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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被折腾得有点累,勉强喝了大半碗粥就倚在路承的肩头昏昏欲睡。

路承又喂了他喝了两口米汤才抱着他上床,床铺连同xiè_yī一起换了新的,江芜躺上去便蜷到了床里,路承自身后将他拥住顺其自然的亲上了他的耳廓。

“师父……契佪没死,我只取了蛊,没伤他x_i,ng命,但他原本就活不长了。”路承搂紧了怀里的人,他轻声的念叨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江芜的腰身,“他说了些事情,让我问你,我不问,不管什么事情,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信我,师父,你信我。”

江芜只字不言的咬紧了牙关,他蜷在路承怀里沉默了许久,乌青的指尖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路承握住他的手掌摩挲着他的掌心,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安抚孩子一般,江芜喉咙发疼,他有太多说不出口的事情,其中很大一部分都跟路承的身世有关,这样的诺言对路承太残忍了,

很多年以后他都至今铭记着这个晚上的事情,大概也是从这时起,他选择接受了路承,接受了坦率善良到让他心疼的徒弟。

细瘦的指节抚上了路承缠着布条的手腕,江芜用极小的幅度点了点头,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倾泻进来,路承愣了半晌继而眼底发热,他搂着江芜又蹭又拱的亲热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昏昏睡去他也依旧手脚并用的把江芜死死搂着,宝贝的如同x_i,ng命一般。

第6章

江芜情况还是不好,从龙门到长安的时候还能在车上跟路承说两句话,路承进长安之后让车队停下休整了足足一个月,他整日在屋里待着被路承看着喝药,即便如此等到蛊发的时候也还是会呕血,巫情来看过他几回但也没什么可行的办法,江芜先前亏损的太多,而今就算路承每逢他蛊发的时候都会帮他纾解,但之前的欠债太多,一时也补不完。

路承待不住,他只想着尽快带江芜往暖和点的地方去,二月过半的时候,南屏那边的江水已经可以走船,他想尽快带着江芜回浩气盟里休养,所以就改走了水路,从长安往枫华谷去的路上江芜的身体状况又恶化了不少,常常意识模糊的一整天都很难有清醒的时候。

水路要比陆路快不少,路承带的人不多,沿岸都是繁华热闹的港口,随行的护卫少也不会生出什么麻烦事端,他用了两条船,他跟江芜单独在一起,人一多他怕江芜休息不好,巫情每日都得隔着江水使轻功跃进他船上来给江芜诊脉,难免会有些不乐意的小脾气。

江芜待得船舱里点了炭炉很暖和,巫情一个年华正好的苗疆女子,露个腿跟背都实属正常,路承跟她熟识多年所以已经习惯,江芜却不行,尽管已经见过几回也还是会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他倒不是真的迂腐,只是巫情每次给他诊脉大都是他蛊发过后,路承不会迫他,但始终跟个狼崽子一样执拗于给他留印子,他脖颈上都是吻痕,路承又拥着他不让他往被子里钻,有时候下口重了咬红了他的r-u尖,还会把他xiè_yī带子解开不让他蹭着。

裸露在外的双腿匀称修长,屈起分开的腿间泛着诱人的绯红,从腿根到脚尖的线条都漂亮的无可挑剔,脚踝的骨节突兀,绷起的脚背单薄瘦削,蜷起的脚趾也显得圆润可爱,股间抽c-h-a的手指带出 y- in 靡水声,混着男人压抑而虚弱的呻吟只勾得人更加容易生出凌虐的心思。

色泽深红的x_i,ng器立得笔直,两个沉甸甸的的囊袋里储蓄着无处发泄的j,in,g液,水光淋淋的柱身上经络毕显,被拇指碾住刮蹭的铃口可怜兮兮的渗着液体不得解脱,江芜陷在松软的褥子里满脸的泪痕,外头是船体划破水面的声响,舱里则是他自己连喘带哭的抽噎,手指起先抓着褥角,但因为没有力气又很快松开,分开的双腿不住的痉挛发抖,路承衣衫周正的压在他身上,两手流连在他腿间给他极大的抚慰。

“承儿……呜……承儿……到了……不行……”江芜到的很快,半碗血下肚他便再也没有任何的痛楚,两腿站站的瘫软着,腰间完全化成了一滩水,他浑身上下连半点力气都挤不出来,眸子里全是s-hi漉漉的水汽。

路承怕他一回发泄不干净,s,he多了再伤身,所以就堵了他的铃口,手指在后x,ue里抠弄碾动,他贴上身下人的面颊落下安抚x_i,ng的轻吻,听见江芜这般动静他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江芜下腹酸软一片,后x,ue紧紧收缩吞吐路承的手指,他前后同时攀到了顶点,路承见他小腹痉挛着哭红了眼,这才松开手让他泄了出来。

江芜陷在被褥里喘息了良久,声音被情欲折磨的异常沙哑,红潮褪去之后他脸上白的有些吓人,路承蹙紧的眉头低声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芜反应的很慢,被他握上手捏了几下才缓慢的摇了摇头,被褥都凌乱的不成样子,路承不放心但也怕他再冻着,只能先拿被子将他盖好,再去外头弄点热水进来给他擦身。

江上的冷风从掀开的帘子缝隙里钻了进来,江芜抓着身上的被子打了个寒噤,涌到喉咙的血到底是一股脑的吐了出来,他自己捂着嘴没闹出动静,长发散在身下有几缕被血液浸s-hi,他侧过身子将自己蜷起,细瘦的指节严严实实的按在左侧肋下,指甲上的乌青还没有消退的迹象,江芜想把血咽下去,喉结动了几下咽回去一点,再想吞咽的时候却正好赶上肋间一阵激痛,他结结实实的把自己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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