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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便去一旁的柜台中取了几根红绳递到他手中,阿凉素白的手指上下翻动,不一会便编出了一个极是j-i,ng致的平安结,那佣工眼睛一亮,忙拿给掌柜的来看。

店主见他编的不错,便给了他几个铜板做订金,又取了一大把红绳交到他手中,嘱咐他过两天编好了送过来。

阿凉见这店家愿意让他做活,忙点头应了,又连连道了谢,欢欢喜喜的回了家。

第七章

小别院中甚是冷清,虽是寒冬时分,却连个火炉也未曾燃起,阿凉进了卧房中,把有些透风的小菱窗仔细关合好,轻呵了一口气在手掌之中,慢慢揉`捏起僵硬的十指,待到冻到麻木的肌肤生出了些许热度,便拿过摆在桌台上的红绳编了起来,他动作极快,不一会儿便编出十余个异常j-i,ng致的平安结。

见外面天色已晚,又是大半天不曾吃些东西,阿凉便暂且放下手中的活计,取出前些天制好的一坛薯泥,就着些冷硬馒头吃了,侍卫留下的食篮中装了不少r_ou_食,然他自伺候慕辞起,便多年未近荤腥,怕污了身子,惹来主子不快,如今只身在外,已是无需再顾忌这些,他却是不愿再食了。

因是吃了寒凉食物,屋子中温度又比外面暖和不了多少,渐渐身上似有寒意环绕,不禁打起寒颤来,阿凉忙上到床榻之上,将那床被子裹在身上,堪堪盖住腰背,又继续编起平安结来,店铺的老板说要他两日后送来,他便也没急,那一大把红绳被他编好一半,便和衣蜷在角落中睡着了。

待到他编好整百个平安结,妥善的装在个提篮中,便早早的出了门,去往那日的铺子中。他踏着满地积雪,提着个小篮子,慢慢的走着。

到了地方,甫一进店门,便见那掌柜的正捧着一盏热茶满脸惬意的饮着,立在一旁的佣工把他手中的东西接了过去,送到掌柜的手中,那掌柜的抬眼扫了阿凉一眼,抬手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一边验着货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向他问着话。

那掌柜的乃是情场中老手,在fēng_liú地方流连数载,见眼前的人腰身窄瘦,虽是穿的甚是寒酸,也难掩仪态fēng_liú,便动了些不堪的心思,念着他唯独是个哑的,床笫之间难免少了些情趣。

阿凉不知这人对他动了龌龊心思,还怀着满腔感激,不住的拱手道着谢,饮完那热茶,又拎着一大把红绳出了店门。

他在心中默默盘算着,编百个平安结便能换得几个铜板,若是他勤谨些,过些时日便能攒些盘缠,去寻哥哥。

他自道找得了个好活计,便这般编平安结赚钱,又拿些余下的到些繁华的地界叫卖,一晃便过去月余,每隔几日便去那铺子一趟,那掌柜的与他也渐渐熟识,知晓他独自一人住着,日子过得甚是艰辛,还时常多给他些工钱。

近来天气转暖,阿凉的生意也是不错,没几日手中的平安结便快要售尽,他便又去铺子中购些红绳,掌柜的见他来便招呼他去后面坐坐,又指使佣工去后库中取红绳来,他揽着阿凉的肩头,带着他向后面的院子中走,阿凉渐渐觉出些不自在来,惶然的抬起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岂料掌柜的一把攥住他细瘦的手腕,一路拖拽着他向里间走去,又见阿凉挣扎的太过厉害,便一掌落在他后颈,把人弄昏了事。

他一把捞起软到在地上的人,却见阿凉身上的那件旧袍子,在方才挣动中撕开了个口子,露出苍白的胸口,掌柜的低头一瞄,眼尖的发现那r-u首之上赫然穿着两个金环,连着根细细的金链子,一直延伸到身下。

掌柜的舔了舔嘴角,露出个邪笑来,在那淡色的r-u首上恶意的捏了几下,如愿的看见昏迷的人脸上露出了痛楚的神情,他把人捆在房间中,好生的亵玩了一番,便又在心中打起了如意算盘。

待到夜色渐深,他便独自出了门,一路急行直奔都城里有名的花街而去,熟门熟路的进了个偏门,径直上了二楼,进到最里的房间中。

那间卧房中光线晦暗,还罩着重重幕帘,隐约可见一个男人斜倚在靠椅上,脸容笼在昏暗的光线中看不清楚,掌柜的笑着开口道,“施老板,我又给你搞到了一个好货色。"

那男人长眉一挑,发出一声轻笑,“多谢掌柜的了,这便去验验货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铺子中,只见卧房之中床榻之上,一人赤`裸着大半身子,被反缚着双手,绑在床头。

阿凉的头微微低着,紧紧阖着双眼,显是男人那一下子用力太狠,以至他直到现在仍未清醒,施老板走上前去,伸出根手指抬起阿凉的脸,见眼前的人生的格外俊秀,长睫微闭,模样甚是讨人喜欢,又在阿凉身上随意揉`捏了几下,手中的肌肤分外细滑,终是颌首应下,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递了过去,也未多言半句,便转身离开了。

待到午夜时分,长街之上笼着一层薄雾,鲜有行人走动,一辆极不起眼的马车碌碌的驶来,停在一栋小楼后,两个壮实的男人抱着个黑布口袋进了小楼。

阿凉醒时,见自己被锁在了柴房中,他费力的拍打着门窗也不见有人应声,刚要推开`房门,发现门被从外面牢牢的锁上,连窗户也被全部钉死。他抬手拍打门窗,也无人回应他。

一连多日,也未曾有人来给他送过半点食水,他本就身子不甚康健,又被突然断了食水,起初的一两日他尚有气力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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