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3)


景睿好笑的看着自己这一直以来都唯唯诺诺的皇弟,信步出了御书房,小样儿,以后多用些功本宫自然就不打你~~

刚准备出宫,微羽伸手拦住她,“公主,国师回来了!”

“什么?”景睿停步,转过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国师回来了?那母后和姑姑呢?”

“太后和主子并未回来。”微羽倒退一步,“国师正在凤仪宫。”

“去,凤仪宫!”景睿上了轿,吩咐道。

凌寒羽歪靠在窗前,仰头望着天上的皎月,手拎一壶酒,悠悠饮着,忽听门扉被人推开,一缕清香散发开来,似有所感,凌寒羽微笑着扭头,心却‘扑通’一跳,景纹刚刚淋浴,仅穿着中衣,外面披了一件长袍,长发捎带s-hi润散在耳际,肌肤有着沐浴后、被热水滋润的健康潮红,不同于晨日冰雅高洁、孤峰冷水般的绝尘飘逸,此时的景纹华贵娇柔,举手间透露出丝丝妩媚……

“你怎么就这样过来了?”两个人这些时日并未同房,是以景纹是在自己房中淋浴然后过来的~凌寒羽疾步走到门前,推开门往外望了望,见廊内没有人才平了一口气,“你来时有没有人望见?”

景纹坐在桌前歪头微微一笑,“自然是没有的~夜已经这么深了……”

凌寒羽吞了口唾液,只觉得口干舌燥,又灌了一口酒,这,是在暗示什么?

“寒羽~”柔柔的笑着,景纹伸手握住凌寒羽拎着酒壶的右手,“你何时变的如此嗜酒?”伸手夺下酒壶,仰脖饮了一口,“一人独酌,最是寂寞,我陪你如何?”

凌寒羽早傻了,呆呆的点头,景纹满意的扬起浅笑,又饮了一口,拦腰将人拉至怀中,俯身贴到那呆人唇上……

凌寒羽只觉大脑‘哄’的一声,炸了!烟火缤纷……醉了,醉了,一定是醉了……

景纹浅笑着离开那唇,见眼前这人已经呆滞,一扬手,抽了她的衣带,凌寒羽本就穿的稀松,如此,外袍自然落地,只剩中衣,将人横抱至床上,压了上去……

凌寒羽终于醒将过来,惊讶的望着景纹,挣扎着想起身,“你?”

“寒羽,你既然不想先主动,今日我便主动如何?”景纹俯身只在她的上面,笑意盈盈。

“我……”凌寒羽刚刚开口还未说出什么,便被堵住了呼吸,s-hi润的吻接踵而至,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中衣被一层层拨开,两具□□的身体肌肤相贴,那日夜思念的悸动终于有了着落,任那双灼热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当膝头被分开,那难以忍受的s-hi热处终于被抚慰,凌寒羽只能凭着仅剩的理智暗自发誓,好景纹,你等着……明日,明日我便……

“唔……”一声闷吟,理智全无,遂投身到那人所给的一bō_bō浪潮中去……

夜,还长,春意渐浓……

第38章 第 38 章

景颜抱着膝蹲在花园的一个角落里,眼神空洞无神的望着前方……这些日子,身边的每个人都在变化——真心疼爱的自己的姑姑走了,皇后对自己越来越不耐烦,皇姐对自己没有了曾经的和蔼,越来越严厉——即使再不想,也被会勾出伤感和惊慌,十年的浑浑噩噩畏畏缩缩,似乎终于到了终结的时候……

摊开仍显的红肿的小手,火辣辣的疼着,这是皇姐打的,可是当有一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知道自己不过是个不知何处被抱进宫替换她已经死去的亲生弟弟的小女孩会怎样对付自己?那天,她可以一眼不眨挥手间斩去一个人的头颅,那有一天,她会不会也毫不犹豫的举刀冲自己?

自己一个,在这皇宫里那么弱小,周围所有的依靠都只是依着虚假的身份,或许明天自己便会被人发现,然后死在这y-in深如海的宫中——她曾偷偷瞧见过,有一个小宫女,不知犯了什么错,被人推进宫内的一口枯井,扔了点着油的火把,连声音都未曾听见就再也不见了,每次上朝,路过那口井,y-in深深的长着大口,随时准备吞了自己……

或许,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如那些枉死在宫中的人一个下场,无声无息的死掉,无人知晓,更别提从未见过面,更不知所在何方的亲人……

那么多泪,掉的多了就知道有多廉价——没人会在乎你!景颜……你死掉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为你心痛流泪~~

你在这儿活的有多卑微?

紧紧地缩成一团,心中常年累积惧怕的瞬间把她湮没——景颜,你想离开,不变的强大你怎么离开?——咬住嘴唇,牙齿不住的打颤,景颜死死的忍住眼泪——变的强大吧~~强大到每个人都不敢忽视你,每个人都像你惧怕他们一样惧怕你!

十岁的孩子的眼睛变得愈来愈冷,愈来愈扭曲,刻意的逼迫,不仅可以让人走向强大,也可以让人走向毁灭……

景睿挥手止住了正想通传的宫人,独身踱步进了凤仪宫,此时已近黄昏,天色y-in沉,让人心中无端的生出几分压抑和不舒服~许是这几日太忙,竟有些头昏……

轻轻的推开房门,屋内并未点灯,只有谢离一人独身坐在正椅,还是那般潇洒不羁的坐姿,手臂环抱在胸依靠在一背,右腿不羁的伸到桌上,眼神专注的不知盯在何方……

“国师~”景睿轻声的叫了一声,对这个人,她素来当亲近的长辈的尊敬的。

“……”谢离仍呆呆的望着前方,专注的走神~~

“国师~”景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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