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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波斑生死相搏。

不过要是放水的话肯定会被斑打死。

千手柱间抓抓头发,突然希望这个任务能够再长一点了。

最起码等他想好要怎么面对斑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宗珏的出阵日记:想罢工。】

【本次出阵地图为:火影忍者,出阵难度为极难,限制等级无,主要获得物品不明,任务世界危险度极高不建议审神者自行探索,不建议未满练度未极化刀剑在未携带御守极的情况下出阵】

这大概会是一个如何利用权谋(神棍)手段在火影世界取得世界和平的故事【bu

第四十五章

君王的昏聩, 始于对死亡的恐惧。

衰老,虚弱, 迟钝, 死亡即将到来的脚步声声在耳,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无比深刻地意识到哪怕拥有着再多权利, 君王也不过是寿命有限的凡人罢了。

因为衰老对年轻而雄心勃勃的继承人心生忌惮,因为虚弱对忠心耿耿的侍从大臣疑神疑鬼,因为迟钝不再能够明辨是非,哪怕无数有无数前车之鉴证明了打破生死的界限不过是凡人的妄想,依然前赴后继地沉迷于追寻长生的方法。

就像是赌桌上输红了眼的赌徒, 孤注一掷地把所有的筹码押下。

火之国的大名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已经老态龙钟, 七八十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算是长寿中的长寿, 他看着下面的臣子换了一批又一批,看着子孙满堂像是田地的庄稼一茬又一茬,当他坐在上位往下看,入目一张张尽是年轻的面容, 眼睛里写满了野心,跃跃欲试着想要搏出一番事业。

曾经他欣赏这样的野心,欣赏那种往上爬的冲劲,但是现在他看着那一双双眼睛, 忽然就会生出些许恐惧,仿佛年老体衰的自己, 正在一点点被那样的野心所吞噬。

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惧,也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

宗珏喜欢火之国大名这种抓住救命稻草的疯狂,这让他在短短三个月内就被加封了一大堆有用没用的封号虚衔,从一个连户籍都没有的黑户变成了在那群贵族眼里真正有资格成为和他们坐在一张谈判桌上的人物。

但是还不够,宗珏需要的并非平起平坐,在真正让那些贵族们俯首之前,他必须牢牢拉扯住那根高高在上的线,让月之船漂浮于浮浊世间之上——神权的崇高就在于其非世俗x_i,ng,一旦沾染了金钱权力就会飞速地在众人眼中世俗化而失去可望而不可及的疏离感,进而就会让人失去敬畏之心。

所有封赏与馈赠只有被一次次拒绝的下场,就算是趁夜偷偷放在船下的珍宝,也会在第二天清晨整整齐齐摆放在主人门口,最上面放置一株沾着露水的美丽花朵,会在阳光照耀的瞬间化为金色的光点飘散。

相比起来拒绝大名的封赏还算稍稍郑重一些,最起码是两位白发的神使将诏书与珍宝奉还。

黑衣的神使姿态高洁犹如振翅欲飞的鹤,神情疏冷不苟言笑,白衣的神使以狐面示人,半脸的狐狸面具金红交织,明明是极为诡谲艳丽的花纹,却让人生不起丝毫邪念,只觉得被那双用重彩朱红描绘的眼睛扫过时,脑子里面的一切杂念都被抹得一干二净,余下满心清明,如登仙境。

他们身后是捧着赏赐与诏书的侍从,美貌的女子穿着绚烂的衣裙,面容熠熠生辉仿佛朝阳初升,举手投足间是比任何一位姬君都要优雅高贵的端庄气度,她们半跪于地,将手中的物品放下。

“吾主无需世俗之物的装点。”黑衣的神使抬手以宽大的衣袖掩住嘴角略显嘲讽的弧度,语调平直不带半分感情。

白衣的神使唇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道:“垃圾堆得太多,清扫起来也是麻烦,还请诸位体恤一二。”

火之国大名呐呐称是,绞尽脑汁地想着还有什么能够讨到神明的欢心,并不知道那两位在他眼中冰冷仿佛泥塑木雕的神使回到月之船没过半秒,就接连喷笑出声。

“差点就笑场了。”鹤丸扶着船舷笑道,“这个台词实在是太……噗——”

他说到一半,就又忍不住笑起来,他身边小狐丸虽然极力克制,但眉眼间还是填满了笑意。

“好歹也是主殿熬夜写的。”小狐丸努力说服自己不要笑出来,不过这个台词实在是非常的能够戳到他们脆弱的笑点,他忍耐了一会之后,还是破功笑了出来。

台词本身其实问题并不大,问题在于台词所涉及到的角色,他觉得宗珏熬夜瞎编出来的人设剧本简直堪比时之政府为了吸引审神者辛勤工作最新拍摄的纪录片活击,各种意义上充满了让人想吐槽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槽点。

宗珏一走出门就看见自家两振刀剑笑得完全停不下来的样子,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想着笑吧笑吧,再笑统统丢去给歌仙打下手。

他现在充分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初始刀是多么靠谱的一振刀,内番靠得住外面也撑得起来,贵族们那三天两头的诗会酒宴动不动就要写写俳句来几首和歌的场合,要不是歌仙兼定他还真的想不出本丸里还有谁能应付得了——当然,歌仙兼定并不是以月之船的名义在外活动。

在事先进行情况考察的时候他路过了某个被战火覆灭的小国,一直以来都是火之国的附属国,大名娶了火之国贵族家的女儿,但是这种贫瘠的总共国土只有两三座城池的小国家根本无法让火之国多费心注意,覆灭于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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