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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就和张坚哥哥做了爱做的事,我听不懂,我再问他就不说,还说我太小,长大了就会懂。哥哥你说,他什么意思啊,z_u_o爱做的事一定是开心的事,为什么张坚哥哥会屁股痛,还不理他?”

佟童叽叽咕咕说了半天,我总算明白了他想问我姓霍的和木头究竟做了什么。姓霍的不说,我也不会说。我吞了吞口水说:“他骗你玩呢,可能是失手打着了才会痛,你别乱猜。”

我解释得尽量心平静气,佟童他正处在发育期间,他有没有遗我还不知道,他是个透明的小孩,总不能被大人的事污了耳朵。

“哦。”佟童太好奇了,他睁着眼睛想了半天,“哥哥,我哪天就长大了啊?怎么我的小jj还没有尊尼的大,他说我能长到和他的一样就是大人了。”

我越来越听不下去,姓霍的成天都在教唆小孩子污糟糟的东西,我按了他的嘴说:“别听他的,什么大和小,这都不是你管的事,顺其自然就好了。”

“嗯,知道了,哥哥,我不说就是了,你别生气。”

佟童真的很听话,他拿出猪糟,里面是我买给他的葡萄,一颗颗大而饱满。佟童剥了葡萄皮塞进我嘴里,我知道这是他道歉的方式,我接受了他的好意,然后看他吃得很开心。

☆、第九章 带佟童回家

第二天,我们收拾东西回家。我的家在另一个水乡城市,坐高铁也要一个多小时,佟童路上很兴奋。他趴在窗边,仔仔细细看每一段路过的风景。我怕他无聊,下了几部他喜欢的科幻电影留在平板里。而佟童却无心管这些,他除了拉我看窗外水塘上的白鹭,就是把头靠在我胸口,要我给他喂留在冰箱里的最后一个切成小块的芒果。

佟童吃得开心,我也喂得开心,没有姓霍的在旁边,我觉得我们俩好像真的情侣。我们亲密无间,可以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我很享受佟童对我的依赖,他什么事都会征求我的意见,而我始终不能说出心底的想法。

列车的时速一直稳定在190公里,消耗在旅途中的时间并没有多少无聊。到了车站,天色已黑。我一手拉着佟童,一手拎着我俩的包。家乡是座县级小城,人不算很多,但依旧跟得上形势。主要是地理位置的优越,使她总是走在其他几个小城的前列。车站外,接我们的是我哥,周俊。

周俊大我七岁,我还有个姐姐叫周霞。问我为什么会有兄弟姐妹,这得说上一整天的故事。我妈十八岁高中刚毕业就被我爸给娶了,奉子成婚在那个年代是不光彩的事。再后来我妈说一个孩子寂寞,于是我哥装了一阵子癫痫患者就有了我姐。至于我的出现,是个意外。我妈怀我时,正好发高热如果做手术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我幸运的留了下来。

父亲周泽海是中医,母亲夏澜开了间小花店,哥哥姐姐都有了工作,生活不是很富裕,但绝对幸福。

佟童跟我回家,见了我妈居然叫姐姐。我两手还拎着东西,我妈笑得花枝乱颤。四十多岁的人了,成天打扮成二十多岁人的样子,也不嫌臊。我妈推我,回家连招呼都不打,算哪门子儿子。我说,他都喊你姐了,我喊你妈,不是要喊他叔。

我爸坐在沙发上一副家长的派头看报纸,他宠我妈几十年了,从来没有高过叫喉咙。主要是我妈有五个哥哥,当初娶我妈时,差点没被那几个兄弟给折腾死。

“小凯,我说你也是男人了,给我老婆点面子,不要和她计较。”

“爸!”这家好像就我多余,没一个肯站在我这边说话。

我看了眼佟童,他乖到不行,拉着我的胳膊说,“哥哥,我不知道她是你妈妈,你只说你有姐姐,可屋子里只有一个女的,而且她又这么年轻,我以为是你姐了。”

佟童不说还好,说了等于把我妈夸上了天。我说不和女人计较嘴皮子是有根据的,我妈占了上风更开心,拉着佟童问他饿不饿,累不累,全当我是透明人。

我默默地回房间放东西,不一会儿佟童进来了。小孩子以为我真的难过,抱着我的腰说,“哥哥,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好不好?”

我说,哥是小气的人么,就是会乱猜。我们家都这个德x_i,ng,女尊男卑我习惯了。佟童这才开心起来,在我房间里转悠。他一会趴在我床上说床好大好软,一会看我桌上的书和照片,问这个是谁,那个为什么和你靠得那么近。为什么打球的时候,男生要勾着你的肩膀。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解释给他听。他问题真多,连我小学同桌送的毕业纪念品也要问个明白。

“哥哥,这是什么啊,为什么你有很多和他的合影?”

佟童的手里拿着一本高中毕业纪念册,这里面有很多我和陈鹏的照片。陈鹏是我高中时暗恋的男生,和我同桌两年。陈鹏很安静,也很懂事,他长得清秀,比佟童更瘦弱。他家境不好,也许我对他的爱恋里多了点同情。陈鹏很自强,从不接受善意的帮助,即使我也不例外。那个年纪的暗恋很单纯,我不想伤害他,也不想让他讨厌。我把对他的爱恋从开学锁到毕业,都没有和他透露。

“哥哥是不是喜欢他啊,相册里那么多他的照片。”

我惊讶于佟童的敏锐,不喜欢或不相思念的人是不会留在显眼的地方。伸手可及的书架,放在最外面一层,无非是想轻易就能看到。

“他是我高中时很要好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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