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5)

中阵亡,但是方广宇对蒙古,周国公主对南宋可都算是叛徒。他们不死,天下之大也未必有他们的容身之处。霜叶红是周国公主赵是如的侍女,她当年抱着方停君四处躲避赵是如前附马派出的人马追杀,不得已找上了自己的师兄无为。父王与方广宇感情比一般人来得深厚得多,因此不忍斩草除根,所以与无为相约,只要方停君终身不习武,他就可以留有一条命。”

忽必烈长长吁出一口气,道:“生死相随,真是可歌可泣。怪不得,他的武艺如此一般。”

“他除了跑得快,其它的武艺确实不提也罢。”夜鹰笑道。

“你告诉我这些,又想四叔为你做什麽呢?”忽必烈打着哈欠道。

夜鹰腾身跃入黑暗中,轻笑了一句:“我只是觉得四叔可能需要在韬光养晦的时候弄点什麽事做做。当然要是侄儿有事需要四叔帮忙,想必四叔也不会拒绝。”

刚才还困顿的忽必烈却像一下子来了j-i,ng神,摸了摸鼻子微笑自语:“嗯,不错。韬光养晦的时候若是没有些消遣倒确实苦闷的紧呢?”他伸了个懒腰,看天将拂晓,心里笑道:不知道忆之能不能将那小鬼带回呢?

方停君半朦胧中忽然觉得颈脖一凉,勉力睁开眼,见紫衣正拿着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他转头看了一下才麻麻亮的天,微笑道:“这根针的药效还挺长,昨晚的星星怎麽样。”紫衣冻得两颊通红,舌头说话都似不利索,只是浑身都在发抖显然气得厉害。隔了半天,她才挤出一句道:“你告诉我,你怎麽会变成这样,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方停君淡淡道:“你们都是身怀绝技,可我却只会弹琴,整天卖笑迎客与乐妓一般无二,什麽样又有什麽关系。”

紫衣听他说得凄凉,匕首往後缩了缩,轻声道:“你何必自苦,我师傅不许你学武,必定也是为你好,只是你现在不知道罢了。”

“小师姐,你将本门里的那首秦殇密决告诉我可好。”方停君睁大了

眼睛看向紫衣。

紫衣也看着他,她持着匕首的手也垂了下来。半天,才听她颤声说:“你还记不记得,大师哥就是因为教你轻功而被师傅逐出门墙。”

方停君眼也不眨很快答道:“我记得。”

紫衣声音更加颤抖,问:“那你知不知道,我无父无母,是师傅将我一手带大,如我被赶出去,我都无容身之所,你有没有为我想过?”

隔了半晌,方停君才淡淡说:“没有。”然後又补了一句,说:“师伯那麽疼你,应该不会对你像对大师哥那麽绝情吧。”

紫衣看了他半天,才红着眼圈道:“师姑常叫你拾弃,一点也不错,就算有人好心将你捡回去,也一定会想要丢掉。”然後转身飞奔了出去。

方停君垂下眼帘,隔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腰,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对着窗口微笑着说:“墙角都没得听了,阁下还不出来?”

窗口立时出现了一人,正是薛忆之,他脸上有尴尬之色,他忙着解释道:“我并不是故意要偷听两位谈话,只是刚好走到这里,听见两位说话又不方便出声。”顿又顿,又说:“刚才不出来,是想你心中必定不好受,因此不想打扰你。”

“难受?”方停君皱眉道:“我为什麽要难受?”

薛忆之叹气道:“你明明是想为别人好,为什麽要采取伤害别人的方式。”

方停君轻笑道:“我有哪点是想为别人想了?”

“我只是觉得你不会是那种人。”薛忆之脱口答道。

方停君惊讶地又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是哪种人?”

薛忆之被他像连珠炮似地逼问,不由有点郝然,何况他不过见了方停君两面,连话都不曾深谈,就论别人是何等样人,实在是有点冒昧,正不知该怎麽回答方停君。只听方停君话峰一转,问起别的事来。

“薛将军天不亮就刚巧走到这里,不会是路过吧。”

一句话提醒了薛忆之回想起此行的目的,他在窗外作了揖方说道:“忽必烈王爷对方公子的才艺实为佩服,有心邀方公子过府小住几日。其实昨日公子一走,我们就启程了,只不过昨晚一来先拜会了一下宗主,解释了一下我们王爷相邀的诚意,二来,我想公子可能需要一定的休息。“他说着目光在方停君的肩头扫了一眼。

方停君淡淡地问:“宗主当然是答应了,我师傅,她也同意了?”

薛忆之点头说道:“我等自然是得到了贵师的首肯。”

半晌,方停君方才凄然的笑道:“她果真要丢弃我了。”

薛忆之避开方停君的目光,安慰道:“公子何出此言,王爷对公子看重得很,霜叶红大师也不过是不想妨碍公子的前逞,才忍痛与让公子分离的吧。”

“是嘛?”方停君冷冷地说:“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乐伎,你们王爷现在是在兴头上把我招了去,自然是百般好。等兴头过去了,我还不是要在那里任人欺凌。”

薛忆之一时倒也无法去驳方停君此言,蒙古人尚武轻文更不用说弹弹奏奏的了。乐伎有乐伎的处所,现在忽必烈在兴头上或者会接去府上住几日,但以後兴兵打仗,一二年见不着方停君那都是常有的事。蒙古兵将从未曾将这些琴师当人,眼见方停君容貌俊秀,要是惹得些人起了歹念,到时就算自己百般维护也不见能护得了他周全。他心底善良,这麽想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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