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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洛笙只是脉象有些虚软,呼吸有些微弱倒也在正常范围之内不像是犯了寒症。

再检查的时候李君澜发现他雌x,ue里流出的水渍里掺了一点血丝,洛笙耷拉着眼皮像是有些自责,尽管不是他的错,但他惦记着李君澜没有发泄出来就一直有点坐立难安,李君澜抱着他去软榻上点灯上药,洛笙动来动去的不肯老实,像是一定要帮他拿嘴含出来才肯消停。

最终惹得李君澜收着力气往他臀上抽了两巴掌,洛笙一瘪嘴掉出两颗眼泪,又老老实实的埋进他肩窝里道歉,李君澜整个心又涩又疼,他揉上打过的地方小心摩挲,洛笙到底是把自身看得太轻了,这是短时间内无法改变的现实,他心疼不已,只能愈发温柔的开口哄他以后的日子还长,不急这一次两次的。

洛笙窝在李君澜怀里睡了一夜,被叫醒的时候气色还好,没有昨晚难受的迹象,李君澜早就穿戴整齐,也同郭燃说过洛笙的身子还没养好让他小心照顾,沈辞安宿醉头疼欲裂,昨晚被郭燃扔进房里也没洗漱,现下换了身衣服也是一身酒气,怕熏到洛笙所以只能咬牙切齿的在门口看着。

李君澜可以说是耀武扬威的坐到床边拥着洛笙揉搓了好一阵,他们亲吻拥抱,洛笙刚醒迷迷糊糊的分外软糯,李君澜自他唇上尝够了甜味才吻上他的额头,李君澜原本已经起身要走,洛笙半梦半醒的抓着他的衣角又仰着脑袋主动同他要了个吻。

“不要……嗯……不要受伤,要小心。”这几句话洛笙总是说得分外利落,他的声音里夹着没睡饱的慵懒和迷茫,有些絮叨的叮嘱因而透着无尽的温暖和关怀,就好像妻子关切临行的丈夫一样。

李君澜眉眼间满是柔情,他单膝跪到床边回应他这个吻,唇齿纠缠温柔缱绻,洛笙其实还模糊不清的唤了沈辞安,意思是他也一样要小心,只是李君澜眉梢微扬加重了亲吻的力道,顺理成章的将这些模糊的字眼一一吞进腹中。

李君澜和沈辞安一道离开,将军意气风发满面春风,道子头痛欲裂满腹愤懑,他们同行半个时辰便在官道上分道扬镳,李君澜策马扬鞭绝尘而去,沈辞安夹上马腹往另一个方向奔去,风吹道袍倒也能猎猎作响。

尽管是互不对盘,接下来要忙的事情也大不相同,但他们归根究底都是为了洛笙,而几个月后他们会先后收到惊喜不已的消息,到那时沈辞安与李君澜才算是真的恨不得和对方争个头破血流。

第18章

暖阁里日常起居的大小琐事一向是郭燃来打理,李君澜和沈辞安在时也是莽莽撞撞的给他添乱,如今这两人一走,没了帮手的郭燃反倒是将这些事料理的更加轻车熟路。

洛笙回笼觉睡到了傍午,郭燃把饭菜做好大半才去叫他起来洗漱,洛笙迷迷糊糊的裹着袍子下地,因为睡久了发懵,左手还一直攥着他的小指不愿放开,直到被塞了热毛巾才半梦半醒的开始擦脸。

他刚睡醒时最为温软,郭燃心口发痒拥着他讨了一会腻乎,偌大的住处只剩下他们两个,郭燃独拥温香软玉再不用担心半途c-h-a进来两个恼人的祸患,洛笙被他揉搓着醒了大半,含着牙粉和温水的腮帮子鼓鼓的,郭燃哄着他将温水吐尽才封了他的唇,洛笙耳尖发红硬是被他搂着吻得舌尖发麻。

郭燃尝够甜头就去外头把最后几样菜给炒了,洛笙康复大半,先前不能碰的荤腥河鲜现在都能吃了,他亏空太多正是该好好补身子的时候,郭燃酱了肘子煨了j-i汤,河虾过油爆炒酥脆,凡是昨天晚上没舍得拿出来给李君澜和沈辞安践行的好东西,眼下统统摆上了桌子。

天气刚一回暖他就脱了勉强穿了一冬天的宽袖羽织,黑龙蜿蜒腾绕在他健硕的上身,郭燃身上的疤皆被花绣盖住,除去脸上横贯鼻梁的那一条,旁人都道他的好面相算是被这道长疤毁了,唯有洛笙总会小心翼翼的摸一摸。

一年前李君澜的军帐里他们初见初识,洛笙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他寻着空隙又去过几次,却不是为了再做些什么,他男女不忌放浪形骸,但好歹心存善恶是非,他是想着之前下手狠了若能补救一下也好。

也是在给洛笙上药的时候,他瞧着洛笙苍白单薄的实在惹人怜惜便随口一问想要逗他两句,他打趣似的问这道疤丑不丑,洛笙强打起j-i,ng神睁开温润的眸子看了他一会,然后很认真的摇了摇头,那时洛笙还哑着不能说话,只能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下几个字,意思是这道疤不仅不难看,而且还很有男子气概。

郭燃端着饭菜进屋才发现洛笙没了踪影,他了然的推开偏屋房门,洛笙正坐在床边抱着那只捡回来的小野猫,小家伙在洛笙膝上四仰八叉的摊开肚皮,乌云踏雪的小爪子上是淡粉色的r_ou_垫,洗干净又吃饱喝足的小猫比起昨天要活泼许多,弄得本是想要偷看一眼就走的洛笙实在迈不开步子。

郭燃早上喂过一遍羊n_ai,小猫却仍旧酿唔酿唔的叫个不停像是没吃饱,暖阁里没剩下多少羊n_ai,他实在没辙只能把小米煮成软糊,又是满满一碗,小猫照单全收,半颗米都没剩下。

他挑起一边眉毛敲了敲门框,洛笙像是被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子一样手忙脚乱,他还在帮小猫揉肚皮,n_ai猫用软乎乎的猫爪子抱紧他的手背,这股腻乎劲怕是不输给那三个大男人。

郭燃不太喜欢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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