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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所言,高山营任由叛军铁蹄踏碎我大夏河山,实为主将李武达与叛军暗中勾结所致,郡主得悉此事就地正法在末将看来全无过错。”

“一派胡言。”

“李府之中尚有他与叛军暗中勾结的来往信函,大人尽管派人去查,末将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罚。”

李春生此刻已无计可施,叶梅见状挺身而出,他一向不是李春生那般疾言厉色,看似温和实则狡猾,“杨将军莫急,你所述那些殿下自会还你公道。”他一顿又道,“只是本官不知为何你会突然回的南阳城,而据本官所知你一无请回的折子也无兵部的诏令,本官且问你这次清平郡主让你突然回京意欲何为?恐怕不是请兵符那么简单吧。”

杨山一时窘迫无言对此他并不知该作何回答,容澄含笑替他解围,道,“叶大人莫不是忘了,是三省拟的让清平郡主回京的诏令,而诏令待殿下批示后也是由三省发出的,本郡主以为叶大人不至如此老糊涂了。”

“对,对,是老臣糊涂是老臣糊涂。”叶梅以退为进,他抬手一指杨山道,“可该回来的也当是清平郡主而非他这个高山营的副将。”

容澄眉梢带笑,只道,“叶大人有所不知,兵部早前也发过一道诏令去前线,说是前线战事紧迫可叫副将代主将回京。”

叶梅假意疑惑道,“还有此事?。”

兵部尚书果断出言道,“叶大人若不信大可以去兵部翻查抄录留底。”容澄早料到三省会有所诘难已及早做好了应对的安排,这些自然少不了兵部的相助。

叶梅深知若纠缠下去也讨不到半点好处,何况战事危急若再继续为难杨山,延误了军情反倒在群臣跟前失了威仪、弄巧成拙。于是他一番常态从善如流,“郡主出言担保老臣自是信的,是老臣多虑了还请郡主多多见谅。”

“叶大人。”容泠在高位之上幽幽道,“清平素来忠君爱国怎会见到诏令却不奉诏回京?此刻叛军尚未剿灭大夏危急犹在,若非钧令杨将军又岂会在此?各位爱卿,本宫知尔等皆忠心可昭凡事都以朝廷为重,只是这战事瞬息万变不得耽搁,杨将军已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本宫以为这兵符之事应当再无异议。”

第63章 六三

从杨山离开岸南已有八日,算算时间应该已觐见了容泠,有容澄在容澈并不担心朝臣们能在此事上再做文章,毕竟战事危急刻不容缓,这些个人极其爱惜羽毛也怕担上一个祸国殃民的污名。

这几日营中不如前几日那般气氛紧张,今日又是日暖昼晴,她命人卷起帐帘让阳光落进来,而她沐浴其中正在细究南疆与南梁之间的那道防线。她青葱玉轻敲在南疆与南梁的一个关口上,依然还是虎口关,她眉峰紧拧兀自沉思。

魏长东进来正见她秀丽的脸庞上是凝思沉静的神情,她的双眸中多了几分沉稳少了几分淡漠,红唇紧抿神色如常却无端多了几分沉毅,这样的表情在他眼中当真是美极了,若不是有军务要禀他绝不会打破这番静美。

“阿澈。”虽不忍但军情要紧,见她应声抬首后又道,“刚传回的消息,前方与叛军在辽州五城打了几场胶着战,虽说是胜了但前线回报说叛军似乎无心应战意在脱身。”

“是想退守到南疆防线?”

“我也是这么看。”魏长东上前在她身侧落座,并指划向南疆一线,“这里地势险峻,王爷常年驻守怕是打算在这里再与我们交战。”

容澈的眉间未有丝毫舒展,她道,“我与他一样了解南疆地貌,他不会漏算这点。”

“那我们还要追击吗?”

“眼下如若放松追击怕他会察觉出营中的实际人数,卷土重来,出辽州再过二州才能到南疆防线,到那时杨山也该回来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魏长东瞧她这几日行军面色多有憔悴,又道,“这几r,i你不必如此辛苦,多些休息才是。”见她不语只盯着舆图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虎口关?这里是有何特殊之处?”

“你可曾记得那日春宴容烨礼谒见东宫有提起过靖远王去了虎口关。”

魏长东当时并未留意这些细枝末节之语,若不是容澈细心敏捷应当不会有人察觉容烨礼这随口一句,他道,“你觉得王爷在这里另有安排?”

她又指向一处,“我的人在平沙关距虎口关虽不远,但若要截击尚有些困难,我算准靖远王会从辽州过济州后直入幽衡山从山路逃回边疆防线,但忘了这条路可通往两个地方一个是平沙另一个便是虎口。”

幽衡山一脉成“丁”字形,横长竖短,连绵起伏的长山脉横卧在两国边界,那短的一截又正好将南疆十州分割开来。东边是知州,山的西面是惠州。

魏长东看过群山地势后道,“两条路若是逃的话自然选去平沙关的这一条,逃兵慌乱按理要尽量选好走的路,何况虎口一带地势极为复杂并不是退守的好地方。”

容澈心中疑虑不减,道,“容烨礼那日提及虎口关我只想到从这里可绕道虎落围场,可这几日研究舆图却愈发举棋不定。”

“南疆二十万大军被王爷带出了十五万,余下那些都是老弱病残者就算加上你一万五的人马,若在分守两个关口恐其作用不大。”

容澈淡道,“我也正有此顾虑,从这几次交战来看他急于退守并不恋战,需尽快做好准备才是。”

“依我之见等到了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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