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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一片笼起来。他这才发现小桌子下面有个浅浅的抽屉,小巧j-i,ng致,雕着不知名的花。

好奇心使他伸手拉开了抽屉——抽屉确实浅,浅到只能装下几张照片的厚度。

最上面的照片倒扣着,阮折只能看到照片背后写的字:“你有没有爱过一个遥远的人,他从来都不让你绝望,是你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他永远是年轻的,美好的,光芒万丈的,他永远在那里,好像信仰一样。”

阮折“咯吱”一下坐在躺椅上,把那个小抽屉拉出来倒空在桌面上,里面只有两张照片,那张背面有字的照了一个女人坐在钢琴前的背影,照片的照相技术很差,甚至有些轻微的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来长发和穿的米白色夹克衫,胸前的围裙是红白格子的。

没字的那张是几个小男孩分别攥着几株野草站成一排,背景是一排树。靠边的男孩个子很小,身体瘦弱,最显眼的是他眼睛上围着一条窄窄的淡蓝色布条,衬得他在几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堆里白的耀眼,虽然漂亮但嘴角却绷得紧紧的不肯笑。阮折摸了摸那个小男孩,这应该是何瓴生小时候。

阮折知道他小时候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失明的,但他不知道那段时期他是在哪里渡过的,以何瓴生现在的生活水平,阮折一直以为何瓴生生活在一个家庭教育严苛,父母都是刻板严谨的环境里。

但看来并不是这样。

阮折把那张写着字的照片翻来复去看了许多遍,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四仰八叉往躺椅上一仰,摸出手机就要给何瓴生打电话,但想了想还是退出来,给袁晓静打了过去问了何瓴生现在在哪,准备自己过去找他。

张米儿因为玩的太嗨有点发烧,被王婧连骂带心疼地背走了。冷淼淼屁颠屁颠支支吾吾的非要跟去看她有没有事,也拉扯着走了。

江昭晨早就喝的不知道路和水池子有什么区别了。

剩下的女孩和助理们都在收拾狼藉,何瓴生身上的老猫被助理抱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留在这儿,有人轻微的走动声被偌大的空间框起来,不停地回荡在何瓴生耳边,助理问他,他说有人会来接他——袁晓静刚刚给他打电话是这么说的,为了不破坏阮折说的“惊喜效果”故意没说是谁。

人几乎都走光了,泳池只剩下一个小门为何瓴生这个行动不便的客人留着,这会儿空间又大又安静,莫名显出一股恐慌来。

脚步声靠的越来越近,最终从那个门的方向传进来,何瓴生不由自主地坐起来,那个脚步声熟悉到他做梦都能知道这是谁。

但他偏偏又不敢信——阮折跟他说还要一周多才能回来。

直到熟悉的气息随着越来越快的脚步声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个熟悉的温度和总显得很着急的吻。

何瓴生被人突然吻住还是先吓了一跳,但那人头发熟悉的柔软触感,和鼻息之间熟悉到热了眼眶的气味,很快就让他安静下来。

但阮折像是饿急了又像是要急于求证什么似的,直到咬破了双方的唇都不肯放开。

何瓴生费劲力气推开他:“你……”

阮折单腿跪在他躺的椅子上,紧紧地抱着他,臂弯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他出手如电地捂住何瓴生的嘴,不让他说话。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预警,可能要备纸巾,咳咳,是眼泪的纸巾,不是幻肢的纸巾……(遁逃)

第38章 签字

“……”何瓴生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

只听阮折又接了一句:“是不是因为我像你之前认识的……谁……”

这次何瓴生不明白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可是我之前从来没有喜欢过谁……这样我也知道很自私……但是我就是……你实话告诉我,你是喜欢过别人吗?”阮折趴在他肩膀上,把嘴巴放在肩窝处闷闷地说话。

这次他放开了捂着何瓴生的手。但何瓴生却真的没说出话。

静默了十几秒,何瓴生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什么字来。

泳池里水流声空洞洞的,阮折放开他,自己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去蹲在了池边。

阮折的温度突然流失,泳池里的凉气和空旷的恐慌一下子钻进何瓴生的心里,他猛地站起来想抓住什么:“我……”

可是他坐的位置因为刚刚收拾了地面被挪动了,现在离侧面的泳池边半米不到,他一站起来重心突然失调,千钧一发,阮折飞扑出去抓住了他的胳膊——但两人还是都掉进了水里。

何瓴生扑腾了两下,很快镇定下来,但头发衣服全s-hi了。阮折也好不到哪去。

等他们都爬上岸,阮折已经有些j-i,ng疲力尽。

何瓴生坐在泳池边喘着气,阮折从地上水浆浆地爬起来,坐到何瓴生旁边。

“真的吗……”阮折突然回到刚刚那个话题。

何瓴生轻微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

“那我!我算不算?!”阮折急着得到一个何瓴生亲口说出的答案,哪怕那是假的——当然他信何瓴生不会撒谎。

“……嗯。”何瓴生点点头。

阮折突然松了一口气,抓着何瓴生胳膊的手也一松:“……你真是……”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阮大少爷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害怕对方的一句话。

何瓴生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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