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3/3)



“狐王府。”

狐王府是再不让进了,陌生的小厮守在门口一词一句说得恭敬有礼却摆明了不让进。

“我王伤势未愈,不便见客,请二位日後再来。”

墨啸还想再同他理论,澜渊却悄然踱到僻静处纵身翻过了墙头。

“依旧是爬墙麽?”篱清挥退了左右,半倚在榻上打量著面前发丝凌乱浑身s-hi透的澜渊。

“是。”澜渊立在榻前,目光触到他白得透明的脸色心中就是一痛。

“何必?”轻轻叹息一声,灿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疑惑。

“我说过我是真心。”顺著他的视线望过去,窗外一枝杏花露华正浓。

篱清的目光回到澜渊的脸上,神色古怪:“我亦说过我不信。”

慢慢走到他的榻前,单膝点地,双眼正好同他灿金的眼平视:“告诉我,你在花灯上写了什麽?”

金色的眼中立时盛满愕然,旋即又平复:“你何必执著?”

“你又何必躲避?”澜渊不放过,执意要问出答案。

“……”篱清闭上眼睛不再答话。

澜渊又凝视了他许久,才起身离开。跨出门时,雨已经停了,天际一道七色彩虹:“是我的错。”

紧闭的眼睁开,忽明忽暗,闪烁不定,怅然长叹一声後,又再合上。

“意料之中。”狼王与虎王说起雨中那一幕,擎威不以为然,“我还道篱清会乖顺到何时。”

“只是没料到会是这麽个局面。”墨啸道,“以後还不定怎麽著。”

“终不是你我能c-h-a手的事,你担心什麽。”

“倒不是担心,只是感叹世事无常罢了,跟他相交这麽些年,什麽时候见过堂堂二太子被弄成这个样子?”墨啸瞥眼看到壁上的大红喜字,不由扭头对著擎威笑道,“那就说一件你我能c-h-a手的事,你就打算这般轻易地束手就擒了?”

“不然又如何?”擎威回瞪墨啸一眼,“你早晚也有这一天。”

“话是这麽说,可我至少要挑个我真心喜欢的才肯呐。”

“呵……真心喜欢……”擎威的笑却淡了,只看著杯中的酒发呆,“也得寻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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