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臣妾孤鸿榭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孤鸿榭说着中规中矩的跪地磕头,明目张胆地疏离。
“平身吧,你来做什么。”曜日峦霁强压住怒火,放下手中堆积成山的奏折,疲惫地靠在龙椅上,闭上双目揉了揉自己的睛明x,ue。
孤鸿榭刚要说话,却又见曜日峦霁咳了起来,整张脸都因为暂时的缺氧惨白惨白的,怎么都停不下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实在看不下去了,索x_i,ng逾礼上了台阶走到曜日峦霁身旁,轻轻地替他敲打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曜日峦霁才停了下来,孤鸿榭又将手放在他的太阳x,ue处轻轻按压,力道适中,手法得当,让曜日峦霁疲惫的身体着实放松了一番。
有时候曜日峦霁会恨自己对孤鸿榭的这份情意,只要他稍一温柔,他就忍不住不计前嫌将他揉碎在怀里。j-i,ng神好了些后,曜日峦霁伸出手拉住孤鸿榭,“不用按了,你来了我就好了大半。”说着又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意欲抱在腿上。
孤鸿榭本来是不愿意像个女人一样被这样抱着坐在他身上的,但无奈也贪恋曜日峦霁的温柔,便顺着他坐了下来。曜日峦霁似乎是累极,靠在孤鸿榭身上呢喃道:“怎的这样若即若离,好似风里的蒲公英,以为握在手里了,摊开手一看却还是空空如也。”
这是曜日峦霁第一次如此明白地对孤鸿榭表露自己的心意,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孤鸿榭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
思来想去还是说了一句最为得体却最令曜日峦霁不悦的话,“皇上手中能握住的自然得是天下。”
曜日峦霁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他的通情达理识大体,还是应该恼火他的生x_i,ng凉薄难亲近。索x_i,ng转换了话题,问道:“今日怎么想到来找我?总不会是因为思念我吧?”
“一来是听说皇上最近龙体微恙,前来探望;二来是清涟姐姐近日成亲,想请皇上恩准我前去观礼。”
曜日峦霁一听这话便松开了怀抱,敢情此次前来又是别有用心!“我竟忘了,上次你对我这样温柔之后足足失踪了一个月。”
想起“失踪时”发生的事孤鸿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意欲呕吐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呛得头昏眼花直想流泪,撑着桌子从曜日峦霁身上下来,两个人又特意地拉开了一些距离。
“孤鸿榭自幼无父无母,姐姐待我恩重如山,她的婚礼我若是不去,岂非不恭?如此不明孝悌之义素来不是我孤鸿家人的作风。”
“你的意思朕明白,到时候会跟你一起去,你先下去吧。”其实曜日峦霁将齐敬调回京做官正是为了让他们姐弟走动方便,谁知孤鸿榭竟没有看懂。多此一举后反倒又疏远了两人的距离,曜日峦霁的误解也便不十分可恶了。只是两个人便因此还是不能打开心中的结。
孤鸿榭见他x_i,ng情不佳便自觉识相不想多做打扰,正欲行礼跪安时又听曜日峦霁有些不耐地说:“前两日他们进贡了块玉佩,你若是喜欢就拿去吧!”说着将玉佩递到孤鸿榭胸前,却又看也不看。
孤鸿榭接过玉佩,握在手里,总觉得此物像是嗟来之食,可又意义不同寻常,想要开口却是欲说还休。
孤鸿榭走后曜日峦霁又一个人呆坐了好一会儿,想起前几日病重时总是会出现一种幻觉,好像他就在身边似的,有时那幻觉十分真实,他甚至以为孤鸿榭是当真曾留在他身边悉心照料的,可是方才这一见听他说“听说皇上”病了便又觉得只是自己一时幻想罢了。
眼看出嫁,孤鸿清涟本该j-i,ng神十分爽快,可一想到大弟弟在曜日峦霁身边受苦,二弟弟r-u臭未干就要接管家业,心中自是忧虑大于喜悦。
虽然还未正式过门,她已然搬进齐敬在京师的府邸居住。这天夜里,齐敬见快到子时了她房里还亮着灯便敲门进了来。
“气候不习惯么?这么晚了还睡不着?”
孤鸿清涟似乎吓了一跳,嗔怪道:“瞧你,这深更半夜的,给人看见了成什么体统?”
齐敬非但不忌讳,还变本加厉地坐到孤鸿清涟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笑曰:“全天下都知道雁客郡巾帼不让须眉的大郡主是我的人了,我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你要是再来胡言乱语,当心我赶你出去。”二人虽然早有婚约且关系亲密,但一直没有什么逾礼之举,更未曾圆房过。
“好好好,你不要恼我,不要恼我。我只是说再过几日我们就成亲了,给别人看见了也不会乱说的。况且我们问心无愧,怕什么?”齐敬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他的卿卿清涟不高兴,赶紧顺着她说免得她心里不痛快。
孤鸿清涟那皱在一起的小脸儿这才又舒展开来。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在担心榭?”猜想这世上能让她忧心忡忡的除了雁客郡也只有她那两个宝贝弟弟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孤鸿清涟神色暗淡,有些疲惫地靠在齐敬怀里。
“想必是会来的,九……该改口叫皇上了,皇上前几日下朝时曾与我说会亲临成亲大典,既然如此,榭没有理由不和他一起来吧。”
“皇上……他待榭能有你待我一半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孤鸿清涟轻轻依靠在齐敬的怀里,无奈地说。
“倘若你真这样担心他,何不借此机会将他救出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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