!”
蛇人明明只有两条手,魏先祀却觉得被很多双柔软的,s-hi润的手臂缠住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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