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2)

吻,彷佛那是无声的催眠曲。

一个人,怎么有那么长的耐力和耐xi-ng,不断重复这么轻柔的动作?

我这么恨他,恨到咬牙切齿,为什么竟也觉得他的吻很轻柔?

很久,很久。

夜深入静,他还抱着我,还在不断地亲吻,好像微微雨点。

我轻唤一声,「安燃?」

他说,「我在这。」

大概我已经入梦了,被他锲而不舍的吻带入梦乡,把他也带入了梦乡。

梦里,又分不清谁是谁,过去和现在,到底谁是谁。

所以我忍不住要开口。

「安燃,」我很轻很轻地问,「你试过被烙铁烫吗?」

他说,「试过。」

「在监狱里?」

「是。」

「监狱里,到底怎么回事?」

他在我梦中微笑,别有深意地微笑,竟很好看。

我说,「安燃,告诉我。」

我说,「你把我弄坏了,却连一个简单的答案都不肯告诉我。」

我想知道。

真的想知道。

什么害死了你,让你抛下我消失了。

安燃淡漠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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