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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太谦虚了,那个,刚刚说的新的检定结果,到底是什么。”
一屋子人都呆呆地看着陈思。
“滕剑的血液检测结果显示,他在案件发生的二十四小时内服用了具有致幻作用的药物,造成了感觉迟钝,运动失调和定向障碍,所以挨了吕宁那一巴掌,不仅躲闪不及,还一头撞上ktv的外挂消防设施,致使头部外伤。”
“毒品的成分目前推断为大剂量的二氢埃托啡片剂和少量□□。”
陈思慢条斯理地说着,高萌萌一句句听得心花怒放。
她用啃过j-i翅膀从而油腻非常的手扯住吕宁,恨不得等警察姐姐一点头,他们就能欢欢喜喜地离开这里了。
正在高萌萌一脸天真地幻想之际,派出所的大门里又迈进来两个人。
前一个身材高挑挺拔,褐色的长发,雪白的皮肤被太阳晒得粉粉的,素颜但是轮廓分明的脸上,架着副眼镜,气质优雅又有些清冷。
后面跟着的一位,是个满头都是白发的老太太,比前面那人随和亲切得多,她进来以后拘谨地扫视一圈,摸摸吕宁的头顶,将高萌萌来的时候那份焦灼与急迫又重复了一遍。
“n_ain_ai您放心吧,吕宁没事儿。”荣禹以为这位是吕宁家里的亲戚,非常客气地安慰她说。
梁越走上来对他摆摆手,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滕剑的母亲,荣禹你叫阿姨就好。”
“哎,啊?”
这下满屋子人都惊讶了,老人有这样一副饱经风霜的苍老面庞,可事实上她只是个中年人,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的刻画实在太深刻,太令人唏嘘了。
“所长,民警同志。滕剑就是我家的不肖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许茹清忧心地揽着吕宁,语气里是无限的哀伤,“我原本指望着啊,滕剑读书有出息,在我死后能够顶门立户,照顾好他弟弟的后半生。所以我呀,桩桩件件都顺着他的意,什么都给他最好的。但想不到一味的纵容让他变成今天这样自私和偏激,完全不顾手足之情邻里之义,像个疯狗一样出去咬人,这是要走他爸爸的老路啊。”
许茹清越说越难过,屋子里的众人一时谁也说不出话,一片低气压的沉默,只有吕宁不断拿过纸巾为许茹清擦着眼泪。
“宁宁你放心,今天滕剑如果想讹上你,我第一个就不答应,非要敲断这个畜生的恶念不可。”
吕宁很感动又有些惭愧,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儿子打得撞破头。
许茹清收了眼泪,抬头又去看所长高歌,“民警同志,请你们代为告诉那个小畜生,他现在二十六岁,我早就没有养活他的义务和责任了,如果他不接受你们调解,非要坑人不可,那么就别在回家跟我要钱要东西,我们家的房子就算真的拆迁,他也休想得到一分钱。”
……
办好一切手续,吕宁陪着梁越将许茹清送回逝水胡同。
车行全程,吕宁都在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伪装成一具尸体,连呼吸的声音都不能太大,生怕引起梁越的注意。
梁越却看也不看她,只是用温和的言语不停安慰许茹清。
其中更是提及了陈思有几位同学,在类似滕波的病例研究中有很多突破x_i,ng的进展,必要的时候可以无偿施与援手等等。
许茹清苦笑着摇摇头,“姑娘用不着费心安慰我了,滕波是个好孩子,就算憨傻一些,一辈子也算过得清清白白无忧无虑,比他那个黑心的哥哥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可笑我以前还指望着滕剑长大后能够变得心胸宽阔,有些基本的良心。现在看来,真把滕波托付给他哥哥,只怕连骨头都剩不下呦。”
梁越知道对别人家复杂的家事不好多劝,只能温和地沉默下来,将许茹清安稳地送回逝水胡同的家门前。许茹清临走之前回身拍了拍吕宁的手,慢慢走回家去,瘦削的背影变得越发佝偻了。
有人说天道公平,为什么许姨要遭受这一切没完没了的苦难呢,她什么时候才能过上真正开心的日子。
吕宁正在心中酸涩地思索着,冷不丁后领被人一把拎住,毫不温柔地给她向后拖去,重新丢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手残,让大家久等了嘿嘿嘿。
第33章 你还跟着我干嘛
吕宁几乎被眼前轰然摔上的车门拍扁了鼻子, 立刻哆哆嗦嗦地向后靠靠。
梁越此刻已经黑着脸, 从车子的另一边坐进驾驶室, 咔嚓一声系好安全带再发动车子, x_i,ng能良好的越野车就咆哮着冲了出去。
慑于梁老师这种空前危险的气场,吕宁只有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脊柱贴紧座椅的靠背, 不停地在心中默念:我是一张照片,我没有体积的, 我只是平面的。
刚刚那位警察姐姐, 虽然看起来威风凛凛气场强大的样子, 实际上却拥有着一副水晶般脆弱剔透的小心肠。
陈思走了之后,高萌萌手捧心爱的j-i米花大肆咀嚼, 一边顺手给警察姐姐科普了滕波凄惨的身世。
经过高萌萌一番口若悬河, 再一番添油加醋,滕波被她描述成一个纯真善良重情重义,却拥有最无良哥哥的可怜娃。须臾之间, 警察姐姐已经开启了第二包擦眼泪用的纸巾。
在一边默不作声听着的,还有所里的户籍、内勤、巡警和后厨等人, 大家嗟叹唏嘘过后, 准备踊跃地捐钱捐物, 献上自己的些许心意。
面对自己无意间发起的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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