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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融脱靴躺于邢愚玑身侧,媚笑道:“真乖,好了,用你的手抱着双腿,举高,对,很好......”邢愚玑仰躺着,双手举高双腿,分开,撕扯到伤处,不禁轻叫了声。玉融面色一变,伸出细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捏了把邢愚玑那条疲软的大屌,笑道:“闭嘴,乖乖让为母上!”邢愚玑立时噤声,闭目。玉融笑着跪于其腿间,手撑于邢愚玑身侧,由袖口摸出那枚 y- in 具,推入那已开裂流血的后庭。邢愚玑闷哼一声,立马咬唇,惨白嘴唇上,浮现半圈艳红。
“干死你!”玉融温柔道,下手却毫无柔情,将儿臂般粗的 y- in 具直直捅进,再快速抽出。邢愚玑后庭早已血r_ou_模糊,那 y- in 具每次抽出,上面都沾染着鲜红血水。
第十一回 突忆前事暗自惊心 暂时脱身虽生尤死
玩弄至半夜,邢愚玑已陷入半昏迷,两腿间那物事软软耷拉下,竟自始至终都未曾硬将起来,亦不曾s,he出过一回。玉融抽身下榻,手抚其背,满意道:“做得很好,今日便让你休养一下罢。”言毕,拿下墙壁挂的一只金色荷包,解开,内里放着一只青色小盒,j-i,ng细小巧的盒身,刻了繁复花纹,那纹路,与玉融额上的相若。
玉融揭开盒盖,奇异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伸进一指,抠出白色膏体,拉开邢愚玑双腿,邢愚玑呻吟一声,睁眼,看到玉融手指的白膏,面色惨白。玉融面挂笑意,邢愚玑冷汗直冒,手往半空一挥,金钩叮当响,帐子落下,遮住榻上春色。
外头风渐猛,窗子未曾锁紧,经受不住吹打,开了。呼啸风声,竟也遮不住帐子内隐隐的嘶喊,有若濒死的兽。
夜虽长,终有过去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一顶软轿由浔阳楼悄悄抬出,邢愚玑倚靠于轿子内,面白如纸,正闭目养神。玉融蒙着头巾站在轿子外,为其掖好衣裳,轻拍其脸道:“好孩子,回去罢,记得下月十五之约。”邢愚玑闭眼轻道:“是。”玉融微笑着摩挲到邢愚玑两腿间,微用力,捏了把,道:“这处倒练得熟手,随意放s,he。”轿夫显是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站立一旁。邢愚玑被其触到伤处,眉头微皱,唇边却扬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道:“也是母亲教导有方。”挥手,示意轿夫起轿。
软轿慢慢远离,玉融隐在袖下的手,突握紧,喃喃道:“休怪我,这是你们欠我的,邢家将断子绝孙......”
那顶轿子慢慢行着,邢愚玑虽坐着厚实垫子,后庭深处依旧隐隐发痛。闭眼,邢愚玑回想起往事。
那药膏,他合共只涂过三回,头一回,便是父亲纳第四房妾室,继母玉融喝得酩酊大醉,强行上了他。其实不算用强,而是诱j,i,an。那会儿他才束发不久,玉融骑在邢愚玑身上,骂着父亲,却温柔地与之*合。邢愚玑双手被缚,尚未成长完全的男根,在玉融抚弄下,渐b-o起,包皮还未曾翻开。
玉融衣裳齐整,只褪了裤儿,裙摆遮得严实。将青芽纳入自己体内,牝户流出粘稠s_ao水,s-hi滑温暖。邢愚玑顶进去后,包皮翻得太过甚,疼痛难忍,抽出时,竟鲜血直流,龟*红通通,翘得无j-i,ng打采。
玉融停下动作,捏了下那条屌,邢愚玑痛得哎哟直叫,拼命挣扎。玉融扇其一嘴巴,骂道:“没用的东西!”拿过药盒,抠了点散发奇异香气的药膏,涂在龟*两边。刹那间,邢愚玑以为自己已废,仿若刻骨般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瘫软于床榻上,泪涕横流。
仿佛过了好久,邢愚玑觉得手指有了力气,轻弯下指头,才能爬起来。再看龟*处,已然止血,那条屌似是胀大了些许,比方才更粗。伤愈后,两人便又上交,弄得翻江倒海。
情事毕,玉融由梳笼内拿过只尺寸细小的双头羊,温润的玉质,摸上手柔滑如丝。玉融拉开邢愚玑双腿,将一边羊角c-h-a入其后庭。邢愚玑痛得欲死,洞口虽未曾裂开,但那胀痛不适感,令其欲吐。玉融躺于床一头,大张两腿,与邢愚玑纠缠着,将另一边羊角塞入自己下体。初时轻缓摇动,继而越发快速,邢愚玑除了痛感,无法感觉出快意。那场诡异x_i,ng事持续良久,终至在玉融低叫一声后,结束了。事后,玉融媚笑着,说要是他对别人提起,便将邢家全家烧死。
那疯狂的女人,是说到做到的。父亲的死,恐怕也是她干的。
揭开轿帘,望着外头雪色,邢愚玑的面上,仿似罩了层寒霜,他轻按太阳x,ue,将那些不好记忆赶出头脑。
到主父家时,已是正午。门房见了,忙将其让进屋。邢愚玑温和道:“少东家可在屋里?”门房殷勤道:“在,在,昨日小少爷说身子不爽利,少东家派人请大夫了。现在守在小少爷房里呐。”邢愚玑心下了然,谢过门房,往主父堰院子里走去。
路经已夭亡的主父家二少爷的院落,看到主父罘房里的琴童遮遮掩掩地走出,衣裳不整,脖上还零星印着些红印子。邢愚玑混惯欢场,自然晓得那是何物,也不点破,自在地招呼琴童。琴童方才与姚明月厮混完,闪身出来却被撞个正着,怕得要死,却见邢先生面不改色,当下也就放下心来。
寒暄了一阵,谈到主父堰的身子,琴童疑惑道:“小少爷也不晓得是撞了邪,还是怎样,死也不肯回他房里,大少爷好说歹说,他才肯回去,还要大少爷陪着。”邢愚玑道:“大夫如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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