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5/8)

来闽南时在当地找的,她丈夫是跑船的水手,之前在吴家做,后来实在看不上东家就去了沈家。在赵燃没来之前,此地有吴沈两家,都做造船跑船的营生,两家各做各的,船也小,只走近海的几个小番邦。当初赵燃造船的时候吴家就来找过麻烦,被赵燃特意养的疯狗咬死了。而沈家则不同,看赵燃财力雄厚,造的船也大,就主动过来谋合作。在赵燃的船造好之前,走货都靠沈家的船。造好之后,在近海跑了几次就让出船出远海了,改成赵燃替沈家带货。而赵燃研究出来的,特地给几个小番邦特制的丝绸绣品和药材还是走沈家的船,这下就打破了吴沈两家的平衡,吴家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来滋事的可能x_i,ng最大。

另一位n_ai妈则是从江南跟过来的,夫家姓王,过去是赵府里的长工,现在在船厂干活。她道:“赵姑娘画的图好,姑娘们的绣工也好,卖得好是应该的,他自家货不硬怪得了谁?”王妈嫁人之前也是赵府的绣工,当初缺人手的时候王妈也帮忙了。

揽月整日不问世时,关于外面的事儿他知道的竟然还不如两位n_ai妈。揽月问赵燃:“那汉子可真是吴家派来的?”赵燃摇头,道:“现在还不知,多半吧。”

“那赵姑娘又是谁?”这府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位姑娘?揽月突然起了敌意。

“管家的女儿,嫁人很久了,孩子都生了几个,王妈是府里老人,还是习惯称她娘家姓,叫她姑娘。”

窝在赵燃的怀里,揽月又开始昏昏欲睡,遇袭不过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可有赵燃在身边,就仿佛已经过去一辈子那么久了。转天天亮,赵燃去处理那个莽汉了,揽月还是不放心孩子,不让他们去花园,就拿了些玩具在他的小院子里玩,平日里用惯的侍从也在跟身边候着。揽月问侍从:“知道是谁派来的了?”侍从答:“管家昨夜就审出来了,是吴家。”揽月叹了口气,这个吴家恐怕得家破人亡了。揽月想了想又问:“你可知老爷抢了他家什么生意?”揽月本不期待侍从答出些什么的,毕竟他跟自己一样,整日困在这宅子里。

不料,侍从答说:“老爷一年前就在宅子里开了学徒房,有赵姑娘教绣工,范老教医,商铺里的掌柜还会轮流过来教算术和生意,听说马上就要有教书先生了,一边教少爷小姐,一边教学徒们。学绣工的学徒出的活儿大多都卖去番邦了,学医的也会跟着船去番邦,替他们看病,再卖药材给他们。咱家跟其他家不一样,绣品与众不同,卖药还带大夫,所以生意好。还有,公子你可知,现在赵姑娘都另找了铺子开了秀坊还要再开织布坊,都当上女掌柜了。”

这些大多发生在这个宅子里,而揽月一无所知,可见这些年他过得是有多浑浑噩噩。而赵燃,他日日缠着的赵燃,盖了船厂建了大船又干了这许多揽月吸了吸鼻子,他是比不上赵燃,甚至不抵百分之一,可赵燃是他的,这就够了!而他只是揽月而已,揽月的世界只要有赵燃就好了。为了不让自己失落,揽月只能这么想了。

第9章 你竟然又给我下毒

海浪哗啦啦的拍着岸,夏日午睡后,揽月光着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踏着绵绵的海浪。海风拂面,吹去暑热,好不舒服!前面不远处,两个孩子在海边你追我赶的玩得是不亦乐乎,他自己闹了赵燃一上午,中午还在他怀里睡了一觉,想到这一切,揽月就不自觉的笑出声来。自从上次遇袭后,赵燃就把院墙修到了海边,还加了岗哨。赵燃建宅子的时候,主院建在了宅子的最后面,再后面就是山崖了。这山崖虽然不够高但是够陡峭,赵燃在上面贴了滑面的石子,防人攀登,自以为已经足够安全,可还是让人攀上来了。那之后赵燃就把这半座山和前面的海全都圈起来了,加强了警戒,还把主院后的山崖填成迂回的坡道,周围种上椰树和花卉,引来水弄了个小桥流水,江南味道十足。在新建的园子里离主院远的一边,用铲平山崖时多余的山石泥土,堆了个比花园里那个,有着江南秀美风格假山更高更有气势的土山,不但在山上种了树还引了山里的水过来,修了瀑布给坡道那边的小溪供水,这些都是揽月的主意,这样他坐在望海楼上就能欣赏这边的山水了。而对面的海也成了自家的海,白天会将张牙舞爪的栅栏推开来,赏景玩耍;夜里睡觉的时候合上,这下赵府四处都无懈可击了。赵府又大了许多,还多了不少美景,揽月非常满意。

揽月在海边走了一会儿,感觉x,ue里一阵阵的瘙痒酸胀,揽月夹了夹腿,让小厮扶自己回屋。他最近情欲来的也太频繁了些,揽月心中有些疑虑,但是他不愿去想。揽月轻喘着坐在床上,差小厮去找赵燃,又让他们全都下去,屋子里就只留他一个。揽月躺在床上,用力的吸气呼气来提x,ue,可是没用,他x,ue里痒得让他发疯,x,ue里的r_ou_酸胀得要封上他的x,ue恨不得拿棍子去把它们捅开。而这种感觉越来越甚,越来越甚,揽月忍也忍不住,双手按住后x,ue,身子一个劲儿的挣扎。赵燃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揽月团着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脚把床单踢得一塌糊涂,赵燃赶紧去看揽月,揽月见了赵燃,失神的叫着:“捅我,捅我!”

赵燃的下身软着,他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个鹿茸,直接捅进了揽月的x,ue里,揽月啊的一声叫,展开了身体,嘴里碎碎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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