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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帝洛炎握紧了双拳,全身上下都是撕裂一样的痛苦,两种力量在筋脉中相互冲撞,直到每一寸筋脉彻底断裂,他知道,帝月殤想废了他的修为来保他一命,可是,若是成为废人,他还能以帝月殤的徒弟之名陪在他的身边吗?

帝洛炎在筋脉断裂的疼痛中渐渐失去了意识,帝月殤抱着气息微弱的帝洛炎没有半分表情,就连平日里波澜不惊的银白色眸子也黯淡了下来。

“你从一出生起就是我的徒儿,就算万物凋零、六界毁灭,你也是我的徒儿,灭世之命又如何?只要你在我门下一天,我便是逆了这天,改了这命,也是值得的。”帝月殤抱着帝洛炎站起了身,山谷中的曼陀罗花开得正盛,如同满地的鲜血映红了黑色的夜空。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完结(虽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殤君写完这一章有一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觉,悲催的小洛炎,直接被冥煌坑了一把,全身筋脉具断,变成了废柴。后面就是黑化逆袭之路了。

第48章 北冥雪域(一)

雪。漫天的飞雪,在这个被冰封的世界里,唯一有的颜色就是雪色,唯一存在的感觉就是冰冷。

他在这里已经五年了,在这五年里,他被九条困魔锁禁锢在了北冥雪域的万年冰川之下,每天面对的不是魔气侵体的痛苦就是没有尽头的孤寂。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以为自己会死去,但是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封印在了冰川之下,他知道,这是师父对他入魔的惩罚,但是在他的心里却依旧存有一丝希望,总有一天,帝月殤会再次来到这片雪域,带他回到倾月谷,但是转眼之间,五年已经过去,在这五年里,他从未见过帝月殤,就算是在夜半吹响迷音笛也没有得到半分回应,后来,他才渐渐发现,他所在的冰川,曾经被布下过与世隔绝的结界,无论什么灵力都无法穿透。

五年的岁月,已经让曾经略带稚气的少年变得沉稳内敛,黑色的墨发宛如瀑布一般落在身后,曾经华美的红色衣袍已经变得破败,已经不再适合身材愈加挺拔的男子,帝洛炎望着眼前的冰川,不由地想起了多年之前的那位倾莲神君莲华,但如今,诺大一个冰川,就只有他一个人。

“师父......五年光y-in已逝,时间对于你来说并不重要,但是对我来说,百年已是极限,我会不会,再也等不到你了?”帝洛炎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他把所有的思绪都放在了心中,在这与世隔绝的冰川之中,他从没有停止过对帝月殤的思念。

倾月谷

五年光y-in转瞬即逝,在这五年中,星宿作为倾月谷第一女官却从未踏出过倾月谷一步。

“小白,你别闹了,厨房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鱼给你做鲜鱼酱了!就算有......给你做鲜鱼酱的少主也已经不在了!”星宿望着被翻得一团乱的厨房不免有些生气,但是生气之余又不免有些难过。

“自从五年前谷主把谷里的事交代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连同少主也是,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倾月谷除了仆役,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星宿抱着小白,语气略带伤感。

小白在她的怀里挣扎了两下然后跳到了地上,它是帝月殤的契约神兽,帝月殤的下落,它多少还是知道的,只是那个地方太过孤寂,而且它可以感受到,帝月殤并不希望他们过去打搅。

“你有这个闲工夫去担心他们还不如去找找星辰的下落,五年前被她给跑了,说不定她还躲在某个地方,借机报复呢。”小白岔开了话题。

星宿一听到星辰的名字就觉得恍如隔世,她至今还是不能相信,帝月殤跟前的第一女官居然会背叛倾月谷,而她和帝洛炎,还差点死在了这个情同手足的人的手上。

“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我一定要问清楚,当年,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星宿将手中的鲜鱼酱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伴随着“砰”地一声声响,鲜鱼酱与桌子“同归于尽”了,独留下小白火冒三丈。

北冥雪域

风雪包裹着刺骨的寒意在天地之间肆虐,这里的风雪,不归九重天管辖,这是上古时期罪神的流放之地,即使有神力抵御,也无法去除那印在灵魂之上的寒冷。

“你在这雪域已经停留了五年,若是再不回倾月谷修补月华之力,你便会因神力枯竭而飞灰湮灭。”被雪覆盖的小屋旁,一个长相柔美的俊逸男子扶住了身边摇摇欲坠的白衣人。白衣人有着一张绝美出尘的脸庞,j-i,ng致的眉眼如同天上的星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莲君,他还在这里。”帝月殤缓缓启唇,清冷的声音十分坚定。

莲华心中不由地有些无奈:“就算还在也不一定活着,你又是何苦?既然不忍又何必把他封印到冰川之下,你明明知道,这里还有祈苍留下的上古封印,一旦触动就无法解开。”

“他已入魔,若是放任,他日必当为祸人间。”帝月殤的一字一句都像锥子,扎在他自己的心上,那是他唯一的徒弟,他无法不痛心。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放不下?你,该回倾月谷了,五年的守护,已经尽到了作为师父的责任,况且,正魔不两立,再这么下去必定惊动九重天。”

“我不会离开。只要他在这里一天,我就会一直守着。”帝月殤银白色的眸子里透出了些许执着,自从他把帝洛炎封印在冰川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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