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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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锦把手指又送进宝公子的后庭。

前后两处,牵一线。

手指在后x,ue来回抽送,弦的另头牵扣宝公子的分身粉头,来回晃动,一下一下地碰击琴弦。

根根弦丝带腥热。

帛锦舔尝着宝公子的汗珠,紫眸只盯着他瞧。

这场*合的暴力,相当漂亮。

琴声断断续续,却不歇。

夜尽日出。

筋疲力尽的蝴蝶开始嚣张,翩然张翅。

鳞粉纷落,弄得床上浊液开始反光, y- in 光粼粼。

毫不废话,蝴蝶很快飞出最后一只。

最迷乱的时刻,产生最醉心的碰撞。

宝公子绷紧的身体也跟着,熬到了极限,喉咙嘶哑地“啊”出一声,终于控制不住将混热浊液喷s,he而出。

昏香小房间,血腥的咸味细粉末,塞满了阮宝玉的鼻腔,他连打喷嚏的力气都没,直挺挺的瘫软下来,眼皮重若千斤,再也撑不起来。

宝公子再次睁开眼皮,日头已经朝西。花痴少卿睁开第一眼,就认枕边人。

可惜枕边无人。

也是,猪那么晚才窝床呢。

于是,自封为猪,还浑然不觉的宝公子,兴致勃勃地穿好衫子,颤颤地下了床。

身后那只小眼,刺麻麻地疼,他撇着外八步,美滋滋地出了密室,见了管家就问侯爷的行踪。

“侯爷用过午饭,就访萧少保去了。”

“哦。”对于萧彻,阮少卿毕竟气弱了几分,还好对方没有万念俱灰,寻死觅活。实在不该深想这件不愉快的事,他只好抬头换着角度,欣赏太阳。

夕阳独好,就是近黄昏。日染云霞,红中镶紫。

这让他想起帛锦,越想心越动。

此只摸着文人边角的阮宝玉,灵感大发,负手托着自己的臀部,又溜回了密室。

找出文房四宝,左手落笔,挥洒丹青。

画到一半,他又感觉嗓子奇渴,便出门找水喝。

喝饱了,端着肚子,又去回去画。没过多久,又渴了,他根本忍不住,只好奔出去再找水喝。

“你这来来往往,是做什么?”帛锦回来了。

“侯爷,我口太渴,可手不方便,想提壶,去房里都不能,所以只有来回跑。”

“你不会吩咐下人?”

“噢。我一时忘记了。”宝公子喜不自胜地挠头,甩着细汗,来拉帛锦“侯爷,快去看我画的画。”

画是不错,笔锋虽艰涩,一眼就能看出用力非常不当,却画得声色fēng_liú,墨韵很到位。

帛锦尽量让自己处乱不惊,指着宣纸挺平和地问:“这是画什么?”

“你和我。”

“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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