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4)

未落,画梅便如同被人抽去气力般全身瘫软在地。兰澧却如同未闻,径直入寝殿去了。

“泙儿……”兰澧掀开绣着繁复花纹的真丝帐幔,看向躺在宽大龙床上的少年,手轻抚在他脸上,低低地唤他。

显然累得不轻,少年好一会儿才能睁开眼睛,一向明亮的瞳仁里此刻满是迷茫之色,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沙哑着声音道:“澧?”

“泙儿……”兰澧盯着少年已去了易容的脸,眼中渐渐涌起痴迷的目光,不由拉低锦被,去吻他的锁骨,渐而向下,含住一边已经有些肿胀的红豆,轻轻啮咬吮吸。手同时自动自发地褪去了刚穿上不久的衣衫,压在了少年身上。

兰泙忍不住呻吟。身体蜷缩起来,手指c-h-a|入兰澧发间,既似抗拒,又似邀约,很快让在他身上厮摩的男人呼吸急促起来。将兰泙拦腰抱起,兰澧去吻他的后颈,留下一个一个红色的痕迹,兰泙不堪逗弄,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或者迎合。

“澧……你今天……怎么了?”兰泙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声音也抖得厉害。自襄国返回伊始,二人就一直没有机会亲热,或是时机不对,或是时间不对,长时间禁|欲的身体在今夜终于得到释放,有些过火是之前就想到了的。只是让兰泙没想到的是,今夜的兰澧似乎有些暴躁,少了平时的温柔,只按住他一个劲地索取,丝毫不给兰泙喘息或者反去要他的机会。早早准备好了的三瓶雾雨露被他尽数用尽,这还不肯放过,又出去取了新的来,饶是兰泙也已经不堪承受。

耳中听到问话,兰澧动作一滞,抬起头看向怀中的少年。几个月的时间,让他结实了不少,又蹿高了一些,已不再如几个月前那般文弱。此刻身上布满了欢|爱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更是白皙诱人。兰澧仔细瞧着他的身体,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染着明显的情|欲痕迹,并愈来愈浓厚起来,只喘着粗气道:“我只是想要你,泙儿。”

“唔……”已经红肿的唇片被再次含住,有些粗鲁地吻咬着,兰泙无法,只能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再次弯折,进而容纳他,心中不由叹息一声,澧,你到底是怎么了?

接下来的记忆已经不甚清晰,只记得兰澧在他耳边模糊而压抑的嘶吼声,以及喃喃的细语声,似乎还捕捉到一句似有似无的话——

“泙儿,你真的越来越像……”

“唔……像……什么?”似乎自己反问了一句。

爱人最后是否回答了自己,兰泙已经不再知晓,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借刀杀人

曦国国都尧城,曦王宫。

“拜见相爷。”

“拜见相爷。”

“……”

见那高瘦身影面色y-in沉,气势汹汹地闯入栖凤殿,后面还跟着几个高大壮硕的武士,在殿内侍候的一众侍女内侍不明所以,惶恐之下纷纷行礼。

“啊,相爷,王太后现在在小睡,请容奴……”

“给我滚开!”丰邪一把推开上来拦阻的侍女,眼神y-in鹜,闪着y-in寒的冷光,直吓得那小侍女抖了一抖,倒伏在地不敢做声。

早有在寝殿内伺候的侍女听到喧哗声匆匆向外而来,刚打起珊瑚串珠帘子,迎头撞上丰邪湛然锐利的眼锋,不由浑身一颤,差一点软倒在地。到底是跟在王太后身边的人,稳了稳伸,已经福身下去:“拜见相爷。”

丰邪站住脚步,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清秀小女子,突然开口道:“你就是流珠?”

“是,相爷。”开初的慌张过去,齐刘海下一双灵灵水目已经镇定下来,闻言立即恭敬回禀。

“来人!给我将这流珠绑了!”冷不丁耳边响起一声厉喝,早有如狼似虎的武士几步上得前来,如捆羔羊一般将那小侍女绑了个结实。

这流珠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手臂几要被折断,又动弹不得,眼中痛得掉下泪来,只口呼“冤枉”,连连求“相爷饶命”。其余侍女内侍皆吓得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出。

帘动声响,一把娇柔女音随着一个袅娜身影款款响起:“相爷带着怒气而来,闯入栖凤殿,又绑哀家身边女侍,却不知是为何事?”

“丰邪拜见王太后。”丰邪瞧了娇小美丽又身份尊贵的王太后一眼,不冷不淡地躬身拜道:“事态紧急,请恕丰邪不敬之罪。”

“拜见王太后。”殿内众人见状亦急急跪拜。

“罢了。”王太后扶着贴身女侍的手,臻首轻摇,又柔声道:“你们都下去罢。”

“是。”殿内侍女内侍见状如蒙大赦,急忙躬身退下。

“退下。”丰邪一挥手。

“是。”几名武士也闻声退下。偌大的殿内便只剩下丰邪、王太后,以及被绑成粽子一般的流珠。

“相爷何事如此大动干戈?”王太后无意识地抚触着左手上的腕珠,美目流转间,看向丰邪刚硬的脸。

“王太后既心知肚明,又何必明知故问。”丰邪哼了一声,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流珠既称奉'王太后'之命去探看桂姬,那些人如何敢拦?既然是奉了王太后之令,那毒杀此女是否也是王太后的意思,嗯?!”

乍然断喝入耳,年轻的王太后身子一颤,手上的腕珠突然断裂,崩散满地,珠子坠落于地的清脆声响如同被扩大了几百倍般,回音一**扩散出去,声声敲击在人心上,跪伏于地的流珠也不由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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