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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森之轻笑,“你放心,我大伯是个很开明的人。上次不是说给你我大伯的画吗?就这次吧,给你挑。”
胡渊还是有点忐忑,但还是点了点头,因为那是徐森之的大伯啊。
徐森之响亮地亲了胡渊一口,喜滋滋,“我的小渊真乖。”
晚上徐森之煮粥给胡渊喝,胡渊说要吃r_ou_,徐森之哄着劝着,给胡渊又做了几个清淡的菜,好歹劝住了想要胡吃海喝的祖宗。
第11章
第二天一大早,胡渊就拖着徐森之起床了。
胡渊兴冲冲地要去冲澡,徐森之死死拖住他,想再骗来几个么么哒,最好再让胡渊照顾下晨勃的小老师,死皮赖脸地抱着胡渊的腰不放,逮着机会就往床上压。
胡渊左闪右避地躲开徐森之的上下其手,抓着围起来的浴巾不撒手,“喂…..喂……放手…….我要…….唔……”
徐森之不乐意听胡渊叨叨,直接封住了嘴,趁着胡渊意乱情迷,就想一把扒下胡渊刚刚才围好的浴巾,胡渊眼疾手快地制止,迫于 y- in 威之下,狠狠亲了徐森之好几下,还给徐森之lu 了一会,才被委委屈屈地放行。
徐森之看着胡渊慌不择路的背影,回味着胡渊甜美的味道,总归感觉不够爽,开了荤的男人经不起饿啊……
徐森之长叹一声,不情不愿地s,he了。
胡渊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徐森之已经穿戴整齐了,人模狗样地套个围兜做早饭。
胡渊心里得意,我男朋友就是辣么贤惠!
徐森之做了白粥,配上日本带回来的清爽小菜,白煮蛋,包子馒头葱油饼,卤牛r_ou_,自制三明治里塞满了蔬菜和j-i胸r_ou_,所谓中式西式都有,任君挑选。
胡渊大大咧咧地坐下,眼巴巴得等投喂,徐森之让他多吃点绿叶菜,胡渊嘴上答应着,筷子却冲着牛r_ou_去,徐森之只给胡渊吃几块,就不给了,甜甜蜜蜜地喂了几口蔬菜,骗了无数个吻,简直闪瞎狗眼。
胡渊一个早上都傻笑,吃完饭,追着徐森之问,“我穿什么去啊?”
徐森之诧异地看着他,“就你平时穿的啊。”
“不是,你大伯喜欢什么风格的啊?”胡渊觉得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一脸严肃。
徐森之笑,眉眼弯弯,“我大伯不在意这个,你人去就行了,再说,”他凑近胡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你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胡渊已经对徐森之一言不合就耍流氓的本x_i,ng无奈了,他左思右想,难得套上了白衬衫,圆领套头毛衣,下面的牛仔裤也中规中矩多了,整个人看上去朝气勃勃,像个阳光的大学生。
徐森之和他情侣装,衬衫加毛衣,两人各自套上大衣,围一条同款式不同颜色的围巾就出门了。
徐大伯的画展在非常专业的展览馆内,这家展览馆中外闻名,曾经举办过众多著名画家、书法家的展会,能够在此办展就是一种荣幸。
展厅内井然有序,三三俩俩的人们不时驻足在画前观赏,偶尔低声讨论,一片和谐。
胡渊好奇地东看西看,以他外行的眼光,都觉得画风大气,非常好看。
据说当年徐森之大伯下乡到甘肃,他原本就在画上很有天赋,带他的老师也是大师,赫赫有名,然而经历多种坎坷,品尝过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后,多年的艰辛让这个饱受风霜,多才多艺,造诣颇高的老人早早离世,享年60岁。
徐大伯在甘肃期间潜心琢磨画技,看遍西北壮阔的沙漠,品味河西走廊的大漠风情,那旷远无边的戈壁滩、浩如烟海的腾格里、巴丹吉林、库姆达格沙漠、一马平川的地平线、被大西北风沙腐蚀磨砺得奇形怪状却依然灿烂坚`挺的胡杨树、那鬼斧神工的丹霞地貌,都给了一个不得志青年极深的震撼。
西北的生活是艰苦的,一个饱含情感的画家,拿起了他的画笔,把一切都表露在画中,沙漠是荒芜的,但内心不是;r_ou_`体被风沙磨砺,但心不是;孤独困苦无可奈何,好在有画相伴。
他把对生活的诉说,融进了画里。
荒芜旷远坚韧的戈壁滩、浩瀚无限的大沙漠,永不倒下的胡杨树,你永远不要小看文人和艺术家,他们往往在困境中更能屹立不倒,因为生活给他们太多的残酷、沧桑与苦难,而这都是艺术创作的灵感和源泉,最终磨砺作品和对人生的感悟,变得沉稳厚重、大气磅礴。
徐森之和胡渊小声介绍着,一个儒雅的男人带着一个青年走了过来,青年和胡渊差不多高,长得和徐森之很像,两人都含着笑,姿态从容。
徐森之拉着胡渊,朝儒雅的男人点头,“大伯。恭喜您。”
男人挥挥手,“一家人客气什么。”转头温和地看向胡渊。
胡渊紧张地双手放在两侧,“徐伯伯好。”
徐森之笑,拉过他的手,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了,解释道“我另一半,胡渊。”
胡渊震惊地抬头,另一半的定义可比男朋友高多了!徐森之就这样出柜了!!!
胡渊紧张地看着大伯和青年,谁料两人依旧笑眯眯,大伯甚至更加慈爱地看着胡渊,点头称赞,“这小孩好,好好对他,森之。”又仔细端详,像一个慈祥的长辈,“小渊,我可以这么喊你嘛?”
胡渊愣愣地点点头。
大伯笑得更开心了,“好孩子,随便玩,看中什么直接说,自家人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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