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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未交谈,却有相知相惜之意,在这冰冷的宫院内,真正能让自己放下心来的,也只有这个少年影卫。自他来后,自己确实轻松了不少,不至像以前,夜晚也不敢合眼。两人都不敢相信旁人,日日小心防护着公子,能依靠的也只有彼此。虽不满他对公子的轻慢,可也知无法恨怨。若不是公子对自己有大恩在前,只怕自己也如同他一般。

将少年小心地放在客厅暗角,他平日藏身之处。柳如风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确实,若非少年没想到公子神智清醒,怎可能这么短时间内轻易地杀了他?

柳如风在心里暗叹一声,想来,少年是恨他的吧,若不是少年白日里为他不平,又怎会招来公子的杀机?!只是他却不知,公子对自己的大恩,别说公子要了这身子,就是公子要他的命,他也不会拒绝……

站起身,柳如风抛下心中最后一丝难过,转身离去。

服侍南宫天幕□睡下,柳如风行了礼,正欲转身出门,床上传来一声幽幽叹息。

柳如风脚下一顿,低声道:“公子,属下就在门外守护,公子若有事,只需唤属下一声便是!”

正欲迈步,一只手,轻轻地挽住他的手臂。

“房外夜凉,既不放心,便上来陪陪我罢!”南宫天幕的声音低沉落寞,带着一丝茫然。

柳如风略略迟疑,退去外衫,将剑挂在床边,轻轻地□,在南宫天幕身边躺了。

南宫天幕翻身压住他半边身子,双手楼了,将头埋在他颈边,倒也没再有别的动作,声音低沉而落寞,道:“你可是怨我自损实力?”

柳如风愣了愣,道:“属下不敢!”

南宫天幕自嘲一笑,在他颈间蹭了蹭,有些凄凉地道:“四年前,我中了幻香,疯得不明不白!如今这幻香尚未查明,我连母亲也不敢全然相信!算来算去,谷中真正不会害我的,也只有父亲了!”

柳如风听得心头一痛,不自觉伸了手,轻轻拥抱住身上的人。

南宫天幕感受着他的担忧与关切,心中一暖,轻轻吻咬着他的脖子,道:“既然那影卫如此言行,杀他了,也正好瞧瞧父亲的反映!”

说着,南宫天幕忍不住低声苦涩一笑,道:“说起来,我这卓消宫上上下下百十来人,可我敢相信的,却只有你一个……”

柳如风身子一震,只觉这几天来,所受的苦,就为这一句话,一切都已值得了……

想要让他忘记愁苦,想要让他开心……

只是此时,能够安慰他的,似乎只有……

轻轻地蹭着身上的身体,悄悄伸了手,向下摸去……

坚硬的□昂扬而立,刚一碰到,南宫天幕的身子一僵,一只手抓了下来,扣住了那只不规矩的手,将它扯开……

“公子?”柳如风夸然不解地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气息略粗,默默地平息了一会,放开了抱着柳如风的手,将自己倒入他身边空空的床褥中,道:“你身子昨夜伤得不轻,多休息几日吧!”

柳如风心中感动,道:“用了‘凝露’,属□子已没有大碍了……”

南宫天幕用唇堵了他的话,一个轻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必如此!睡罢!”

第14章 11

南宫天幕用唇堵了他的话,一个轻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必如此!睡罢!”

看着身边沉沉入睡的南宫天幕。

柳如风那里敢睡,如今这院子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柳如风闭了眼,调匀了呼吸,一边假寐休息,一边静静地感觉房内外的动静……

直到凌晨天及将亮,方迷迷糊糊地,有了些睡意……

突然,院子里有极细微的风动,柳如风心里一警,有人!睁眼,窗外有两人正在极快速地接近!

柳如风手一伸,抓过剑柄,翻身欲起。

腰间双臂一紧,将柳如风跃起之势生生变为坐姿。

两条黑影自窗间掠入!

再想拒敌房外已是不及!柳如风长剑出鞘,挡在惊醒的南宫天幕身前,双眼紧盯着两人动作,全身绷紧,蓄势待发!

两名越窗而入的黑衣人只眼神一扫床上,立刻垂眼跪地,齐声道:“属下夜七(夜八)拜见公子!”

柳如风注意到,他们称呼的是‘公子’,而非‘四公子’,这便是公子说的反映么?心神略松,却仍未放弃戒备。

南宫天幕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尚未睡醒的绵音,搂着他,慢慢坐了起来,将头搁在柳如风肩头,懒懒地看去,道:“是谁让你们来的?”

听到南宫天幕毫不意外的语气,柳如风终于收俭的气机。见两人跪拜,挡在南宫天幕身前的柳如风,动了动,想让开来,却被身后的人禁固着,不能移动,略感尴尬,只得僵着身子,低声唤道:“公子?”

南宫天幕安抚地在他肩颈间蹭了蹭,终于放开了他。

柳如风起身,默立床边。

两名黑衣人低头垂目,只作不见。

左边的黑衣人恭敬地答道:“谷主得悉夜十三竟敢冒犯公子,并为公子处死。吩咐影殿另选人护卫公子安全,影殿殿主为表歉意,特命我二人前来,任由公子挑选!”

说着,两人取下腰间影牌,恭敬地双手呈上。

柳如风心中暗叹,原来,他叫夜十三……

挑选?用得着么?这必是父亲的主意!既然来了,自己也就不用客气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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