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2)


西苑。

秋衣一回西苑就找到了胡夏云,添油加醋的说完她刚知道的事,说完之后,她又不放心的补充一句,“夫人,我觉得这东来怪怪的,奴婢担心他并不是真的有心要反叛东院。”

胡夏云抿着唇,细细的品了品,这才道:“怕什么。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消息是真的,便先不管。”

秋衣咽了咽口水,说:“夫人,若是这裴丞跟三爷之间真的有点什么的话,你说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事情岂不会更糟糕?”

话还没说完,秋衣的话就被胡夏云打断,胡夏云呵斥:“闭嘴。这种还没证据的话别挂在嘴上,免得传出去了,最后还成了我们西苑的错。”

秋衣讪讪的答应一声。

胡夏云眯着眼,似笑非笑的说:“此事先不要声张。记住,不管裴丞跟三爷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都不要在老夫人面前说漏嘴。明白吗。”

秋衣抬头,悄悄的看了一眼胡夏云,突然就明白胡夏云打的是什么小心思,她打了一个寒颤,莫名的觉得胡夏云的手段实在太高明。

胡夏云冷脸,“明白吗!”

秋衣脸色一白,连声道:“明白,明白,明白。”

“明白就滚出去。”从花灯节那晚之后,胡夏云对秋衣的态度就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反倒是另一位侍女春意,最近在胡夏云的身边倒是混的不错。

至少比现在的秋衣不错。

秋衣心有不甘的退出去时,刚好跟端着托盘走进来的春意碰上,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都没有错过对方眼底闪过的厌恶。

东院。

裴丞哄着江言知睡下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他刚走出屋子,就看到东来的身影迅速的从院门走过,神情一怔,还没来得及看清,东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皱着眉,裴丞朝着院门走快几步,探头出去一看,门外的小路已经没有了东来的身影。站在远门的家仆看了一眼裴丞,小心翼翼的说:“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裴丞说:“东来去哪了?”

家仆一脸迷茫道:“奴才不知道啊,东来他刚回了二爷的院子,应该是有事出去吧。”

裴丞心下的疑惑更甚,“要忙什么,需要忙到现在?”

家仆讪笑道:“这奴才就更不知道了,夫人若是好奇,奴才去将东来找来?”

裴丞摆摆手,压下心底的疑惑,“没事。”然后就转身进了院子。

东来将屋门轻轻的推开,走进去,屋内没人,他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床幔已经放下了,在这昏暗的灯光中他只能看到江凛之的大体位置,却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东来提着一口气,没敢说话。

许久,屋内响起翻页的书声,江凛之随口道:“办好了。”

东来低着头,“是。只是不知道秋衣会不会将奴才说的转告给西苑那边的主子。”

“这不是你该c,ao心的事。”江凛之冷冷的扫了一眼东来。

东来条件反s,he的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二爷从前院回来之后脾气就不好,估计是真的被气到了,东来道:“二爷,如果今后秋衣再来寻奴才打探东院的事情。奴才……”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不用我来教你吧。”江凛之又翻了一页,眼底满是不耐。

东来没敢吱声。

等屋内的火烛燃到一半后,江凛之才冷声道:“下去吧。”

“是。”东来松口气,转身悄然离屋。

次日。

吃过早饭后,裴丞主动提出要陪着江言知去学字,江言知怔了一瞬,脸上难掩激动:“好。”

原本还心不在焉的裴丞闻言,嘴角轻轻的一勾。

只可惜,当裴丞拉着江言知刚走进院子,却看到东来领着大夫从屋内走出来,脚步一顿,随即快步走上去。

东来眼尖,在裴丞走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匆匆的送走大夫后,东来忙不迭的走到裴丞面前,说:“夫人,言知少爷。”

裴丞抿着唇,敏感的察觉到东来不对劲,说:“大夫怎么来了,是不是二爷身体不适?”东来点头,随即一脸为难道:“二爷今日身体不适,应是夜里吹了风。所以二爷刚吩咐奴才稟告夫人,这两日先别把言知少爷送来了。”

江言知仰头看着裴丞,他听懂了东来话里的意思,更听懂这段时间一直教他读书认字的江凛之生病了。

只是这人跟人之间,还是有亲疏分明的。

江言知并不是很在乎江凛之,所以自然没有担心江凛之的身体状况。

裴丞皱着眉,他昨晚带着江言知去前院散心的时候,还遇到了江凛之。这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了。

“东来,你带着言知先回屋。”裴丞看向紧闭的屋门,低头看着江言知,语气强硬道:“你先回屋自己练字,等我回去检查。”

江言知不情不愿的跟着东来离开。

裴丞示意站在屋门守着的两个家仆,家仆连忙将屋门推开,裴丞走进去。

一进屋,裴丞就闻到屋内若有若无的药汤味,他朝着内室走去,走了几步,说:“二爷,可睡下了?”

江凛之的声音从床幔内传出,他说:“你怎么来了。”

裴丞被这句明显的不欢迎被噎了一下,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二爷身体不适,我来看看。”

江凛之淡淡道:“你大病初愈,既知我身体不适,就应该好生待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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