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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然好奇地问:“欧阳大哥,我要坚持什么?为什么不能让宵如意?”
“啊啊啊啊——!”哀鸿遍野。
忍无可忍,风啸然放下碗筷拉着孤然站起来,厉声吩咐:“把早饭送到我的书房来!”
“宵?”虽然不懂爹为什么要去书房吃,孤然还是乖乖跟着父亲往外走。结果,“啊啊啊啊——!”除了风海和风岩不敢之外,有三个人在那里捶胸顿足。大有不气死某人不罢休。
到底是怎么了?孤然忍不住扭头往后看,立刻的,他被人抱了起来,头被按在对方宽厚的胸膛里。
“然儿,你只要记住爹永远不会伤害你既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不是君子。
抬头看着爹,孤然又露出幸福的笑,环住爹的脖子温柔地说:“我知道的。”孤然的笑和信任轻易地熄灭了风啸然的怒火,抱紧怀里的人,他快步向书房走去。
趴在桌上,欧阳旭的语气哀怨:“小然好可怜……”
陆文哲神色严肃:“不知道啸然会何时下手。”
龙天行肯定地说:“最迟明年。”
风海和风岩彼此互看一眼,默默地低头吃饭,两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们收拾收拾早点出去办事吧。
第16章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天也渐渐凉了。孤然趁着太阳好,把爹的棉被、冬衣全部搬到院子里晒。现在不必和以前一样天天跟在爹的身边,他有了许多空闲的时间。每日除了如常照顾爹的起居外,其余的时候他就练练功、看看书、陪陪小乖还有就是在啸然居的院子里种上金镶玉竹、绿萼梅、木槿和杜鹃。啸然居内没有水塘,孤然就在用来养鱼的瓷盆里种了碗莲。碗口大的莲花开的时候,几条金鱼游荡其中,煞是好看。
把该晒的都搬出去了,孤然又拿起扫帚和抹布收拾了起来。最近天有些干,屋子里的灰尘很多,他注意到爹的鼻子会不舒服。在屋子里泼了些水,孤然仔细地打扫,尤其是床下、桌柜的角落,那里的灰尘最多。小乖很老实地窝在它的窝里,不给小主人添麻烦。收拾了一个多时辰,孤然擦擦额上的汗水,大大地松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干净了许多的房间。瞅到小乖,他lu 了lu 袖子走过去,笑着说:“小乖,你也该好好打理一下了。”
“汪呜汪呜……”可怜的小乖警觉得晚了,被他的小主人抓了个满怀,带到浴间去。
整整一个下午,孤然不仅把爹的房间和书房好好收拾干净了,也准备把自己和小乖收拾得干干净净。
“呜汪!”
“小乖真乖。”
“汪汪……”
“等干一点你再出去,不然会凉到的。”
“汪汪……汪汪……”
“哎?小乖是想和我一起洗吗?”
“汪汪……”
“你已经洗过了。”
“呜汪……呜汪……”
“……那好吧。我都不知道小乖这么喜欢水呢。”
清笑着的人正准备从浴桶里出来把那只不停叫唤浑身s-hi漉漉的狗抱进浴桶,一道不悦的声音拦下他:“不行!”随着声音而至的是一道身影,孤然手上的小乖被人迅速拎到了一边。
“爹?!”看到来人,孤然欣喜万分,“您的事情办完了?”
“呜汪!呜汪!”被放在地上的小乖对着抢走小主人的大主人很不满。
盯着站在桶内光溜溜的人,风啸然的眼神幽深:“办完了。”
孤然的脸上立刻浮现担忧,踮起脚尖抬起s-hi润的手贴上爹的额头,焦急地问:“爹?您的声音怎么这么哑?您是不是病了?”
“没有。”拉下孤然的手风啸然的声音更加沙哑。卷起袖子,把一脸担心的人按回浴桶里,风啸然撩起水擦拭孤然微凉的身子,问:“然儿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沐浴了?”
“今天我把爹的房间和书房打扫了一下,然后又给小乖洗了洗,身上有些脏了,就想顺便也洗洗好了。”孤然乖乖地坐在桶里,任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
风啸然一听就拧了眉:“不是说了那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你的身子不好,累着了身子又疼怎么办?!”
握住爹抚摸他肩膀的手,孤然转过身脸上是满足的笑:“爹,没事的,我没那么娇贵的。而且我喜欢亲手打理爹的房间。”
没有被握住的手轻轻磨蹭孤然s-hi润的下巴,灼热的视线扫过水中那副青涩的身子,最终停留在光滑的双腿间那粉嫩的j-i,ng致上。风啸然的牙关紧咬,此刻的他正在忍受着莫大的煎熬,本应冷肃的眼眸中是熊熊的烈火。
“爹?”从未见过爹这副样子的孤然不安了起来,“您是不是不舒服?”手指查探爹的脉象。
握住孤然给自己诊脉的手,风啸然弯身靠近他,视线艰难地回到那张俊雅清秀的小脸上,声音已经变成了压抑的嘶哑。“然儿,答应爹一件事。”
“我答应!”不管爹要求什么他都答应,他只想知道爹是怎么了。在孤然的轻呼声中,风啸然把白皙的人儿从桶中抱了出来,拿过大浴巾把瘦小的身子严密地裹紧,下令:“今后除了爹以外不许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身子,包括小乖!”眨眨眼睛,孤然低头看看自己,他的身体怎么了?
“然儿?”风啸然催促。
想到某种可能,孤然抬起头慌乱地问:“爹,是不是然儿的身体,会吓到人?”他的身上有疤,不好看。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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