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2)


“嗯!这只j-i你放回笼子前记得做个记号,省得以后你贪吃误杀了。”阮侬出门前,还是回头叮嘱上一句。

宝公子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这会就做记号!”父子果然是没有隔夜仇的!

做个什么记号好呢?

阮侬出门后宝公子蹙眉。

给j-i染色!

啥颜色?

还用说,当然是这天下第一好看的紫色。

宝公子打定主意,美滋滋把整个j-i头染成紫色,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欣赏了遍,打开j-i笼竹门,正想把j-i放回去,脊背却突然一痛。

这一痛便如芒刺疾扎,疼得他周身一僵,冷汗层淋,手也无力地一松,掌心的母j-i脱开,拍腾着翅膀,竟然“咯咯咯”飞上了屋顶……

j-i飞蛋打了,阮少卿的状态也开始急转直下。

脊背上的疼痛并没有一直揪心,可却开始绵长,好似探着他的心肺,一下又一下挠拨,让他浑身上下每个方寸都在y-in疼。

一晚上没有睡着,冷汗把被褥s-hi了一回又一回,可早上他还是起身,穿上官服去大理寺。

帛锦说了要去查永昌银矿的案子,那这两天就应该会来寺里看卷宗。

花痴,这是一种绝对超越r_ou_体的j-i,ng神力量。

在这强大力量的驱动下,宝公子勉强挨到大理寺,趴在桌子拿只笔,有一搭没一搭地写字,眼睛却始终瞄着门口。

一旁李少卿凑过来,看他:“你这又在写什么?新的京城美人名册?”

宝公子撇撇嘴,字亮出来给他看。

——病

——疼

——疟

——癞

这半天他一共就写了四个字,冷汗却又出了一身,把纸头浸得烂糟糟。

李延就稀奇:“你不是让我结案,那还在这里琢磨这些‘疒’字头做什么。”

阮宝玉哼哼:“结案是暂时。因为我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

“陪侯爷去永昌银矿,山高水长,一路欢畅。”

讲话都开始押韵,说明美得实在不轻。

李延的眼立刻就瞪了起来,先问了侯爷为什么要去永昌,之后突然转过弯:“为什么你有事这案子就得结,我难道不是人,我就不能查?”

宝公子趴在桌边,懒洋洋打过来一个眼神,意思很明确:我鄙视你,已经鄙视你很多年。

不过话他还是说得和软一些:“我审案的时候灯油就给下毒,说明寺里有内j,i,an,而且离你我很近。咱们就先结案,让他松懈,我不在的时候你正好留神观察。”

说完他便提笔,又开始写字。

疒字头,耳旁,急,这是个瘾字。

写了许久他才写完,李延已经忍不住发问:“为什么你的手一直在抖?”

宝公子霍然抬头,觉得眼前一片空蒙,还不及回他,就已经听见门外有人扬声。

“侯爷到。”

这三个字让他站了起来,却没让他立住,他往前趔趄,一个前栽,顿时栽了个头破血流。

帛锦进来的时候阮宝玉已经倒在地上,人有些神志不清,拿五指不停抓着地面,抓得血r_ou_模糊。

李延急了,也是一脸一头的汗:“难道是朝暮,这毒……”

一旁帛锦不语,蹲下身来,凑近看阮宝玉双眼。

那双瞳仁本来墨黑,现在却有些带紫,依稀的隐约的一分暗紫。

帛锦叹了口气,蹲在地上犹豫片刻,最终一把拎起阮宝玉,将他扛上了肩头。

锦衣侯向来只骑马不坐轿,阮宝玉于是和他同骑着那匹菊花青,靠着他肩头颠簸,一路半昏半醒,最终来到侯府,进了那间内房。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让神志不清的宝公子益发神志不清,连眼珠子都已经不会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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